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洛的身体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冬暖夏凉”。
此刻,虽然是春末夏初,但是这会儿盖着不算薄的被子睡觉还是有点小热的。
楚司洛偏凉的体温让顾荞很受用。
不一会儿,全然不知自己身上就只有一条小内内的顾荞,特别自觉的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楚司洛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他,时不时还轻轻蹭两下。
而那起伏的美好柔软,也正紧紧压着楚司洛的手臂……
楚司洛睁开眼睛,眼神一片清明,也不知道之前他究竟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手臂上那异样的柔软,让他的体温也不受控制地缓缓攀升,自然,身体某个部位也渐渐苏醒……
蠢女人!难道不知道身旁躺着的是一个正常男人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男人看?
楚司洛此刻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一来是忍的难受,二来,自然是被顾荞给气的。
楚司洛深吸一口气,抬起另外那只没有压迫到的手,小心翼翼的捏着顾荞缠住自己的手,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可是,他一动,顾荞就不高兴了,反而缠得更紧。
楚司洛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正抵在她小内内那里……
楚司洛觉得自己真要被顾荞给折磨疯了,下面现在胀的都发疼。
一个翻身,楚司洛将顾荞反压在身下。
他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熟睡的顾荞。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楚司洛忽然低下头,在她颈侧狠狠种下一颗紫红色的小草莓。然后这才起身,快步走进浴室。
浴室的灯被打开,楚司洛看着镜子里那眼睛发红的自己,不由得有些失笑。
拧开冷水阀,楚司洛直接洗了个冷水澡,可是这样似乎还不能缓解,他只好握住自己开始动作。
闭上双眼,微微扬起下颌,不一会儿,他便释放了自己。
面无表情的冲洗掉手上的东西,楚司洛想,自己是不是太惯着顾荞了?
身为自己的妻子(现在并不是!)这根本就是她的责任!
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楚司洛,暗暗做了个决定,过两天就带顾荞先去登记把证给领了。
楚司洛收拾好自己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盯着顾荞看了一会儿,然后就看他弯腰把地板上的睡裙给捡起来。
费了很大的力气,他才让不安份的顾荞把睡裙给穿好。
而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为了不让顾荞再次把睡裙给脱掉,于是只能压着她的手脚,不让她乱动。
总之,这一晚,楚大少睡的真是特别辛苦!
顾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她伸了个懒腰,总觉得遇上楚司洛之后,她就变得特别能睡!
难道他是个自带催眠技能的男人吗?
顾荞洗漱好,便去衣帽间换衣服,拉开衣帽间的门,顾荞愣了一下。
啪——
她猛地把门关上,深吸一口气之后又打开。
衣帽间还是刚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顾荞此刻的心情真的非常复杂,只要是个女人,肯定都希望自己的衣柜里满满的都是漂亮衣服。但是,眼下这种情况让她真的有种被金主包养的错觉……
只不过是个暂住的地方,完全没有必要弄的这么夸张吧?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满意,顾荞就去找了楚司洛。
此刻,楚司洛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喝茶。
说实话,对于楚司洛的这个爱好,顾荞有些惊讶,毕竟似乎更多人都喜欢喝咖啡,尤其是那些留洋的。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嗯?”楚司洛抬眼看向顾荞。
顾荞此刻穿着白色的亚麻短袖衬衫,配上淡蓝色的裙子,特别小清新,显得年纪更小了。
“我是打算,你如果没有安排的话,我想回宿舍一趟,顺便把书拿过来。”顾荞说的特别真诚。
“一起吧。”楚司洛故意这么说,其实他今天过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根本走不开。
一听楚司洛这么说,顾荞的笑容当下就变得有点僵硬。
“那个什么……我们宿舍管的可严了,外人一般都不给进。”
“不是登记了就能进去吗?”楚司洛挑眉。
“呃……是啊,不过肯定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万一记者们乱写,你也知道他们特别没节操,说不定到时候来个:楚大少出入大学女生宿舍,疑似包养女大学生?这样的八卦肯定会有很多人看,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顾荞越说越觉得自己特别有道理。
楚司洛故作深思的点点头:“那你自己也要注意点。毕竟现在你也是被八卦媒体盯上的人,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嗯……”
本来很好的心情被那一句“你也是被八卦媒体盯上的人”彻底给打败了。
顾荞郁闷地指着自己的脸问楚司洛:“你说我要不要戴个墨镜,或者是口罩出门?”
“那样似乎更引人注意吧。”
“唔……”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明天几节课?”
“上午两节课,下午两节课,怎么了?有事?”
“上午的课是几点的?”楚司洛琢磨着要是时间配得上,干脆明天就去领证好了。
“八点。”
“十点我在校门口等你。”
楚先生,请问你想要做什么?
不等顾荞提出疑问,楚司洛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顾荞看了他两眼,想了想还是不问算了,反正明天就会知道的。
抱着包包,顾荞出了门。
走在教师公寓内,顾荞根本就不敢东张西望,她低着头,跑的飞快,就怕运气不好撞上熟人。
“哎呦~”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顾荞看着自己闷头撞到的人,真是特别想回档重来。
“抱歉!”她低垂着头对着那人道了歉,一点都不想被对方认出来。
“嗯,没关系。”
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顾荞心里既有些庆幸,同时也有些遗憾:他果然没有认出自己。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几乎都没有交集,只是因为自己的刻意而造成了几次偶遇。
又有谁会记得这样的一个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