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双属性灵魂之后呢?”于飞楼可不想跟这货拌嘴。
“有了木和火的双属性灵魂之后,接下来就取决于灵魂的强度了,灵魂强度与灵魂力的强度和总量息息相关。与生俱来的灵魂越强,具备的灵魂力则越强,总量也越多。”玄武道:“炼制丹药需要超强的灵魂感知力和大量的灵魂力,所以若是灵魂力强度和总量太少,就跟没力气却想搬大石头一样,还搞个屁。”
“那我的灵魂强度行不行?”于飞楼有些忐忑的问道。
“嘿嘿!当然可以,不然哥住进你的灵魂空间早就撑爆你的灵魂了。”玄武又得意了起来,“还有,哥住在这里修炼,对你灵魂强度的提升可是大有益处,亏你之前还小气吧啦的不让住。”
“还有这等事儿。”于飞楼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因为在大陆上根本没有灵魂的修炼之法,只有在武者的修为提升之后,灵魂强度才会跟着提升,只是,那样的提升并不是很大。现在,可是相当多了一条提升灵魂强度的途径。
玄武甩出自己的尾巴,让蛇头‘按摩’着自己的脖子,嘿嘿一笑,道:“肥水田边长肥草,你小子跟着一起幸福了。”
“嘿嘿!”于飞楼学了一下玄武标志性的笑声。
“我去,这么难听,是酱紫。”玄武嘿嘿一笑,露出一排牙齿,“这才是哥动听的笑声,哥的这种行云流水的潇洒神韵,你等无知小辈是学不来滴。”
于飞楼对天翻了一个白眼,鄙视着某个二货。
玄武道:“可惜,到了武士级别才勉强可以用元力炼制丹药。现在的你,距离这个阶段还差得远哩。”
于飞楼道:“据说有某种火源可以直接炼制丹药,不需要元力支持的。”
“那是天火!”玄武伸出左手,让蛇头轻咬,“天火是天地间一种神秘的火种,有灵性,来无影去无踪,一般武者根本寻不到,就算寻到了也未必抓得到,就算抓得到了也未必能降服它,降服不了它就无法让其心甘情愿与你结成血契,结不成血契也就无法使用它,无法使用它也就没法用它来炼制丹药。”
于飞楼关切的问道:“玄武哥,天火一般出现在什么地方?”
“鬼才知道。”玄武收回左手,伸出右手给蛇头轻咬。
于飞楼总算对炼药师这个职业有了更深的了解,虽然目前无法用元力炼制丹药,但是知道自己具备了条件,也是值得高兴的事。
“小子,你不要想走什么捷径了,还是好好练速度,不然一个月之后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玄武说道:“哥以后的兽丹指望你呢,可得争气才行啊。”
将神识从灵魂空间退出来之后,于飞楼穿上衣服和玄铁甲,跳入水中,继续奔跑。
一整天如此循环。
时间在枯燥的修炼中流逝,除了吃喝之外,于飞楼所有的时间都在水中奔跑,包括晚上睡觉的时间。有药水浸泡,所以,这样超强的训练也不会让身体带来伤害。
日子一天天过去,于飞楼能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奔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第二十五天的清晨,停止运功之后,于飞楼发现木桶之中的药水已经清澈如初,立即将神识进入灵魂空间,向正在睡觉的玄武叫道:“玄武哥,药水没了?再练习下去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处?”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会,想得内伤你就练呗。”玄武一擦嘴角流下的口水,没好气的说道:“再去买千机草和七叶花。”
玄武本来正做着一个春梦,眼看就要将一只玄武美眉摁倒了,结果被于飞楼惊醒了,心中实在是懊恼无比。
玄武的口吻就像买白菜似的,于飞楼无语了,“借据上言明最多只可赊二十万银子,拿什么去买。”
玄武道:“穷光蛋一个,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于飞楼道:“玄武哥,用十五万两银子给你买内裤,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洗内裤,可以穿一件直接扔一件了。”
玄武脑袋一头黑线,“哥的一辈子很长,穿一件扔一件肯定是不够滴,关键是哥不穿内裤的!”
“嗯!确实是呢。”于飞楼上下打量着玄武,一脸好奇的问道:“玄武哥,你的小鸡、鸡在哪儿呢?”
“滚!”玄武冲过去,将于飞楼摁倒在地,暴打了一顿。
于飞楼痛的嗷嗷大叫。
“看你还敢不敢对我无礼,还敢不敢评论哥的那啥。”玄武仰头望天,得意洋洋,又对着于飞楼抡下一拳,“哥砂锅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玄武哥,我知道错了。”于飞楼求饶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唱首歌来听听,听得我舒服了,哥就饶了你。”玄武慢悠悠说道。
“你要听啥歌?”于飞楼问道。
“你会啥歌?”玄武反问道。
“两只老虎和两只蝴蝶我都会。”
“这是啥米歌?歌名听起来挺不错滴。”玄武掏了掏耳朵,头一侧,说道:“开始唱吧,哥侧耳倾听。”
于飞楼润了润喉咙,咳嗽了一声后,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嗷!嗷!嗷!”
还没唱完,玄武的拳头立即如雨点般落下,痛得又嗷嗷大叫。
“我擦嘞!这是啥米歌?怎么都是些残疾虎。”玄武眨了眨眼,一副搞不懂的样子,“不是没有耳朵,就是没有尾巴,真是奇哉怪也。”
“那我唱两只蝴蝶,里面的蝴蝶是完整的,没有残疾。”遭到毒打的于飞楼,可怜兮兮的说道。
“成,唱来听听。”玄武点点头,一副帝皇般理所当然的模样。
于飞楼又润了一下喉咙,深情的唱道:“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嗷!玄武哥,饶命。”
没唱完,又遭到了一顿毒打。
缓了一会后,玄武对着于飞楼又抡了几拳,“我草,这歌老是亲爱的,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又不是你亲爱的,你亲爱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