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事不宜迟,凌霄与刁飞现先进去,我们稍后再见!”月婵笑道,欧阳子的死在她心中没有翻起什么浪花,至始至终都没瞧上一眼。
“呃,好吧,那我就受点累,把这家伙收拾干净一些!”刁飞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朝着欧阳子的尸体倾倒了一些白色粉末。
白色粉末在触碰到欧阳子尸体的瞬间,立刻就发出阵阵‘嗤嗤’的腐蚀之声,而欧阳子则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过片刻的时间,在地上只留下一片黑影。
“看来这是刁飞兄时常携带这种毁尸灭迹良方呐,凌霄佩服!”凌霄一拱手,几人此刻都在一条船上,他与刁飞被作为此次行动的秘密人员,若是有人出现在此,那他们也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哈哈,霄兄取笑了,经常为我们这位仙子善后,不带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如何维护我们仙子的形象?”刁飞没好气的说道,直接引来月婵的一记白眼。
“赶紧走吧,第二层应该有着强人,但应该不是人类,或许是被镇压在这里的神魔,你们可得小心!”月婵提醒,她在瞧得那狂暴的煞气之后,才有此断定。
“恩!”两人点头,自然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是身形快速闪耀,来到洞窟之内,将令牌安放其上。
顿时间一道白光蔓延,将两人给笼罩而进,随后便是消失不见。
“终于走了,不然若是其他人发现,我还不好交待!”月婵暗送一口气,不过再次看向两人使用后的洞穴,竟是‘轰隆隆’的传来一声巨响,将其两个洞口给完全封死。
“月婵姐,那这个洞口以后都不能再用了吗?”玄烨疑惑,使用过的洞口都被完全封死,俨然没有二次进入的机会。
“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吧,或许万年后,又会有人寻到遗落的令牌能够再次开启!”月婵摇头,这几枚令牌是她身后的势力,从世界各地搜罗而来,用了足足上万年的时间,才将这五枚令牌逐一收集。
而至于其他三枚令牌,她更是不知下落,所以她完全不担心有人会闯入第二层,因为想要寻到另外三枚令牌,无疑是海底捞针。
“散落的令牌都会在什么地方?难不成有人会持着令牌而来?”玄烨心中疑惑,这洞口必须得令牌才能开启,想必一般的势力绝对不知道这个内情。
“谁知道呢?若是有人能持令牌而来,那我这三枚涅盘丹赠送与他,又有无妨!”月婵一笑,能从这破碎的世界中获得令牌,那也是机缘极大或是背景深厚之人,若是能交好,那也算是一笔不小的人情。
“嘿嘿,月婵姐姐恐怕想等的是秦默吧!”玄雅皎洁一笑,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个妮子,竟然取笑我?”被玄雅这么一问,月婵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气的说道。
“看吧,不打自招了,还敢说对秦默没有好感,我看姐姐你啊,是刀子嘴豆腐心,要是你有这个想法,咱姐妹同享一人,那又有何妨!”
“我不和你们斗嘴了!”月婵显然有些招架不住玄雅那伶俐的嘴巴,是一个闪身,来到一个洞穴,是直接激活,消失了身影。
“切,还不承认。”玄雅撇了撇嘴,是一脸的郁闷。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都不觉得害臊!”玄烨满头的黑线,自己这妹妹也实在那个啥……,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那有什么?姐姐,要不你也一起?”玄雅一脸郑重的说道,直接看得玄烨一阵无语。
玄烨则是背过头去,也不理会,来到一处洞穴内,也是瞬间消失身影。
“切,都是些大尾巴狼,打肿脸充胖子!”玄雅翻了个白眼,也是踏上洞穴,从这里消失。
在几人离开后,又是出现一人,不过此人浑身包裹着一件黑色长袍,略微惊讶的看向祭坛上方的几个洞口。
“桀桀,看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必定是凌云阁的那三个小妮子!”黑袍男子发出犹如玻璃破碎般的声音,是异常尖锐。
“咦?不是说有六个名额吗?怎么还有两个已经使用了?”黑袍男子是心下疑惑,不过他也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饶有兴致的观察起来。
不过这一看,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因为这使用过的洞穴,上面还有新鲜的印记,并不是那种长年累月堆积出来的。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在多等上几日吧,若是有人把守住路口,那我不成了瓮中之鳖!”
黑袍男子正是潜伏而来到的一位毒师,他千里迢迢的从迦逻帝国潜伏而来,为了就是在这虚空镇压地寻得一丝机缘,不过碍于他的身份特殊,这才乔装打扮。
“咦,这里似乎飘散着化尸粉的味道!”黑袍男子嗅觉极为敏锐,立刻就察觉到空气中不一样的味道,是到处寻找,最终在一滩黒迹面前停下。
“果然啊,这是毁尸灭迹,看来我还得多加小心呐!”黑袍男子当瞧得这滩黒迹,是脸色微凝,发出渗人的笑容,随后直接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闭目修养。
外界的两头霸主级妖兽也在此刻消停了不少,是纷纷没入深处,不再大肆屠杀,只留下一些洪荒妖兽继续寻找人类的踪迹,并且将其击杀。
而当初那浩浩荡荡的数百人队伍,也在此时是七凌凋落,剩下一些异常谨慎之人,是纷纷踏入这片中央地带。
不过在瞧得角落一端的黑袍人后,是纷纷绕道而行,因为他们从黑袍人身上察觉到一丝惊悚的味道。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聚在一起,讨论着这些时日来,遭受的大难。
“哎,咱们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能保住小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立刻就有人叹息的说道,他们自从到了这里后,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想不到这里居然是洪荒妖兽的聚集地,外面死绝的妖兽,在这里竟是过江之鲫,满地都是!”
“那不是?我看了看,我们这里也就十几人,上百号人,也许也就只剩下我们了!”另一位男子忧心忡忡的说道,有种兔死狐悲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