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翘着二郎腿躺在一块大石之上,饶有兴致的望着头顶那惬意游荡的血莲,自始至终,秦默的一番行为,尤哥并没有感应到。
金甲灵虫的确也名副其实,是三下五除二就将这里所有的蹩王给通通解决,此刻伏在秦默肩上,打着盹。
随后他的视线在这空旷的溶洞中不断扫视,这里似乎已是尽头,并没有其他新的发现,只有着一些不明所以的图案。
“难不成,我要原路回去?”秦默瞧了瞧来时的路,是一阵犯难。
“这尤哥怎么没有半点动静啊,我的手都快挥软了,都还没发现我!”看向一旁的赤将子,他有些懊恼的说道。
赤将子先是一愣,抬头看向头顶的血莲也感觉无比疑惑,一株血莲,怎么会是一个人呢?顿时间觉得秦默有些神经质。
“赤将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呐!”瞧得赤将子那怪异的眼神,秦默是出言问道。
“没……主人,您何不上去呢?”赤将子想法极为简单,虽然不知道上面为什么会形成这种奇景,但上去不就能直接了当的察看,何苦在这里猜测。
“上去?”秦默微微一愣,他可不会飞行,但是脑中一转,瞬间想起了封印在珊瑚箫中的白鹤,竟然差点将这头灵兽给忘了。
“嗨,看我脑子笨得!”秦默悻悻的笑道,随即取出珊瑚箫,一道咒语念完,从中飞出一只白鹤。
“你先在这里等着一下,我上去看看!”秦默说着,也不管白鹤愿不愿意,直接跳了上去,是一飞冲天。
不过越是往上飞,他越是心惊,头上的湖水看似很近,但当他驾驭着白鹤飞上去之后,才发现,这哪里如同自己想的,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到达。
触手摸到上方的湖水,竟是传来阵阵冰凉之感,一道白光是四散而开,朝着四周飞快消散。
“恩?有意思!”入手的瞬间,是一阵滑腻。头顶罩着一层膜,而且仿佛具备某种灵性,随后他又是伸出一根手指,不断的去戳那层膜。
然而就是他这一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般,道道白光以指尖为中心,是快速逃逸。
“这是什么呢?”秦默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白光来得快,也去得快,每当自己触碰之际,便会出现,随后又立马消失不见。
然而上方的湖水却像开了锅一样,一道道水柱是冲天而起,向着水面是不断激射。
“什么东西?”正畅意游荡的血莲仿佛被惊了一下,随后尤哥的心神是瞬间向着下方蔓延,视线所过之处,竟是发现了这片深渊中竟是有着一人一鹤。
“秦默与白鹤怎么出现在了我下方?”瞧得秦默的身影后,尤哥是一阵愕然,发现这小子竟是对着自己笑呢。
随后血莲开始下沉,向着秦默所在的位置急速游来。
“哈哈,终于发现我了!”秦默一笑,刚才他是亲眼见到道道水柱冲天而起,这才让得尤哥发现了自己。
不过他也是极为好奇,这层膜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是如此神异。
却见血莲来到秦默近前时,是不断游走,两者之间隔了一层膜,一方是满池的湖水,而另一方则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也不知道尤哥是否能够进来,瞧出这层膜的端倪没有!”秦默心里没底,血莲围绕着附近不断打量,似乎尤哥正在找什么出口。
然而等了足足半刻钟的时间,尤哥似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是东钻西蹿,向着下方不断观测。
“算了吧,先下去吧,我看你脑门都快冒汗了!”秦默拍了拍白鹤的脑袋,示意的说道,在一个地方持久飞行,的确有些为难这头白鹤。
然而当他准备下去之际,却见道道白气涌动,朝着尤哥的方向不断涌来,而后聚集,这层透明的膜顿时散发出一道涟漪。
血莲竟是毫无阻碍的一跨而进,出现在秦默所在的空间。
“这……也太厉害了,这是传说中的魔术?”秦默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就像见了鬼似得,摸了摸依旧没有丝毫损伤的膜,感到无比的匪夷。
“嗖,嗡!”的震动之声传来,血莲是毫无障碍的穿越而过,没有带起半点水花。
“小子,你这是和我在玩躲猫猫呢?”血莲出现后,尤哥的声音也是直接响起,随后化作一道流光射入进菩提珠之内。
秦默心中震惊,催动着白鹤是快速下降,脑中是不断的与尤哥交流着。
“尤哥,你怎么下来的?难不成你会变魔术?教教我!”刚才的那一手极为惊艳,秦默是忍不住叫道。
“你个蠢蛋,魔术是骗小孩的把戏,我这乃是空间之力,直接跨越而来的。”
“啊?那你也太牛了吧!”秦默一时间觉得尤哥是无所不能,不过还是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进来了?快把我带出去啊?”
“嘿嘿,小子,自己找到宝了不说,还出去干什么?”尤哥没好气的说道。
“宝?你是说那以大块冰脉吗?不是已经被我给弄进了菩提珠之内吗?”秦默有些疑惑,冰脉已经收入囊肿,哪里还有什么宝贝。
不过若说有宝贝的话,也只有头顶这张巨大的膜才能称得上吧。
似是了解秦默心中所想,尤哥笑道:“这可不是简单的膜,而是冰髓所化,的确称得上一个宝贝,但还有一个更大的宝贝藏在这里。”
“冰髓?”秦默心中一惊,看向头顶的那层膜,是眼中火热,冰髓化膜,这是个什么概念,莫不是都成精了?
不过这更大的宝贝又是什么,怎么在这里转了大半天,什么也没发现啊。
“嘿嘿,小子,你真是走了****运了,要不是你呼唤我下来,我还没发现呢?你猜猜这宝贝是个什么东西?”尤哥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与那些图案有关?”秦默疑惑,在这巨大的空旷地带,只发现一些图案,但似乎是人为画上去的,并没有什么价值。
“对了,就是与这些图案有关,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图案,而是一个阵法,一个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