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王到是没有想到安宁你的手艺如此之精湛,竟有这样的厨艺,纵是本王府里的御膳司也烧不出如此美味。”某只眯起眸子,戏谑的盯着面前的人儿。
“呵呵、”安宁干笑,不要脸的开口“王爷真是过奖了,俗话说的好,久病成医,安宁这也是说来惭愧了。”
“哦?只是不知安宁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病症,可否告知本王,毕竟安宁不久便是本王的妃,本王的妻子身体抱恙,本王岂有不顾之礼?”
有那么一瞬间,段倾离满脸的深情,让安宁惊愣之余,不免感叹,这是一个多么不要脸的人,才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么深情饱含感情的、废话.
“安宁多谢王爷了抬爱了,只是安宁深知自己身世迷茫,恐是配不上王爷这千金之躯。”安宁轻飘飘的翻了个白眼儿,而后笑意翩然“馋癌?王爷可听说过?”
“蝉?”段倾离蹙眉。“这世间竟有这样的病症?可是虫蛊?”
安宁哑言,暗自扶额。
“王爷,这天色渐晚了,恐王爷受了风寒,那安宁可真是担当不起,不如,咱们回去可好?”
段倾离含额,眼中笑意未减半分“甚好,本王也正有此意。”
说着,一个旋身,轻巧落地。
安宁郁闷了,谁说古人的轻功都是杜撰出来的?那眼前这个又是什么呢?鸟人吗?
安宁摇摇头,起身稍作整理,顺着爬上来的屋檐,缓慢的寻找落脚的砖瓦,他大爷的,上来的时候没有这么费力啊。
“呵呵~”
只听见一声轻笑,再一头昏目眩,人已到了地面。抬头,段倾离眼里狭促的笑,登时她面上一热,恨的牙痒痒“呵呵、王爷好身手。”
段倾离无奈轻笑,也不拆穿安宁的小伎俩“走吧,想来本王刚才打扰了安宁的小酌,本王赔上你的花雕如何?”
“额,这个吗?只要王爷喜欢便好,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无需挂牵。”安宁绞着手里的帕子,开口。
“那怎么行,本王的妻,怎可受了委屈?”段倾离的突然靠近,让安宁有些手足无措,安宁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渐渐的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啊!安宁突然想到还有一些事情未做,且先告退。”安宁惊慌的一把推开段倾离,大口的呼吸,一双剪水眸子左右乱看,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也好,那安宁就先自行回去罢。”段倾离出奇没有再做挽留,只是点点头,示意准安宁回去。“对了,刚刚宫里来了嬷嬷,说是父王那边特意遣来的。本王想着一定是有要事的,便作主请到了偏殿休息,安宁记得去见上一面,也好对父皇那里交差。”
安宁前脚迈出,听罢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狗抢屎。“知道了!”连头都没回,狼狈的落荒而逃。
段倾离望着安宁仓促的身影,不禁心情莫名的转好,安宁,不管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历,你终归要是本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