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嘲笑,我只是感兴趣,”我回答,“给我举些例子,说明你在哪些方面运用了思想的力量。”
“我能让你在这里呆一整天,听我讲它的力量——至少是我自己生活中的事。”
“给我讲几个吧。你最早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到它的?”
“哦,大概在12年前吧。那时候我摔了一跤,把背摔伤了,很长时间固定在那里不能动,医生对我说,就算好起来了,我下半辈子也将残废。我躺在医院时总担心未来,并且老想起母亲常说的话,其大意是‘人必须有信念。’有一天,我终于认识到,只要坚持想象‘我会什么事也没有’这幅精神画面,只要我对它有足够的信任,就肯定会好起来。还是长话短说吧!正如你所见,我不仅没有残废,而且还能爬到车位下面修车呢。”
“真有意思。再讲几例吧,”我催他。
“对了,我还经常用它来做更大的生意。事实上,我现在的住所就是运用神奇思想的结果。你知道,我的老房子几周前烧毁了。由于战争的缘故,想在城里找一个这样的地方几乎不可能。有那么两三天,由于担心自己无法再找到住处,我琢磨自己是试着继续做生意呢,还是替别人打工。接着,有一天晚上,我决定继续做买卖。这是一个转折点,我在睡觉前对自己说,‘再过几天,你会找到一个地方。这种思想的力量从未让你失败过。’我满怀‘会有地方的’这种信心入睡。第二天,我去看一位画家,我在大火中保存下来的车就存放在他那里。我提到自己正在找一个地方。‘真有意思’,他这样说,‘你可以租下这个地方,因为我刚在旁边的那栋楼买了房子,那套房子的主人想退休。’于是,我现在便住在主要街道上,做的买卖比想象的还要大!”
我知道,有些读者会说这些都纯属巧合,不过,我身边的很多事实都是这种“巧合”。对有些人来说,它们也许只是巧合,但是,那些熟知这门科学的人则知道,这些事情的发生是强烈的思想或精神画面描绘的结果。然而,我们又回到这样的观点——那些认为这些纯属胡言和那些认为事情将按设想而具体化的人,得出的结论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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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精神画面的例子
我们再次想起帕拉塞尔苏斯的话:“缺乏精神感知力量的人,无法认识任何靠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潜意识思维通过投射于自身的图像发挥作用,这一点已经广为人们接受,但是,如果你的投射装置或原始设想出了问题,那么,投射的图像就会模糊、颠倒甚至完全空白。疑惑、恐惧、对立的思想,所有这些都会使你有意渴望投射的图像更模糊。
那些想像力丰富的人,如伟大的艺术家、作家和发明家,都有随意构思或描绘精神画面的能力。然而,通过本书介绍的技巧(我将在后面进一步描述)和已有解释,任何照此行动的人在渴望某种事物、物体或形势在现实中出现时,都能轻松地在脑海中看到它们。我所认识的最伟大的渔夫之一就采用了这种具体化方法。他和另外一两个人坐在一条小船上,将鱼一条条钓出水面,而他的同伴用相同的诱饵和鱼钩,操作方法也一模一样,反复将鱼钩或吊钩扔进同一水域,却一无所获。有一次,我问这是为什么。他笑着答道:“我在它们身上使用了古老的咒语(他指魔术)。我在想象中把鱼钩放到有鱼的地方,并告诉鱼儿去咬诱饵或鱼钩。换言之,我看到它们在咬钩,并相信会把它钓上来。这就是我能给出的全部解释。”
另一个渔夫运气就没有这一位的好,他听了这个故事后,不禁嗤之以鼻。“荒唐”,他说,“任何老道的渔夫都必须知道水流的方向和深浅、鱼的习性、所用诱饵或鱼钩的种类,这样,有鱼时才能钓得到。”然而,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其他技术很好的人在同一地点钓鱼,却不像运用古老咒语的那个人一样钓上鱼。我并不是渔夫,但我敢保证,如果这种吸引法则可以应用于其他方面,就没有理由相信它不能有效地运用于垂钓当中了。
本·赫·兰普曼,《俄勒冈州》的副总编辑,写了许多有关钓鱼和类似主题的文章及图书,两次获得欧·亨利纪念奖,还是一位公认的博物学家。他在读完这段故事后说:
“那人说,视鱼为友的人有某种魔力或引力在起作用,因此他能钓到鱼,而其他在同一地点垂钓的人却成绩平平,这简直荒唐。此人由于显示了无知而使自己变得愚蠢可笑。除了断定成功钓鱼时确实有某种精神因素之外,我也无法解释为何你的朋友在钓鱼时总是如此幸运。任何曾经研究鱼类习性并早晚试图钓到鱼的人都知道,要想成功地钓到鱼,仅仅将诱饵扔到一个可能有鱼的地方是不够的。精神和鱼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关系(如果有的话)我不知道,但是,作为一个终生研究鱼类生活方式和习性的人,我却知道成功钓鱼中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成分或因素(随你叫它什么)在起作用。我说,这种成分或因素是某种通灵的东西,并且必定存在于精神现象领域。这种东西能够解释渔夫的所谓‘运气’或‘咒语’或成功垂钓者的魔力。”
现在让我们来到高尔夫球场。多年来我一直对这项运动情有独钟,而且是好几家俱乐部的会员。经常和我打球的那个人,年轻时曾经获得过世界网球冠军,是太平洋沿岸最了不起的快速击球手之一。他可以用铁头杆将球击到果岭上任何一个想要击到的位置,然后戛然停止,离旗杆的距离则可以随意控制,通常轻轻一击便可入洞。他的击球技术令人惊叹。
“你是怎样击球的,乔治?”有一天,当他以堪称“非凡的击球”让我们四人组中的所有人大吃一惊时,我问他。“哦”,他答道,“你玩过手球和壁球,应该知道将球击到前面的墙上是什么意思。你本能地将球击高或击低,或者将它弹到侧面墙上,或使它成为一个杀球或低球。几年前,我在打网球时学会了定位球。在用球拍或手击球之前,你对于想让球到什么地方去、停在什么位置有一幅精神画面。我在快速击球或推杆技术中运用了同样原则。也就是说,当面对果岭挥动球杆前,我对于想把球击到哪儿去能想象一幅即时的精神画面,推杆时,我实际已经看到球在滚向球洞。当然,适当的距离、握杆的常识等等都至关重要。不过,多数高尔夫球员有了这些却仍然打不好球。确实,我花了很长时间练习,其他人也一样;但问题是,在球杆击球之前,我似乎知道它会停在哪儿。这里存在一种信心或信念,即‘我能做到’。我用铁头杆制造一个回旋球,使球落地时能戛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