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故事(2)
“就算是传言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米莎母亲气愤的继续说道:“那时为娘还小,早已经不几等当年的事了,但是墨心是被逼着自己进的冰心馆却是真的。”
“真的是这样的么?”米莎望着还在飘着大雪的天,似乎是在问母亲也是在问天。
“你啊,就别关心那些和你无关的事了。专心修炼,娘的修炼资质不好,但是好在生了你这么一个资质好的女儿。为娘也是很欣慰的。”米莎母亲嘱咐了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而米莎也无心修炼,心里一团乱糟糟的。“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不然的话我不可能还活着回来。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米莎攥了攥拳头,点了点头,对自己下了一个决心。
另一边,尔朱拓也是马不停蹄,连夜赶路,又行走了十多天。终于赶回了中心大陆的血铭大本营。虽然时间又过去了好几月,但是各个势力对血铭和楼外楼的追捕并没有任何的放松。尔朱拓也是产生了一丝疑惑,为什么所有分部的地点全部都被找到,而大本营却没有呢?即便是地方在隐秘,过了这么久也该被发现了。
尔朱拓来不及多想,刚回到大本营就开始统计各项损失。
“少爷你回来了。”余伯也匆匆来到大本营的议事厅。
“嗯,余音你接回来了?”尔朱拓看着眼前的一份份情报单,眉头越皱越深。
“没有,在那里反而更安全。”余伯说道。
“也对。”尔朱拓将手中的情报单放了下来,揉了揉头继续说道“余伯,你还是给我口述统计一下吧,我看不下去。”
“是..据我们最新的情报统计,我们血铭在其他大陆的主要势力城镇的分部,全部被拔出,干净利落。只有一些较小的,和一些偏远的损失没那么大。可以说,血铭已经名存实亡了。
至于楼外楼,因为有情报部在,所以及时做好了撤逃,不过大部分的物资也都没了,只有一些提前转移藏起来的。
人员伤亡.。”余伯看了看尔朱拓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吧,我有心里准备”尔朱拓躺在椅子上缓声的说道。
“血魔的事你已经知道了,而血铭,血刹,血隐,在前一个月营救来大本营的人时战死,血铭全员统计十一万五千八百三十一人,安然回到大本营的,仅不足千人。楼外楼核心成员统计两百一十七万零三人,情报部在外人员一百零八万余人,仅剩十余万人。隐藏在各个势力的暗棋十万零八人,仅剩一万余人。其余人员不是被抓就是.。”余伯有些忐忑的看着假寐的尔朱拓,这一次的损失太严重了,不仅血铭被除,楼外楼几乎就是被彻底的抹杀。
“余伯,你说楼外楼和血铭,他们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这么确定都是我的组织?而且咱们的暗棋一直没有动用,也被清了个一干二净。血铭的分部地点连我都不能全部找到,他们却能全部拔出?就连已经打散隐藏的人员也会被找到。血铭四人的实力,没有十足的准备,想要留下他们太难。余伯,你说我们这里是不是也有他们的暗棋?可为什么咱们的大本营还没有被发现?”尔朱拓依旧是那么平静的说道。
“这.我也想过,可是我几乎排查了所有人,没有一个可疑的。”余伯也是疑惑的说道。
“真的就是所有人了么?”尔朱拓慢慢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低着头的余伯,继续说道“能够做到我刚才说的那些事的人,整个大本营里除了已经不在的血铭四人,就只有一个人能做到。”尔朱拓说完这些,刚好来到余伯的身前,“余伯,你说,除了我还有谁?”
余伯抬起头看着尔朱拓,艰难的说道“还有我..”
尔朱拓依旧平静的说道“能给我一个理由么?”
“什么理由?少爷你怀疑我?!”余伯大惊道。
“相信你的理由,或者是明白你这么做的理由。”尔朱拓淡淡的说道。
“我没有理由,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话,我为了什么?!”余伯激动的说道。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你到底为了什么?!”尔朱拓冷冷的看着余伯,继续说道“很疑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这么确定就是你?”
余伯皱着眉头看着尔朱拓没有回话。
尔朱拓慢慢坐了下来,说道“在我回到大本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了第一手情报,你之后截走的,是我看过的。之所以让你说,就是因为,情报里有一份很重要的情报。之前我问你余音呢,你说还在那。可你不知道的是,我有一只秘密的武器,就在岭野山那里,他们也是在我之前刚刚回到大本营的。余音根本不在那里!”
“就凭这一点?!”余伯问道。
“我说了,有一份很重要的情报,在血铭几人出去营救其他人的前一天,你不在大本营,而是出现了在剑宗。”尔朱拓冰冷冷的说道。
余伯更是皱紧了眉头一言不发。
“疑惑吧,按道理来说,剑宗内外早已经没有了楼外楼的人。怎么可能有人发现你呢?我的秘密武器,还记得我在百里城要的那个冷松么?他已经被你杀了吧?可惜了,他是个苗子。还有我在七步院弄走的那个阮栋也被你杀了吧。都是我要继续培养的秘密武器,我以为这只武器会在我最终计划的时候动用。没想到,却提前了这么早。”尔朱拓说完假寐了起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杀了我?”余伯更加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真的需要你的理由,谁都可以背叛我,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你余伯。”尔朱拓失落的说道。
“你并不是真正的信任我,至少我并不知道你的秘密武器。”余伯反驳道。
“这些人啊,都是我在创立血铭和楼外楼的时候部下的线,他们只会向我汇报,我不在,他们就是另一个他们。以致于如果不是他们突然出现,我几乎已经忘了我还有这么一张牌。”尔朱拓好像很失望的摇了摇头。
“哈哈,原来如此。幸好我没有提前毁了这里!”余伯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这次轮到尔朱拓疑惑起来..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