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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苦难情缘难分难 解狂妄色鬼无法无天(3)

两个地痞把赵世桥按在地上使劲地打。章螂屋里的……

惠缘和尚路过李宠家,听见打骂声,跑进屋里看个究竟。李宠的邻居也纷纷进屋。

赵世桥被打得在地上翻滚,遍体鳞伤。章螂正要使劲踢赵世桥之际,被惠缘飞腿支开,甩在墙角。两个地痞被惠缘双手一拨,双脚朝天在地上打滚。

乡亲们忙着扶起李宠和赵世桥。

章螂爬起来恶骂:老子讨债,管你臭和尚什么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吧,山狗、泼猴一起上!

三个无赖围着惠缘出拳,惠缘将他们引出门外,左拳一挥,山狗连翻数筋斗,倒栽葱趴在地上叫爹娘;右拳一甩,泼猴歪着嘴流血;左脚一踢,章螂撞到围墙,滚在地上爬不起来……

围观的乡亲拍手称快:打的好!恶有恶报!

惠缘:救苦救难,阿弥陀佛!(闪出)

15.李宠家晨内(闪入)

李桂花惊叫:爷爷,桥哥不见了!……桌上留一张纸条。

李宠打开纸条。

赵世桥(旁白):爷爷,恕不辞而别,我不忍心连累你们,过着提心吊胆的苦日子。我要报仇雪恨!我还会常来看你们的。

李宠神情呆滞:苦命的孩子,你遍体鳞伤,到哪儿去了?

李桂花流着泪:桥哥,你不能走啊!(闪出)

16.泉州镇国东禅少林寺晨外

清源山麓,镇国东禅少林寺规模宏大——十三落寺院。钟声宏亮,成群僧人走进大雄宝殿念经诵佛。

惠缘和尚带着赵世桥找到住持。

赵世桥泪眼惺忪跪在住持面前诉说前情……(无声镜头)

住持:阿弥陀佛,施主请起!

赵世桥:师父,我决心出家,让我脱离苦海吧!

住持:小施主眉间杀气凝重,尘缘未了,还是……

惠缘:住持师父,这位小兄弟的遭遇令人同情!我们如果不收留他,他还会遭毒手。性命攸关,还是收留他吧!

住持:既然如此,暂时安排在你武练的门下养伤,待我上报方丈、长老,择日剃度。

惠缘:遵命!

赵世桥感激涕零:谢谢师长!谢谢师父!

17.义桥坊客厅夜内

卢锡:泉州镇国东禅寺,又名南少林寺。僧分十级——禅房、方丈、长老、住持、当家、香火、缘斋、武练、武农、武樵。千僧之中皆能武。“三武”有绝招。惠缘和尚来自嵩山少林寺,是武练教练。身怀金钟罩、一指禅等绝技。赵世桥剃度为僧,法号宗善。

王实疑惑不解:宗善既为和尚,怎么跟李桂花有情缘呢?

蔡襄:别急,必有缘故。

卢锡:宗善的确尘缘未了。他惦念着李宠和桂花。李宠为建洛阳桥,唯一的儿子葬身江海。惠缘和尚十分敬佩。经常让宗善背着柴米油盐去看望他们。

宗善是个精明人,少林基本功一学就会。深得惠缘法师喜爱,别说南少林五祖拳练得滚瓜烂熟,就连北少林十路拳谱也路路精通。宗善南北少林拳术融会贯通。让师兄师弟刮目相看。

五年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桂花十七岁,已长成美貌如花的大姑娘。

18.李宠家夜内

李桂花熟睡中,

章螂蹑手蹑脚溜进桂花闺房,忙着脱衣服。

“山狗”、“泼猴”在门外看守。

章螂嬉皮笑脸爬上床,掀开被窝。

桂花从睡梦中惊醒,呼喊:救命啊!救命……

李宠闻声急出房门,被“泼猴”打到在地。

章螂撕开桂花衬衣,桂花挣脱,边揪着衬衣、内裤边呼喊着。

章螂眉飞色舞:美人啊,五年不见,你却长成绝代佳人!啧,啧啧!好白好嫩的皮肤啊!只要你顺从我,一辈子享福!

桂花愤怒地向其吐口水:呸!贼流氓不得好死!

章螂(恳求地):就一次,我死也心甘情愿!

宗善破窗而入,抓着章螂往门外一甩,章螂与“山狗”倒地,头上流着血,吓得屁滚尿流。宗善跳出房门,一拳打翻“泼猴”。

三个流氓跪地求饶:高僧饶命!佛爷饶命!

宗善厉声:饶命?我被你们逼上少林寺,你们还不肯放过他爷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有种的拿出本事来,今天要死我,还是死你们三个流氓!

章螂苦求:你是赵……不,高僧!只要不让我们死,做牛做马都行。求求您了!

李宠咬牙切齿:你们三个畜牲,欺负我一老一少,今天非教训教训不可!

宗善:爷爷,你拿扁担来消消气!

李宠气呼呼地挥着扁担打这三个流氓,但有气无力,三无赖东躲西闪。

宗善接过李宠的扁担:今晚来个以毒攻毒。你们三个互打二十大板,打轻者加罚!

章螂点点头:是,是。(对“泼猴”)对不起了,不狠打,打到天亮更惨。你忍着吧!

章螂、“山狗”轮打“泼猴”。“泼猴”痛得哭爹喊娘。

接着“山狗”也被打得呼天抢地。

“山狗”、“泼猴”对着章螂:章螂哥,休怪我们手狠动真格,你也尝尝我们的苦头吧!

章螂在地上打滚哭闹:轻点!哎哟,我快没气了!

“山狗”:忍着,剩下五大板了。

宗善:他是主犯,再打十五大板!哭声大,板子要更重!

章螂不敢吭声,身子东倒西歪,屁股淌血。

宗善警告:以后敢再来,自拿布袋装骨头吧!

章螂等跪地:不敢啦,从此真的不敢啦!

宗善:回去告诉章鱼,我已准备好二百两银子,叫他亲自来拿!

章螂:不敢啦,不敢啦!

宗善厉声:叫他来拿!听见吗?

章螂等:是,是,叫他来拿。让我们走吧!

宗善:滚,从此不许再来捣乱!

“山狗”、“泼猴”拱着章螂,摸着屁股狼狈溜走。

桂花含着泪水:幸亏桥哥来得及时,不然就……

宗善:妹子,不用怕!每天深夜我都会在屋前屋后巡视,保护你们。

桂花恳求:桥哥,这世界只有你能保护我们了,还俗吧!说不定他们还不死心,什么时候要来也难料。

李宠:桂花说的对,你还俗吧!

宗善:爷爷,我已经出家五年了,怎能说还俗就还俗?阿弥陀佛!再说,如果这些恶人雇佣高手再来打扰,我不学高深的武艺能保护住你们吗?

桂花:桥哥,你有武功,教我几招防身,以防不测吧!

宗善:这主意好,我会向师父请求。如果师父恩准,我可以利用夜间来教你。练武功要意志坚强,能吃苦。

桂花:想到刚才的遭遇,我能不吃苦吗?只要你肯教我,什么苦我都能吃!

19.李宅围墙内夜外

卢锡(旁白):从此,宗善每天夜里来李宅教桂花护身拳法。在练功过程中,萌生了爱情。但宗善身为僧人,有自知之明,总是婉转回避。

(画面相应闪现桂花学艺、宗善矫正动作、桂花为宗善擦拭脸汗以及休息时桂花躺在宗善怀里,宗善避开等镜头)

20.山石窟日外

山石窟,打石叮当响声不断。

石窟上空,张果老倒骑白驴,汉钟离摇着宝扇,驾着祥云而来。

汉钟离:果老,你看!洛阳江一退潮,那么多民工争先恐后运沙石填补水下石坝。看来过几天就可以奠基了。

张果老:说的轻松做的难。他们是凡人,毕竟与我们不同,我们有法术,他们靠的是脑力和体力,吕纯阳虽然驱猪母石堵江,可石坝上面的石块横七竖八,二三里长水下石坝得花好长时间才能平整完。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空隙也得填实才能奠基。

汉钟离:说的也是,他们靠的是智慧和力量。你看,蔡太守带着一班人正在平整水下石坝。

张果老俯瞰南岸,赞叹不已:不愧是个为民造福的好官!我经历几个朝代,只看过尧、舜、禹为民治水,直到现在才看到这位当官的如此亲近民情,与民同甘共苦。难能可贵啊!

汉钟离:这样的好官不帮要帮谁?我们也帮帮他吧?

张果老:好!我们扮一对老公老婆,免得人家看出来。

汉钟离:你这头白毛驴可驮沙石,把它变成黑马吧。

二仙摇身一变,成了一对老夫妻。张果老手一指,白毛驴慢慢变成黑马。

二仙降住云头,下凡在石窟山坡下。

张果老敞开两个布袋,汉钟离扇子轻轻一扬,一转,一摆,石窟的沙石块随着一阵狂风纷纷钻进布袋里。

张果老和汉钟离提着两布袋放在马背两旁,牵着黑马转向别的石窟。

石窟的石工睁开眼睛,惊奇相告:奇怪了,刚才一堆堆小石块,一阵狂风刮来就无影无踪了!

邻近石窟的石工也惊奇地高呼:我们这里也一样,莫非有人会飞沙走石!

21.福建路上日外

宽敞的车道两旁,松树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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