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即使作假,这水准也太差了点吧!”燕赤没好气的说道,这个摊铺的老板是一位中年男子,还在不断的吆喝着,似乎对于众人投来鄙视的目光是丝毫不在意,依旧不断的叫卖着。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嚷嚷道:“我说你这混球,再给我说是极品灵石试试,看老子不抽死你!”
一位大汉赤着上身,浑身肌肉蠕动着,一看就是暴力狂。
摊主见到有人发出不满的意见,转头看向这位有些怒火的男子,满脸讨好的说道:“这位大哥,这其实不过是一个啄头,真正的好东西在这里呢!”
“滚!”
“嘘!”
人群中发出一阵嘘声,显然对于他这一啄头并不感兴趣,顿时间作鸟兽散,刚刚围拢的人群是纷纷离开。
秦默摇头,视线不断在这纺市中来回扫视,大多都是一些假货罢了,里面虽然有真的,但无一不是假的占了大半,真的却没有多少。
就连这里以盛产毒物来说,一些极为稀少的毒虫都能在这里看到,不过大多都被人做了手脚,其实不过是一些普通品种罢了。
“这里的假货倒是不少!”秦默缓声说道,是不住的摇头。
“恩,既然如此,还不如到贵宾楼去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做一些安排!”燕赤示意的说着,这连日的赶路虽然像是观光旅游,但也感到一丝的疲乏。
“好吧,你先去安排吧,我还想再逛上一逛,说不定能淘得一些有用的!”
“恩,那我先走了,对了,这个令牌你先拿着,要是有人想找你麻烦,直接以这个令牌传唤周围的守卫,他们会为你扫去障碍!”说着,掏出一块黑金制而成的令牌,交给了秦默。
秦默点头,虽然他不怕事,但若是有人给他解决麻烦,自然乐得轻松,直接将这块令牌收下。
燕赤离去后,秦默便在这个纺市开始转悠起来,是东瞧瞧西看看,偶尔间看到有些心动的物品,本想买下,但是心中谨慎的他,总是要用紫芒观看一番,但却发现,几乎都是假货,只不过这种手段较之前面的家伙,显得更为高深。
“嗨,算了,我还是回去吧!竟给自己找不快!”秦默有些郁闷,本想淘一两件有用的物件,但却发现除了假的还是假的,便再也没了逛下去的心思。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一道响亮的吵闹声传来:“你骗我,你这里卖的都是假货,快赔我钱来!”
这显然是一位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与无奈,正在角落与一位摊主理论。
“买东西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已经出手的东西,你还想找我退钱?滚一边去,我没闲功夫与你啰嗦。”摊主一看就是奸商,阴测测的说道。
“不,这钱是我爷爷的救命钱,赚这种亏心的钱,难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少女义正言辞的说道,小脸就像一只花猫,脏兮兮的。
“哼,你这株药草都掉色了,怎么可能是我卖的,滚一边去,别碍着我做生意!”摊主显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对着少女是吼声连连。
撇了一眼这边的情况,秦默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少女显然太过天真,在这里买东西,如果买到假货,那也是自认倒霉,当下是准备离开,不想管这等闲事,毕竟他这一路走来,看见了不少这种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在转头的瞬间,却仿佛发现了什么,惊疑了一声,立刻又将视线投向这位脏兮兮的少女,少女一身破烂衣衫,将自己身躯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有着不少污垢,与一般的乞丐无疑。
不过让秦默惊疑的是,这个少女居然与自己前世妻子惊人的相识,虽然少女脸上布满污垢,但能从那张小脸上,能够依稀辨别是个美人坯子。
“罢了,谁叫你和她长得如此像呢,在这里遇到,也算是一场缘分吧!”秦默摇头,自从觉醒了记忆后,他对自己生前的所有事几乎已经做了一个了结,对那心爱之人的背叛也已经释怀。
不过人心毕竟是肉掌的,当看到这个少女后,那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感情被牵扯出现,是脚步轻动,朝着少女的身影走了过去。
此时的少女与摊主真吵得不可开交,周围的人群纷纷是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们见过太多,谁也不愿意出这个头,为这没有任何背景的少女据理力争。
“老板,这株灵药怎么卖!”秦默来到摊铺前后,顺手抄起一株灵药,缓缓的说道。
“别买,这家伙卖的都是假货!”少女见到有人上前买东西,拉着秦默的衣角,指着面前的摊主说道。
“你个小丫头骗子,别在这里搅和我的生意,我这里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哪里会有假货,给老子滚远点!”摊主此时心情极为不好,背着小妮子搅和了一阵后,是大骂道。
“这位大哥,我就是在这里买一株灵药,回去后才发现是假货,现在回来找他退钱呢,可这老东西就是个不良商贩,尽赚这种魅心钱,也不知道哪天被自己毒虫咬死才高兴!”少女的嘴巴极为毒辣,指着摊主就是一通狠训。
“你···你******给我滚,你这野丫头,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株野草,还说我骗你,我且问你,刚才卖给你的可是这种野草?”摊主对于这种情况,显然见了太多,指着少女手上的野草,怎么看都不是灵草的模样。
“呃,我买的时候的确是灵草,但回去后,就变成了这样!”少女气呼呼的说道,她当初买的时候显然是灵草无疑,但不知怎的,回去后就变成了一株野草。
“嘿,这就对了,这种野草遍地都是,你买了我的灵草不假,但是随便弄来一株野草,就像从我这里退钱?有这样的好事吗?我刘大在这里做了几十年生意,还从未卖过假货,我的名誉都被你毁了,我他娘的不打死你!”摊主是越说越气,抡起一根扁担,就准备朝着少女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