迦逻君主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令得他脸色更加的阴沉,整个迦逻帝国都是他的,竟然被一个人给小看,即使再大度的君王也受不了这等窝囊之气。
目光扫视场中,三位元元神境的强者仿佛石化了一般,矗立在场中央,依旧还保持着进攻时的姿态,但若是有明眼人就会发现,这三人的下场则是身陨,灵魂更是不翼而飞。
“刚才发生了什么?”许多强者目露惊疑之色,刚才他们的确看到黑光蔓延了,但是蔓延之后,这黑光就缩了回去,便是瞧到崔姓之人,却已经离场。
“难不成哪个家伙自认不敌,所以退去了?”立刻就有人小声问道,当问出此话时,就连他也不敢确定,因为崔判官并未如意想之中的狼狈模样,相反也是从容了许多。
而反观三位元神境强者是站在场中是一动不动,仿佛丢了魂一样,眼神中失去了光彩。
“蠢货,难道还没看出我方大败吗?魂都没了,还赢个屁!”一位强者对于灵魂的感应最为敏感,刚才的一瞬间,他也是感到了自己灵魂不稳的征兆,有些震惊的说道。
“什么?魂都没了?”一旁的众位强者心里一个咯噔,这魂都没了,简直与死无异啊,这让他们还怎么打?
有这么一个诡异之人,谁还有勇气上前拼斗?那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目光转向那位崔判官,感觉犹如死神一般,心中立刻打了一个哆嗦,看向池塘里的那两个家伙,是暗道他们好运,没死已经是最大的福气了。
这种诡异的气氛在蔓延,让得迦逻帝国众位强者是一阵难堪,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多时间竟然有些羡慕池塘中倒栽葱的两个家伙,昏迷了过去,也总比在这里左右为难的好。
想到这里,许多人竟是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竟是一点也不想挨着收人灵魂的煞星。
这一幕自然落在迦逻君主的眼中,心中那股无名业火更深,自己花大价钱培养这一帮东西,却在关键时刻认怂,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身形竟是从半空中缓缓飘到场中,一挥手,矗立于场中的三位元神境强者的肉身竟是化为一阵齑粉,完完全全的从这个世间消失。
“没用的蠢货,留你们何用!”迦逻此话虽然在说三位元神境强者,但是落进其他元丹境强者耳中,更像是在提醒他们。
顿时所有人皆是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体若筛糠,不住的颤抖着。
“看来你养了一帮一无是处之人,迦逻君主的威严也不过如此!”这时,秦默是哈哈一笑,出言讥讽道。
迦逻脸色微凝,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刚才出手的三人竟是站立在这青年的两侧,仿佛是以面前秦默为首,真正的领头人竟然是这个小子!
“哦?你说得倒也正确,只不过不知道这几位强者为何以你马首是瞻?难不成你有何本领,然他们如此甘愿跟随?”迦逻说出了他的心声,在他看来,一些大家势力之人绝不会来到这被压制的放逐之地,说此话的目的在于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罢了。
“呵呵,我秦默没有别的本事,倒是你迦逻君主能创立这一帝国,却让我为之钦佩!”秦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哈哈,若是你有这等心,何不入了我迦逻一国,开创一片新的天地呢?”迦逻君主蛊惑的说道。
“可惜呐,迦逻帝国乃是靠掠夺他人的气运而来,并非正统,今日我到处,想必迦逻帝国的气运也将近了!”秦默自然没有如此好忽悠,挤兑的说道。
目光不时的看向珍娘,珍娘曾是龙族的公主,不过却被迦逻这家伙使了阴谋,篡夺气运而已。
闻听此言后,迦逻君主也不气恼,淡淡的说道:“成王败寇,乃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怎么样,我的建议如何?”在他说完此话后,眼神犹如黑夜中的野兽一般,射出道道精光,是直视秦默。
秦默一愣,因为霎那间,竟是感受到心神不稳的征兆,心中顿时默念衍决,那种暴戾的情绪是一扫而空。
“原来迦逻君主的手段不过如此,原来是靠这等下三滥的手段蛊惑人心的?看来此帝国也命不久已呐!”秦默轻蔑的说道,涅盘境的强者竟然对他这个不过造形境之人暗下手段,果然令人不齿。
“小子,修得张狂,拿出你的真本事吧,可别让我失望!”迦逻君主知道再多的劝解也是无力,只有手底下见真章。
“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秦默一笑,是缓缓的从人群中走出,却立刻被珍娘给拉住。
“小心啊,我可不想成了寡妇!”珍娘此时才真正发现秦默为她付出了什么,心中更是早已芳心暗许,若是秦默死了,她也不想独活。
“呵呵,放心吧,洗干净等我!”此话说完后,秦默竟是头也不回的向着角斗场走去,独留下一脸发烫的珍娘。
战况是一触即发,两边的强者将手心捏得紧紧的,这一战可谓是王者之战,因为这一场战斗决定着他们今后的去向。
经历了刚才的几场战斗以后,迦逻阵营这边没有一个人敢小觑这突然冒出的势力。
一个小屁孩能将元丹境的强者揍趴下,更有一位精通战意之灵的降临,还有一位能摄魂而有的诡异人士。
三人之中,无论哪一位都是骄楚,就不知道这位带头之人有何出奇之处了。
此刻他们的内心是矛盾的,一则希望迦逻君主能够完败这名青年,但又唯恐胜利后,会遭到君主的怒火。
若是这位青年胜利,那么他们也许会相安无事,毕竟他们与这个青年并与什么仇怨纠葛,认个怂,也许就会放他们一马。
这种复杂的心理在他们内心之中纠葛不息,矛盾到了极点,而他们也深知迦逻帝国的隐秘。
这种隐秘即使他们身居高位,也无不惊悚,那就是迦逻君主的野心。
为了突破桎梏,而选择的残忍手段,不惜取死之道,毁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