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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屈辱

看着如同沉沉睡去了一般的女孩儿,三十岁出头的于正面露狰狞。“我说过,你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既然你这么不乖,那就别怪我采取非常的手段了!啧啧,一个宠物可以吃一些特殊的食物,才能乖乖的顺从主人的任何要求!”

男人依旧在影儿的身上不断的点火,影儿身体依旧是做出了反应,口中也是忍不住呻一吟。“啊!哦!……”

有了影儿的回应,于正即便是五十岁了,身体依然亢奋了起来。“小妖精,你这么喜欢叫,就叫的更大声吧?叫吧,叫吧!老爷我最喜欢你的叫声,最喜欢你痛苦并快乐的表情!来吧,哈哈哈!”

说这话,于正一个巴掌拍在了影儿的白白身体之上,另一只手又攀上了山峰继续捏弄,敏感的影儿,已经是如狼似虎年纪的冲宠妾,果然是在老男人这一番作为之下,更加的大声喊叫。

外面经过的丫鬟脸红了,一直知道老爷宠爱妾室影儿,多年不变。现在看来,这个影儿倒是真的不顾及脸面,叫的这么大声,都好比那些腌臜红馆里的女人了。而于家院子里的男仆,也是跟着脸红不自在。都知道老爷多年宠爱这个小妾,平日里她却不是恃宠而骄、嚣张跋扈的人,那般安静美好的女子,看了让很多男仆都心动。而这个女人唯独和于老头在房里的时候,才是这么风一骚,这般撩人心怀!

口里喊叫着,影儿的眼角却不知道为什么落下来一滴泪水。

“我是谁?头好痛,我怎么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这位叔叔,你又是谁?”

当年那个女孩儿醒来,却发现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面前只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男人。

于正看到这个女孩儿果然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倒是暗暗赞叹这个药效的神奇。“傻丫头,我不是别人,更不是叔叔,我是于正,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父母将你卖给我做妾的,而我看你年幼暂且没有与你同房。”

懵懂的眼神,原本凌厉的小丫头,现在也只是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孩子。“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印象?那我叫做什么名字?”

“丫头,你从前的名字太难听了,再说进了我的府邸,就由我给你起一个新名字吧。影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做影儿!”

从京城到岳城的于家都有一个如影阁,阁中的唯一主人据说是于正百般宠爱的妾室,影儿。而他人从不知道的是,这个影儿是从一个少女,被人下药迷失了心智,从此在一个狼心男人的养成之下,逐步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玩偶、宠物!

从前的时候,被唤作影儿的女孩儿,时而清醒,却又在片刻后又被喂了心智的汤药。日复一日的,药性在体内积累,这让影儿的身体和心智自然是无法完全恢复的。

刚刚恢复了一些记忆,出于羞愤,出于仇恨,影儿总是会激动的大喊大叫。

“不,我不喝药!我不喝药,于正,你是个坏人,坏人!”

可是府上的人们却是都扶额,这个姨娘影儿又犯疯病了,又得喂药了。没错,在府中所有人的眼中,于正之所以频繁的要给影儿喂药,都是因为影儿脑子有毛病,要是不吃药就会发疯 ,犯病。

于是,刚刚稍稍恢复了一些自己的意识,影儿又被强迫服药,将刚刚清醒了一些的头脑,又陷入到一片混沌当中。这个混沌的头脑不会想太多事情,只是会想着吃饱喝足。

影儿心中已然是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白芷莹!对,是从前堂堂白府里的嫡出小姐,是从前白氏皇后的亲生的最小的妹妹。可是即便知道自己原本尊贵的身份,影儿如今也是屈从于身体的需求。

在屡次想要求知真相,屡次受阻之后,影儿姑娘终于是变得聪明了。无论是于正亲自端给她的,还是丫鬟仆婢们端来的汤药,影儿都是微笑着、乖乖的服药。久而久之,已经是让府上的人放松了警惕,都是认为这个小妾影儿,已经是不再犯病了。

而实际上,听话不再犯病的影儿,只是在克制自己内心中的激动,尽量忍住去尖叫去暴怒,只是故作平静的去扮作平常的模样。尤其是在于正亲自去京城见刘丞相,去述说曲不凡的一些可疑之处,这一来一回的半个多月里,影儿几乎是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而那些药却是被她在人走后催吐,或者干脆哄骗人离开,自己将药倒进了隐蔽的地方。

一切都是这么屈辱,她白芷莹不甘心,定然要让这个老男人付出代价!

重阳佳节,百官进宫,都是得了皇上的命令,即便是有些人觉得这国难当头,着实不想娱乐!

曲不凡只身前来,这一次曲老爷子却是没有出现在这个热闹的场合。

“曲丞相来了?这边请,怎么没有见到曲老大人?”

“父亲病重,无法来参加这个盛宴了,如果有需要,本丞相会给皇上说的。”

病重?老爷子又生病了?周围听到曲不凡话的人,却是都了然了一般的笑容。都知道曲老大人一生的清明毁在了自己儿子手里头,三天两头都被这个忤逆的大奸臣儿子气的大病一场。这一次,估计又是看不惯这个混蛋透顶的儿子了吧!

各怀心思的众人,却是完全能够聚到一起。当曲不凡举杯喝茶的时候,却是让眼尖的人发现了一丝异常。

“曲大人的左手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曲不凡嘿嘿一笑,却是没有看出一丝不自然。“哦?这都被你发现了啊?唉,别提了,昨天本大人想要喝汤,谁知我家新来的厨娘不知轻重,竟然是把滚烫的汤水就端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是心急,就伸手想要接过来,谁知这左手刚刚伸过去便是被烫到了,可是又担心这汤洒了可惜,就忍着一小会儿!谁知道,就这么一小会儿,这汤水差点儿没把我的左手烫秃噜皮!”

“噗!”周围的人听到曲不凡这种不正经的语气,也都是被逗到。“曲大人追求美食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为了美食,甘愿牺牲自己的左手,佩服佩服!”

“哈哈哈……”

哄笑声一片,曲不凡不以为意,依然贱不兮兮的跟着大伙儿一起大笑。远处看上去,倒是一片团结、祥和的朝廷官员大集体!

然而不远处侍卫统领还是注意到了曲不凡的异样,眼神一眯,直觉这个满朝皆知的大奸臣有些不对劲!侍卫统领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白家人逃跑的那一晚,射箭使得一个想要营救白家人的黑衣人左手受伤,怎么这么巧曲丞相也是左手受了伤?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一声尖锐的传达,整个御花园里的人们都噤声,恭敬的在两边站起来,同时朝着皇帝一行人来的方向跪拜。

“吾皇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万千岁千千岁!”

“众位爱卿平身,今天是一个热闹的日子,是咱们君臣过节的日子,都不必太过于拘束,落座吧!”

依言,诸位官员落座,也有人偷偷看了上首两位尊贵皇帝和皇后。说是皇后娘娘应当母仪天下,这个刘忆筠除了身上精致庄严的打扮,还有那一身高贵的气质,实在是没有做出什么让百姓称赞的事儿来。这霸占了皇帝宠爱十余年,当年十一岁的女孩儿已经是成了气场强大的皇后娘娘,却没有在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可惜,这个女人偏偏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后,即便是不敢说出口,人们也是心有计较!

便是在皇帝和皇后落座不久,有太监高声报, “太后娘娘驾到!”

虽然是已经六十多岁的年纪,太后娘娘也算是保养得宜,长时间吃素念佛,倒是让这位长者看起来格外的慈祥可亲。从最初的素菜单调,到皇上有心张罗,更是有元娘的方子云家献上来的美味菜肴,让太后娘娘更是没有因为吃素单调导致营养失衡。

“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一声声高喊,连同皇后娘娘也是朝着太后娘娘施礼。太后娘娘微笑,摆手示意大家落座。

一些节日的礼仪,礼部的人操持了宴会开始,重阳节迎做的一些步骤。仪式结束,皇帝便是开心的招呼着大家开始宴席。而这个时候,皇后娘娘刘忆筠开口朝着在人群中低调的赵将军。

“赵将军倒是带了夫人来了,怎么没有见到将军府嫡女?”

赵将军一愣,却也是极快的朝着皇后娘娘施礼,恭敬的答话。“请皇上恕罪,颜儿那个野丫头总是到处疯跑,前一天出去玩儿落入水中着凉便发烧了,这会儿是刚刚烧退了。臣下便是不敢让她进宫,恐怕过了病气给几位尊贵的人就不好了。”

听了赵将军的话,皇帝皇甫珏倒是侧过了脸,“哦,既然是颜儿生病了,那自然是需要好生照顾的。来人,待会儿挑些上好的补品给将军府送过去。”

赵将军赶忙的谢恩,“臣谢过皇上!”

然而皇后娘娘的话却没有因为赵颜儿的病而停止,“赵将军,颜儿年龄也不小了,不知道可否对她的婚事有所考虑?”

一听到皇后娘娘的话,赵将军心里咯噔一下,曲不凡也是暗中看了岳王爷一眼!在岳王爷与赵将军心照不宣之中,赵颜儿已然是未来新朝廷的皇后娘娘了,自然不会公开她婚事儿方面的事情!而皇后娘娘这话头一起,众人便是知道她可能接下来要说什么!更重要的,现在大家担心,是不是刘忆筠和刘家那边得了什么消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今天晚上的计划恐怕是更难以进行了!

“回皇后娘娘,臣和贱内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倒是将她宠惯的不成样儿,只想着多留她在身边几年再做打算。”

这就是不上道了,皇后娘娘那意思明明就是想要给赵颜儿做媒,很大可能就是将赵颜儿嫁给刘家的某个子孙,而赵将军这意思其实已经是很委婉的拒绝了,已经是相当不给皇后娘娘面子了。

果然,皇后娘娘方才还笑着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哦!既然赵将军有打算,本宫自然是不好再多说了!”

太后娘娘本来一直在安静的喝茶,在这时候却是难得的开口,“皇儿,这重阳节,可是准备了什么好戏?”

面对太后娘娘,皇上始终是保持着一张尊敬的脸。“呵呵,当然是要有的。母后,往年咱们只是赏菊,完全没有新意,今年就由朕安排一场新的赏心悦目的舞蹈给您看怎么样?”

“哦?皇儿安排的,自然是好的!”

曲不凡从刚才太后娘娘的眼底,分明看到了失望!这一个自以为是的皇上 ,还是这样让太后娘娘看不到希望。任凭太后娘娘对自己的儿子充满期望,任凭太后娘娘知道这皇帝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怎么奈何的了皇上从来都是一直在做着让太后娘娘失望的事儿,从来都不知道如何去做好一个好皇帝!

拍拍手,皇上皇甫珏唇角一扬,只等着好戏上演!

音乐声响起,却是带了一种异族的曲调。人们顿时起了好奇心,都纷纷的看向了那边走过来的舞姬们。然而,在看到这些舞姬们的妆扮后,人们都惊呆了!

什么?这皇帝是搞的哪样?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让太后娘娘在重阳节欣赏这种低俗的曲目?这些袒胸露乳的舞姬,眼神中赤果果的沟引,是闹哪样?皇上不会是因为四面楚歌,把自己闹的不知什么叫做庄重了吧?

没错,这些女人们都是穿着袖子不够长,裤子不够长,上衣不够长,露胳膊露腿儿露肚脐的衣裤。

一时间,场内的气氛有些诡异。然而不知道是谁开始朝着身边的人敬酒,这些大臣们又开始了觥筹交错,却是也欣赏着所谓的节目!

刘忆筠在上首威严的坐着,倒是始终端着架子。可是在看似环视一周的时候,刘忆筠却是特别注意了曲不凡!这个男人越来越迷人,无论是相貌还是举止,都是那般的出众脱俗!

当那些男人想看却又不好意思;当有些男人眼神在这些女人的身上都挪不动,恨不得快流出哈喇子的时候,曲不凡却是不同于这些人,他轻轻的举起酒杯,偶尔看向场内扭动着身躯的女人,呵呵一笑,如同看了一群正在表演杂耍的动物一般,眼神毫无情一欲。

刘忆筠一瞬间发愣,却是控制住心神,转而看向了其他人。曲不凡他到底是与众不同的,不是道貌岸然,不是色眯眯,这样的男人终究成为了自己心中的结!一个自己终于是想要得到的男人,不管自己最终得到与否,刘忆筠都是不允许其他女人去沾染这个自己心中美好的梦。于是,悲惨如元娘,便是在皇后娘娘的这种心态下,差点成为了刀下鬼。

舞姬们跟随节拍,跳着欢快的舞步,更是事儿成一条直线,事儿转成了一个圆圈,时而又散向各处。领头跳舞的女人,眼神极为魅惑的扫过众人。

便是在这个时候,领头的舞姬绕到了岳王的面前,节拍继续,舞姬在岳王的面前俯身动作,岳王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然而女人又是开始了旋转,便是在岳王放下酒杯的时候,女人的身子转动了一下,岳王的手臂恰好打到了女人的身上。

因为这个领头的舞姬牵动了大多数人的目光,这一突变,也是被在场的大多数人看在了眼里!

“啊!”的一声,舞姬仿佛是被人侮辱了一般,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朝着身后褪去,受惊了一般躲避着岳王爷!

“大胆岳王!朕好心好意准备了这场节目,为的是让大家借这个节日,好好儿的放松一下,不再被那些贼匪们烦心!朕也确实看到大家都状态很好。而你倒好,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调系舞姬,辜负了朕原本的心意不说,你可知你欺辱的这个女人是谁吗?”

皇上的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身份吗?

“哼!朕后宫中的美人也是你可以随便染指的吗?作为一个臣子,作为朕的皇弟,你这样做真的好么?”

这一个舞姬竟然是皇帝后宫中的女人?大家一瞬间都是想到了前几个月被皇帝看重成为暖床美人的舞姬,难道是她?可是这作为皇帝的女人,怎么会当众如此大胆的表演,再说这从前都没有见过,而且是如此浓妆艳抹,谁会知道她是什么人!

有几个刚才还色眯眯看着这个舞姬的官员,在这个时候心里头狂汗。赶紧老实的收了眼神吧,这岳王爷只是碰到了女人的手臂便是被皇上大发雷霆,自己这色眯眯的盯着皇上的宠妃自然是不好!艾玛,在心里头意一淫一下不让别人知道了就好。

岳王爷暗中咬牙,即便是自己知道宴无好宴,也是没有想到等着自己的竟然是这种龌龊的事情!

“皇上,臣实在不知道这位美人的身份,臣也确实没有做出逾矩之事,还请皇上明察!”

皇甫珏冷笑,“明察?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当朕和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吗?你当朕是傻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吗?皇甫卓!你目中无人,敢顶撞一国之君,视为不忠!母后在此,重阳佳节之际,你行为不端惹恼母后,实为不孝!觊觎朕的妃子,不顾场合出手调系,视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朕若是不加以惩罚,何以服众?”

冷着脸,即便心中知道结果如何,皇甫卓依然失望,凉凉的开口,“皇上,臣弟确实冤枉啊!”

对于岳王爷,在朝廷的多数大臣还是很支持他的,都是赞同他是一个贤王,是一个很难能可贵的皇室人才!于是,在这个危急关头,却是有人坚决的拥护着皇甫卓!

一个李姓大人站起来为岳王爷求情,“是啊,皇上,岳王爷也只是无意中碰到了这位美人,确实没有别的意思,这是一场误会啊!”

刘丞相却是冷哼一声,“无意中碰到?李大人说的如此轻松,怎么不见你无意中碰到了人,或者是别人无意中碰到了李夫人?”

“你!丞相大人说话何须如此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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