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玉晚楼便将黛玉狠狠的搂入怀中,而后便自俯下身,在黛玉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下去。黛玉悴不及防,只惊讶的睁大的眼睛,檀口微张,玉晚楼的舌头便趁机长趋直入,不断的与黛玉的丁香小舌交缠着,很快黛玉便迷醉在玉晚楼这温柔且又霸道的深吻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玉晚楼方自松开了黛玉,看着黛玉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玉晚楼不觉开口一笑,只黛玉见了玉晚楼的笑容,却是恼道:“还笑呢,适才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想到刚刚玉晚楼的那个差点让自己窒息的深吻,黛玉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听了黛玉的话,玉晚楼又见黛玉娇喘连连,不觉有些心疼,道:“对不起,玉儿,刚才我没把握住。”言罢,便即为黛玉拢了拢耳边的鬓发,随即又苦笑一声,对黛玉道:“玉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好像是中了你的毒了,再不能一天见不着你的,只你去了茜香国后,这漫长岁月,我却又该怎么度过?”
黛玉闻言,还未完全褪下去的红晕又再上布满黛玉的双颊,而后黛玉便低声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又见着我了?”
玉晚楼闻言,只苦笑道:“现在你还未离开,我便已经相思入骨了,若你离开了,怕我也只会憔悴而死了!”
“呸,呸,”黛玉闻言,只啐了两口,而后便捂住玉晚楼的嘴道:“什么死不死的话,也不知道忌讳着,还是说,你后悔了,可别忘记了,你可是承诺过我,要永生永世都与我在一起的。”
玉晚楼听了,因握住黛玉的一双柔荑,柔声道:“我对玉儿你的承诺,是永远都不会背弃的,只玉儿,你去了茜香国后,记着时常捎封书信回来,只看着你的字,也好过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宫中。”
黛玉闻言,只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而后两又说了一会儿话后,黛玉忽然“啊呀”一声,竟然突然惊叫起来。玉晚楼见状,只疑惑的看着黛玉。
黛玉见了,因对玉晚楼道:“适才与你说了这许多话,竟是将一件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言罢,便将史湘云今日里找自己说的事情同玉晚楼说了,而后便道:“我也知道,只这般做或许不大好,不过云妹妹也是个可怜的人,我不想让她在这肮脏的漩涡中愈陷愈深。”
玉晚楼闻言,因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这件事情柳湘莲已经告诉我了,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若是那史湘云肯出来作旁证,倒也不是不能答应了她的要求的。”
黛玉听了,因笑道:“云妹妹我是知道的,她既然肯说出这件事情来,自然也是不怕的。”言罢,又狐疑的看了玉晚楼一眼,道:“只那柳湘莲何时竟是成了你的人,这么隐秘的事情也是能告诉你的?”
玉晚楼听了,因一笑道:“你也知道少白是我的影卫,而少白跟柳湘莲是嫡嫡亲亲的堂兄弟,两人原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也是极深,柳湘莲因知道少白是我的影卫,又因着他也知道吴尚荣并不是什么易与的主,说不得哪****助其成了事后,会来个‘飞鸟尽,粮弓藏’,到时候晴雯母子也会跟着没了好下场,所以便也就加入了我的影卫营。”
黛玉听了,因道:“这柳湘莲以前我只在贾府中听贾宝玉说起过,只知道他长得极为俊美,爱唱戏,还有一身极好的拳脚功夫,其它的倒也不甚了解,不过既然晴雯那个丫头能看上他,想来也当不是什么纨绔之辈或是奸狡之徒。”
玉晚楼听了,不觉有些好奇道:“听你这么说,仿佛那晴雯是个极为难得的丫头。”
黛玉听了,因笑着点了点头,道:“晴雯虽出身卑贱,但是心气儿却极高,而且极为爽利,最见不得那些肮脏之事,而且比贾府中的一众丫鬟都有识见,依我瞧来,她当是那红拂女一般的人物。”
玉晚楼闻言,好奇之心不觉更甚,道:“你对那个晴雯竟是有这般高的评价的?改天若是得空儿,真当见见才是。”
黛玉闻言,只拿粉拳捶了玉晚楼一下,道:“不许你去见其他的女人!”玉晚楼听了,因不觉笑道:“你这个小醋坛子,竟是这般大的醋劲儿的,行了,我不去见她便是了。”
黛玉听玉晚楼如此说,因道:“若是你不喜欢我吃醋的,我以后再不吃你的醋便是了。”
玉晚楼听了黛玉这话,知道黛玉真正的意思是要离开自己,从此再不来往的,因而忙一把搂住黛玉,道:“我只这么说着玩玩的,你竟是当了真的?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么,你肯吃醋,我的心里却是再高兴不过的,只巴不得你天天吃醋才好呢。”
黛玉听了,却是挣脱了玉晚楼的怀抱,道:“你少臭美罢,只以后你再不许让我吃醋的,否则我便离了你去,再也不见的。”
玉晚楼闻言,因忙竖起三个指头,对天发誓道:“我玉晚楼在此立誓,今生今世,不,是永永远远都只林黛玉一人,如违此誓,形神俱灭!”
黛玉听了,心中欢喜,因忙捂住玉晚楼的口,道:“我信你便是了,好端端的,却是发这些个毒誓作什么!”
玉晚楼听了,只笑道:“我知道自己不会应誓的,怕什么!”黛玉闻言,只幸福的依偎在玉晚楼的怀中。只两人却是都没有发现,此时门外一个修长的身影,见了此情此景,却是悄然退去,那孤寂的背影,恍若秋天落下的最后一片梧桐叶,是那般的凄然。
次日,玉晚楼便下了圣旨查抄史府,当然一开始也是有不少人反对的,毕竟史家是两侯之府,门下也是有不少门生的,便是萧太师也是极力反对的,只因着当初史鼎、史鼐两人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心腹,如今虽然只是在朝中领着闲职,似乎对他用处不大,但实际上对他而言,史鼎和史鼐两人还是很得力的。
不过,萧太师并其他的那些大臣再怎么反对也没有用的,一来苦主是史家自己家吕嫡出的姑娘,且又人证物证俱在,这案子想翻也翻不了,二来史鼎以及史鼐两人任上也被查出不少亏空,足足有两百万两白银,后来又有人来告说是史家霸占他人良田,逼死人命之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果然论起来,比之贾家,却也是不遑多让的,因此萧太师眼见求情无用,便打算想个法子,买通狱卒,只来个偷梁换柱,好歹先保住史鼎和史鼐两人的性命。
却哪知道,玉晚楼早就已经料到他会想办法求史鼎和史鼐两人,因此只将这件案子交由北静王水溶并刑部侍郎薛谦之以及大理寺卿杜子衡三人处理。因此任萧太师想了不少的法子,奈何刑部中的人大多都是玉晚楼并薛谦之的人,竟是一点风都透不进去的,更别说还要买通狱卒,行偷梁换柱之计了。
因而尽管萧太师气得几欲吐血,却也只得眼睁睁的瞧着史家被抄,史鼎和史鼐更是被判了秋后问斩,却是无可奈何的。
而在史家被抄之后,玉晚楼也遵守承诺,下了一道圣旨给史湘云,好让她与卫若兰和离,过她想过的生活去。而史湘云接了圣旨后,便自将自己的妆奁变卖换成银票,收拾了包袱和翠缕一起离开了卫家,从那以后,却是再也没有见过湘云主仆二人,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处理完史家的事情之后,很快便到了六月初八日,也就是黛玉随凤初元并林洋二人回茜香国的日子。只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安排,那日也恰巧是探春和亲渤海国的日子,因此两队船队一起出发,场面蔚为壮观。
这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若不是那喧嚣的锣鼓之声预示着即将分别在即,倒也不失为一个踏青的好日子。
玉晚楼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同太后并北静王水溶等人一起站在那城墙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海上的船只,心中却是一阵剧痛,他的玉儿很快便要离他而去了,只可惜他身为皇上,却是不能亲自前去送她,只能在这城墙上远远的看着。
太后看着玉晚楼眉头紧皱,一脸沉痛之色,知道玉晚楼是舍不得黛玉,心中因叹了口气,而后便握住玉晚楼的手,道:“皇上,别伤感了,只叫外人瞧了笑话,哀家相信,你们若是有缘,他日必还是会有相见之期的。”
玉晚楼闻言,因点了点头,敛了容色,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戴权,问道:“瑾瑜怎么还没有过来?”玉晚楼知道黛玉一直将诸葛瑾瑜当作哥哥一般看待,只此去茜香国路途遥远,更是不知归期,想来定是想要见他一面的。
戴权闻言,因恭声道:“回皇上的话,诸葛大人昨晚便自回了灵云谷,说是有要紧事情要办,这会子想来也快到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