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颍月回府。
“呼,还好没被发现。”颍月溜回房间,松了口气。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有巡逻的护卫,在府中溜达,差点被发现。”
“怎么,你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了又不会怎么样。”那温婉女声又现,房内只有颍月一人。
“是不会怎么样,但一传出去,指不定会变成什么长孙家二小姐半夜鬼鬼祟祟在府中乱晃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那倒也是,不过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你说的那么长一段,估计不仔细听,根本没人听得懂。”
“懒得理你。”望着窗外皎洁月光,老是浮想起两人相对吹笛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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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颍月在集市中逛街,看似同以往没什么两样。倘若仔细看,能看出颍月的步伐有些奇怪,再仔细看能看出颍月有些发抖。
因为,
“你听说了吗,昨天有人看见长孙家的小姐在半夜与人出来私会。”
“真的啊,好多人在说呢,不知道是真是假。”
“管他呢,反正大家伙说得高兴,管他是真是假。”
颍月坐在一家茶庄的客间中。
“完了完了,才一天就谣言满天飞了,啊,我的名誉啊。”(反正现在没人,不需要总那么端庄)。
“不过,好像他们说得没错,你,不就是出去私会吗?而且这传的好像跟你之前想的一样。”一女声现。
“什么私会啊,不就见个面而已,真恨我自己,没事乱说什么,乱说就乱说吧,还成真了。”颍月气鼓鼓地说。
“我说预言家,若是在白天还好说,谁叫你见个朋友是在半夜的,别人不多想,才怪!”
“现在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颍月抓着头发,“待会回去,怎么向父亲交代啊。”
“有什么说什么咯。”
颍月,翻白眼。
回府后。
“颍月。”一低沉,略沙哑的声音传出,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收敛自己。
“父亲。”谁都听得出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是不同意你跟那个熠晟接触,但要有分寸,现在外面的人个个都知道,你更一人在晚上与人私会,虽然已经压下去了,但有损名誉,这星期,你,就不要出门了,避避风头,也省得你被人盯上。”也只有在与颍月和她大哥说话是才会说出这么多字,平常在外人面前可谓是惜字如金。
“是。”颍月低低应道,就回房去了。
“关一星期禁闭,你受得住吗?”女声又现。
“只是禁闭而已,没什么,比起父亲对我哥的惩罚,这算什么轻的了,更何况,最近有家族老针对我们,不出去更好。”
“不过,话说那外面的风言风语压得下吗。”
“当然,我家族出门谁敢乱说。”
“也对,还有你哥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
“他啊,在我八岁后就很少见过了,老是在忙着修炼。”
“听你的语气,他对你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