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所谓的权,为了所谓的报仇,就让我家破人亡,你们,真该死……”安宁眼露寒光,口气宛若要把眼前这个人凌迟处死。
“安宁,我知道的都说了,把我放了……”常青恳求道,求生的欲望在布满他的双眼。
“有件事你搞错了。”安宁阴冷的说:“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既然这样,我求你杀了我。”常青放弃生的念头。
“杀你?”安宁冷笑一声,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从不认为杀人是最好的报仇方式,反而觉得死了是一种解脱,我不会对仇人这么好的。”
“你……你想怎么样?”常青惊恐的望着安宁。
“本以为你只是帮凶,没想到是个心急的主谋,告诉我,开车撞我父母的人现在在哪?”安宁审问道。
“他们当晚就被我下令杀了。”
“很好。”安宁从齿间吐出两个字,鬼魅一般的说道:“那么他们的罪,都加到你身上吧。从现在起,你晚上得受忍受寒冻的侵蚀,白得忍受高温的灼烤,饿的时候只给你闻食物的味道,渴的时候只能看着水在眼前滴落,你奄奄一息之时,要把你从阎王身边抢过来,总之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你这个恶魔……”常青听后开始恐惧起来,惊慌的大叫着,发疯一般的挣扎着想要逃离这里。
“安宁。”辰见安宁握紧了双手,脸色苍白,不禁担心的上前握住她的手。
安宁抱住辰,告诉他让他带她走。
辰二话不说,抱起安宁就往外走,很快就不再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安宁,这只狗不过咬了同伴一口,你怎么可以让人把它安乐死了?”柳芮生气的质问安宁道。
“为了抢到我手里的食物就杀同伴,这么可恶的狗要它干嘛,咬完了同伴还摇着尾巴讨我欢心,我看了觉得恶心。”安宁嫌弃的说。致
“安宁,谁告诉你的这些,小孩子怎么可以想法这么邪恶?”柳芮皱着眉头问。
“你每天把我扔给那个所谓的师傅,他教了我什么你不会亲自去问?”
“五师傅的个性根本不会教你这些,你究竟从哪学的?”柳芮严肃的问。
“这还用学吗,姓慕的不就为了娶你,把我爸爸伤了吗?你不是为了嫁给姓慕的,把人家肚子里的孩子杀了……”
安宁还没说完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柳芮一脸惊恐的看着安宁:“是不是那个没用的安兴编这些给你听的?”
“爸爸说的是事实,你是个恶毒的女人,所以我也是恶毒的小孩,我杀狗也是因为继承你的基因。”安宁怒瞪着双眼大叫道,那阴森的眼神让柳芮不由得后退。
“你给我听清楚,以后要是再偷偷和安兴见面,我一定让世坤杀了他。”柳芮威胁道。
“你是个可怕的恶魔,我讨厌死你了!”安宁大叫着,转身跑开了。
安宁站在柳芮和慕世坤的墓前,平静的望着两人的照片,脑海中闪过和柳芮吵架的画面,许久才缓缓的说:“下一个,秋夜。”
辰在一边望着她决绝的目光,满是心疼,她从来不把她的心事告诉他,有什么都自己扛,比起这样孤立的她,她更喜欢那个会叫他不要离开的她。
那一刻,辰看着安宁瘦弱的背影,不禁走上前,从安宁的背后将她紧抱在怀里。
“安宁,以后有我在你身边。”辰的口吻认真而霸道,明明是承诺,却不允许她拒绝。
安宁缓缓闭上双眼,微微仰头接受着阳光的洗礼,那刚挂在天际的暖日下,有一个女孩扬起了浅笑。
“辰少,请稍等,我们经理正在开会,很快就回来了。”办公室里,古馨的秘书把咖啡放在辰和安宁的旁边后,便离开了。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安宁好奇的打量着这间房屋,脸上的一副不感兴趣的表情。
“古小姐让我和她把合同签了,反正要不了多长时间,就顺便带你一起来,完事以后我们再去尽兴的玩。”辰说着,惯性呢搂过安宁的肩膀,暧昧的在她脸颊上吐着热气:“你要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最好真的不要太久,不然我等得太无聊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安宁提醒道。
辰笑了,望着安宁好看的侧脸,宠溺地问:“无论你干嘛,我都陪着你。”
安宁侧脸望向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相信辰看她时眼里的专注,还有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觉得和他对视都会不禁扬起笑意,高兴也好,幸福也罢,她就是选择了相信。
刚开完会回来的古馨听到辰来了,本来还很高兴,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两人暧昧的场面,不禁心里一寒。
“辰少,让你久等了。”古馨故意打了个招呼,只见安宁收回了笑意,随手拿本杂志翻看,上面全是刚出的时尚物品。
没有看到安宁的笑脸,辰顿时也没了什么心情,笑容也收敛了些,有些不满她的到来:“看着古小姐这么忙,我还真是惭愧,现在都还在学校里读书的我,哪有这个资格和能干的古小姐谈生意?”
“辰少真会说笑,人家都说活到老学到老,虽然说辰少还没有完全掌管洛氏,但万事总得有个开头,我当然也希望和辰少一起进步。”
“听完古小姐的话,我更觉得这笔生意稳赚不赔,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辰少发现这个女人很会玩客套,说几句恭维的话都不带重复的,干脆直接做正事,反正他也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况且旁边还有安宁等着她。
“好,请跟我来会议室,我们的相关人员会把详细的状况给你说明。”
“安宁。”辰叫了一声。
“快去快回。”安宁头也不抬的说。
“安小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不介意你一起来。”古馨忽然说道。
安宁倒是一头雾水,疑惑的问:“你确定?”这之前在辰家里的时候她不是还在介意的么?
“当然,以前是我误会安小姐,要不是辰少对我说安小姐的事,我还以为安小姐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既然安小姐对辰少已经如此依赖,我作为女人也不忍看你受异样眼光的折磨。”古馨说着同情的望着安宁。
听些话,再看这神情,安宁用质问的眼神望着辰。
“走吧。”辰站起来,拉着安宁的手,跟着古馨往会议室走去。
一路上无论安宁怎么暗示他说真相,都被辰一笑而过,把安宁那个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