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说道。“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他请来的救兵是鬼?”
我说道。“有可能是鬼,也有可能跟鬼打交道的邪术小人,先不管了,既然他们来了,那我们就出去迎迎吧!”
说着我就站了起来,朝着门边走去,青莲也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刚一拉开门,那股阴风就朝着我跟青莲吹了过来,然后我抬头一看,发现院子里已经站了许多的人,不,确切的说,是两个人,然后外加一院子的白老鼠!
首先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五六十岁的老头,面色阴冷,两撇小胡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而这个人身上散发着一阵一阵的阴戾之气,我猜的没错,这个人是一个邪术小人,应该是白老鼠搬来的救兵!
在这个老头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大约30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一条腿上缠着绷带,打着石膏,手中还拄着一个拐,那绷带上已经在往外渗着鲜血!
另外在这两个人的身后,是一群接一群的白老鼠,一个个都跟大西瓜似的!那些白老鼠都排成了一排一排的,都站在这两个人的身后一动不动,好像随时听候命令似的!
我的眼睛却眯了起来,那个腿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的不就是白天的时候被王老三给拍断了一条腿的那个白老鼠吗?
关键是白天的时候,我查看了那个白老鼠的道行,他虽然能够说人话,但是他不能够化为人形,怎么现在反倒是化为了人形站在我面前呢?
我跟青莲走出来之后,那个50多岁的老头就先说话了。“我们今日到此是来寻仇,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所以我们没有伤害镇子上其他的人,而是直接来找你们的仇人!”
说着他抬头看向我。“我们的仇人,一个是那个叫王老三的人,另外一个就是你!”
我说道。“你就是白老鼠搬来的救兵?不是,你又不是他祖宗,又不是他同类,你tnd管什么闲事呀?”
这个老头说道。“我虽然不是他的同类,但是我是一个出马仙,在县城开了一个堂口,名声极大,而我供奉的仙家就是老鼠先,也就是灰仙,所以尽管我不是老鼠的同类,但却是老鼠仙的马!”
说到这里,他抬手指了指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一条腿,打着石膏和绷带的人说道。“这位是我们老鼠仙的后人,也是修行中人,虽然道行并不深,但是已经能够说出人话,他们一家三口本是在这个伏牛山脚下的田野里生存,一没偷二没抢,更没有去害人,却被你们你毁了洞府,还杀了他的妻子,抓了他的孩子,然后又废了他的一条腿,这事儿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今日我来就是要替他们一家讨回公道!”
听了这话,我顿时明白了,这人是一个出马仙,开着堂口,供奉的就是老鼠仙,也就是胡柳黄白灰五大动物仙中的灰仙,但是我一看这人的面相,再加上他身上飘荡着的阴戾之气,就断定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他供奉的那个老鼠仙也是歪门邪道!
于是我就说道。“我管你是什么出马仙还是出驴仙,你红口白牙,胡言乱语,说什么这白老鼠一家住在伏牛山下的田野里,没做过坏事?我呸,他们要真的没做坏事儿,会落得如此下场吗?这白老鼠的妻子也就是那只母老鼠,钻进了人家的坟里,咬了人家的棺材,又把棺材里的人的一条腿给啃了,闹得人家家宅不宁,这还不叫做坏事吗?”
那个老头被我抢白了一顿,脸顿时变得通红,然后转头对着旁边的那个拄着拐杖,一条腿打着石膏的中年人说道。“鼠三,你妻子钻进人家的棺材里,啃了人家的腿吗?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说呀?”
中年人,也就是那个公老鼠说道。“这事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妻子根本就没有做错,我们一家三口躲在田野的地底下,为的就是修行,要怪就怪那个王老三给他爹选的坟地风水不好,棺材埋进去没多久就往下沉了,而我们家所住的洞穴就在那棺材底下,这棺材已往下沉,就压在了我们的房顶上,我妻子就出去查看,结果发现了棺材里的骨架,于是就啃了一些骨头,吸收了一些精气进行修行,这也没有什么错呀!可是他们做事心狠手辣,不仅把我妻子给杀了,而且还毁了我的洞府,还抓走了我的孩子,还打掉了我一条腿!”
听了这话,那个老头就把目光转向了我说道。“听到了吗?就算母老鼠钻进了棺材,啃了那棺材里人的一条腿,也不能怪她,谁让他棺材葬的地方不好呢?”
“我呸!”我顿时有些愤怒起来抬手指着那个老头说道。“你tnd红口白牙,不辨是非,还把事赖到我们头上了,好呀,今天你是替这个老鼠精来寻仇的,我都要看看你怎么个寻法?”
那个老头和中年男人对视一眼,然后说道。“很简单,你们先把那只小白老鼠给放了,然后把那个叫王老三的人给交出来,是他用铁锨杀了鼠三的妻子,我要让他为鼠三的妻子偿命,还有你,你不是这镇子里的人,没想到也帮着他们作孽,是你让人毁了他们的洞府,还抓走了鼠三的孩子,因此你也得为此付出代价!你们先放了鼠三的孩子,然后你还有那个王老三跟我们走,这事儿就算了,否则的话,整个镇子里的人就都为鼠三的妻子陪葬吧!”
“哈哈哈哈……”这老头的话刚说完,我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好一个邪术小人竟敢口出狂言,还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去你奶奶的,知不知道你小爷我是什么人?我是张一寿……”
我刚说出我的名字,那个老头的脸色立刻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