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公燕子急忙飞过去,把在空中荡漾着的绒毛衔住,绒毛又被公燕子衔了回去。鸟类如果聪明的话,就应该换个方法来交接了。但是,公燕子并没有因此而加倍小心。这一次,公燕子还是没有等母燕子接住,就急忙把绒毛塞进窝里。结果,绒毛又被风卷走了。”
“于是,这一切又如先前的那一幕重新上演了一遍。但是,到了第三次,公燕子捉到的绒毛后,出现了另外的一幕。这才是我要讲的重点。这一回,公燕子捉到的绒毛后,突然飞到屋顶上,绕了一圈,然后向下俯冲而去,它在一个水洼边掠着地面飞过,我通过窗户可以看到这个水坑,那是昨天晚上下的大雨形成的。”
“在这个水坑边,有许多湿泥,是一些燕子挖出来的,它们都把湿泥衔回去做窝了。可是,公燕子却不是为了要这些湿泥。它只是往水坑里轻轻湿了下绒毛,然后便飞回母燕子那里去了。这一回,变重了的绒毛没有再被风吹跑,母燕子顺利地接到了。这个故事也就完了。”
艾德听后,沉思地说:“在我们苏联巴甫洛夫研究所里,着名的鸟类学家说,每一只鸟除了一般行为外,还有很多个别行为,这种个别行为同一般行为不太一样。在一定的情况下和不同的环境里,鸟类会根据一定的生活经验来改变一般行为,从而就出现了个别行为。如果它们不这样做,就不能生存。”
密听了,就责备他说:“什么一般行为,什么个别行为,别咬文嚼字好不好呢?达尔·葶,关于鸟类,你有什么高见吗?”
达尔·葶笑着说:“我还不晓得呢?”
坚守岗位的小蛤蟆
“有时,会出现一些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今天我就看到了一件事情。要知道,在大自然中会有一些不同种类的动物,令人难以想象地建立了友谊,甚至这两个动物根本就不认识,它们居然能够成为好朋友。这种事情确实比较罕有!”
“今天早上非常的冷,地面有些结冰。但是太阳刚一出来,我就到密林中去了,在那里待到9时,然后就被冻回来了。当我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块采伐过的林地时,看到一只嘴里衔着食物的鹨鸟。于是,我就去盯着它,看它往哪里飞?”
“我便来到密林里,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到那只鸟只待了一会儿,便往密林边飞走了,然后它飞向了草丛里。只一会儿的时候,它便飞出来了,嘴里的食物也没有了。这一回,我全弄清楚了!
我走到草丛那里去看,原来地上有一个洞,那是鸟的窝。这个窝筑得很有意思,它是在根树的下面做的窝,鸟窝就如同在房子下似的。”
“我弯腰仔细查看了下,这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事情!窝里有几只还没长出毛的雏鸟,全身上下光溜溜一片。另外,让人感到不解的是,居然还有一只蛤蟆,那是一只普通的咖啡色的草蛙。它们怎么会在一起呢!草蛙用身子挡在雏鸟的上面,而且正用眼睛盯着我看呢!”
“于是,我把草蛙拿走了,不能让它压死雏鸟啊!草蛙被我扔在了草地上。可是,当我观察雏鸟时,草蛙又自己跳回窝里来了!”
“我教训它说:‘你神经有问题了吗?你见过草蛙在鸟窝里待着的吗?所以还是出去吧!’于是,我把它抓起来,走了大约有20步,那地方离窝远一些,我就把它放了下来。”
“我说:‘你就待在这里别动了!’我又走回去,一边看着下面的鸟窝,一边在本上画着。几分钟后,没有想到草蛙又跳回鸟窝了!,而且很准确的就跳了进去!等我再走近时,鹨鸟的父母回来了,它们叫个不停,在鸟窝周围飞了一圈又一圈,显得非常惊慌。
我看到这种情况,就急忙画下鸟窝,离开了那里。”
梁听了,叫了起来:“那草蛙不在鸟窝里吗?”
雷说:“可能是的。那鹨鸟在第一次飞回来,给它的宝宝喂食时,没有出现惊慌的神情吧?应该没有这种惊慌的表情,而在那时,草蛙已经在窝里了。于是,我到远处观察着,发现虽然草蛙在窝里待着,但它们并没惊慌地叫。”
“看来,真正打扰它们的是我。也许只有老天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是鹨鸟在可怜草蛙,才让它留在窝里暖和一下吧!”
这个故事,应该是雷说的一个笑话。
寻求死亡的林鼷鼠
开会时,梁一路跑着来到了聊天室,可是她还是迟到了。在跑的同时,她还嚷道:“大家看啊!一只上吊自杀的林鼷鼠!”在她叫嚷的同时,一只黄脖子的林鼷鼠就被她拎得高高的。
梁被小哥伦布们围在中间,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个没完:
“这个家伙好可怜啊!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呢?是在什么地方呢?它为什么要上吊自杀啊?有把握能认定它是自杀吗?”
对于这么多问题,梁回答说:“怎么会没有把握呢!在树林里有一座杨梅山,在那旁边有一棵柳树,树枝的分叉之间,就吊着一只林鼷鼠!它用得着爬到树枝上去吗?为什么它会跑到那上面呢?
那应该是饥饿让它上了树吧!你们看,它真是瘦得没法了!”
这时,达尔·葶要求说:“拿过来,我看一下。”
于是,林鼷鼠被梁拿到桌子上,让达尔·葶看。
这只小鼠被达尔·葶仔细查看了一下后,他说:“这真一只奇怪的动物!首先,它都快成干儿了,哪里仅仅是瘦啊!
可以说,它在树枝上被挂了很长时间了,而且是从春天挂到现在的,经过这么久自然就变成干儿的。它没有受过伤,而暴死的迹象也没有,这就让人认为它是自杀的。说不定它还真有可能是自杀的呢!”
梁也插嘴说:“我都告诉过你们了!林鼷鼠在春天里都没有粮食吃呢!”
雷总是执着的,这时也不例外,她向达尔·葶问道:“其次是什么呢?”
达尔·葶惊异地问:“你说什么其次啊?”
“您刚才不是说过‘首先’了吗!那么,自然就会有其次了。’”
“啊!你说得对!其次,一般林鼷鼠是不懂得没有东西吃而自杀的。再次,在地球上,只有人类才知道自杀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低等动物没有这样的智慧。对于动物来说,这种思想是很难形成的。”
可是,雷还是坚定地说:“但是,这只林鼷鼠明摆着是在树上吊死的啊!你不也这么说吗!”
达尔·葶说:“当然,我是这么说的,但它这只是没有意识的行为。这种现象在北方是广泛存在的现象。在那里,林鼷鼠上吊的非常多,大约有100多个,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到了春季的时候,冰雪消融,冰会结在树枝上。大家都知道,林鼷鼠总是会不小心从树枝子上掉下来,因为它并不会爬树,如果刚好掉到树杈上的话,树杈就会卡住它们的脑袋,如果没有人类帮忙,它们是一动都动不了的。这一时期,它们会爬到山水杨树上,以那树的苞、芽和花为食。”
这时,诗人腊普问道:“您说,在这世界上,只有人类懂得自杀,其他怎么会懂得自杀。有个故事,大家都听说过,一只雌天鹅死后;雄天鹅便会从天空撞向地面,它要跟着自己的爱人一起死去。对于这样一个故事又应该怎么说呢?”
达尔·葶说:“这个故事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也非常感人,但是像这样的痴情的行为,其实都是人为的色彩在里面的。有一些鸟,雄性鸟对雌性鸟非常专情,相互间的依赖程度很强。而且它们的夫妻感情,都非常专一的。鸟儿的伴侣如果先死了,剩下的那只鸟儿就会因伤心而死去,这样的事也并不少见。但是,人类和鸟类不是同一等级的生命体,人类特有的情感,怎么都和鸟类是不同的。一直以来,我都坚信,那些低等动物,在意识里都不会有自杀念头。因此,这些都是不可信的。”
从没见过的雷雨现象
空中一朵乌云从远处飘了过来,大约离这里有30千米,在那乌云底下总是有火车的鸣笛声不停地响着。在那里有一条铁路穿过,是莫斯科到列宁格勒的。
天渐渐的阴了下来,我们走在密林里时,就响起了雷声,等走出树林时,大雨便倾盆而下。我们不可能在大雨来临前跑回家了,那是因为我们需要经过一片田野,才能回到村庄里。
密说:“不知道要下雨,不然我来时就带上泳衣了!那这会儿就可以冲个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