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的人我已记不清你流汗的脊背
那小屋柴门半掩的熏烟里
醉酒的小男孩已不复现
米酒穿肠过
我的红尘被你漂洗成庄稼的模样
倾尽最后一滴
歌谣依然在麦垛上翻滚高飞
现在我坐在城市的一盏灯光里
让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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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江西日报》1995年6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