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颖夕看着手上成套的精美礼服,小脸上笑出了花,再过十天就是她跟凌然哥的婚礼了,她觉得很幸福,像蜜了糖般甜蜜。
脚下仿若生风一般的急走着,她想给凌然哥一个惊喜,他还不知道她已经提前辞好工呢!
站在楼下往上看着,十多层高的楼层耸立在眼前,凌然哥花光所有的积蓄也才买了一层,上面已经被他们给提前布置好了,每一样家具,日用品都是她亲自挑选的,上面满满的都是她的爱心。
她好想能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啊,试穿着这一套她精心挑选的服装,美美的站在他的眼前,展示着她最为娇傲的完美身材。
凌然哥说过最美的她一定要留到最适合的那一天,他说,她会完全是他的!
坐上电梯,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上跑着,她都能感觉到胸口在砰砰直跳,她竟然从未有过的紧张了~
活了二十二年,跟凌然哥相恋两年了,她怎么还像个初次动心的小姑娘一般的紧张无措呢!扶着胸口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举步离开电梯。
随着钥匙入孔,咔嚓一声,门应声而开……映人眼里是一室的乱衣服和鞋子,有男的,有女的~
这一刻她心里仿佛闪现了什么,可不敢相信的她努力的咽了咽口水,颤抖的双脚努力抬起,往着主卧室一步步坚难走去。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拧开门把,推开门,入目是她的未婚夫熟悉的脸庞以及好友错愕的容颜……
“啊~小夕,我,我~”看到突然撞进房间的曲颖夕,陆露抓过被子就盖到了身上,虽然她敢跟着快结婚的李凌然翻云覆雨,可她还是不喜欢一个女人盯着她的身子直看的。
陆露盯着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喜欢李凌然已经很多年了,从看到他帅气逼人,一脸阳光的从她身旁走过时,她就被深深吸引了。
谁知道最后他竟然选了这样一个一无事处,家庭低下的她,她忍不了,埋伏在她身边,一步步的走进他们的生活,直到一次李凌然喝醉了把她误当成了曲颖夕那臭丫头压在身下时,当时她恨!可却也妥协了。
是她自己没本事,凭什么她一个豪门千金喜欢的人要去喜欢她,如果不是这样她才不屑跟她做朋友呢!总是装成白莲花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厌恶。
“小夕……这……你听我解释啊。”李凌然坐起身子,随意拉过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去,脸上全是被撞破后的担心,紧张,他不能失去她的。
慌乱的他越急越错,连个裤子穿半天穿没过去。看着对面的小女人拼命的忍着没哭,他像被人重重的甩了一巴掌,胸口紧致不已,他错了。
他知道他是爱她的,他需要这样一个温和,处处关心他的女人呆在身边,可是保守的她总是不愿将自己交给他。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身边常常跟着陆露这样的一个魅惑人心的女人,他承受得住一次可也拒绝不了第二次。
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瞒着她在一起了,可他们的关系只限在这,这一次是他结婚前最后放-纵的一次了,没想到却被撞个正着。
曲颖夕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掏出手机,划开相机,咔嚓的按下快门,清晰的图片存入相册。
她知道他们完了,这一辈子她唯一容不入骨的就是被叛。
“哈哈……我爱的人,要跟我结婚的人,竟然跟着我最好的朋友在做这种事。”曲颖夕抬起眼,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打量的看着四周。
“这里每一样都是我付出心血的,我一直以为我们能有一个很美满的婚姻,婚后能有一对可爱的宝宝~”
“我都辞职了,就因为你说过希望我是全职太太,能够把家里把持好,让你安心工作,可原来这些都是假的。”
“李凌然,我们结束了,这里就留给你们,我祝福你们一定要幸福,千万别给我取笑你们的机会。”
曲颖夕拼命的忍住心底的悲伤,狠心的说出这些挖心剐肺的话语,最后留恋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快速离去。
带着这一身悲伤冲进电梯,电梯关上那一刻,泪水顺颊而下,哀伤的她顺着电梯背滑落在地,她好痛,整个人快死掉了。
从来不知原来感情竟能如此伤人,而她被刺得体无完肤,仿佛让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撕裂的痛疼紧迫压着她,令她痛不欲生。
眼里一幕幕都是他对自己的好,她生病他陪着,她工作受委屈他在一旁拼命想着办法,她父母的事情他更操心!可原来这些都是假的吗?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她的心很小,小到满满装着都是他了,今天他毁了她所有对未来憧憬的梦想,把她瞬间打入了地狱……
“小夕……你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李凌然拼命的穿着衣服,可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穿带好时只来得急看她已经消失掉的身影。
“小夕,我错了!”李凌然痛苦的坐在地上,是他一时的错误毁了他们的一生,以小夕倔强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原谅他了。
这个女孩是他一心想守护的,她冬天怕冷,怕黑,打雷时总是一个人紧紧抱着自己。她偶尔会孩子气,会撒娇,可却也地他当成了全世界。
他曾经开玩笑,要是少了他她该怎么办?当时她说她会死掉的。
不行,我要去找她,不能让她有事的。
“李凌然,你不用去找她了,你确定现在的你她想见到吗?”陆露镇定地在他面前把衣服穿好,勾起唇讽刺地对着他说。
“陆露,你给我闭嘴。”李凌然站了起来,手掌愤怒地举起,就想往她脸上打去,可当看着她抬高的脸不可一世地看着他时,他却只能无耐地把手放了下来。
“你打呀!你不敢,李凌然你别当我是傻子,你一方面想着跟那个死女人结婚,一面想着借用我的关系让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可你觉得有可能吗?”陆露讥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