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是说我吗?丫的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髙啸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行,”黎玲玲伸手拿起敬酒,递给他:“把盖子拧开。”
“干什么?”
“我想喝口酒,”黎玲玲说道:“不是说酒能壮胆吗?我这个十二世纪的老古板,看看喝完酒之后,能不能跟上你这二十一世纪小毛孩的节奏。”
髙啸海眼睛一亮,酒是色媒人,说不定……
他立即把瓶盖拧开,把那二两五一瓶的酒倒入玻璃杯中,正准备去开另一瓶的时候,只见黎玲玲一口而尽,砸吧砸吧嘴看着髙啸海:“这是酒吗,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高啸海没想到她酒量还不错,一小瓶劲酒下肚居然毛毛雨,于是又把另一小瓶往她的杯子中倒。
“干什么?”黎玲玲问道。
“你不是没品出酒味来吗?接着喝呀!”
“废话!”黎玲玲怒道:“没品出酒味只能证明这酒的度数不高,并不能证明我傻,这杯是你的。”
高啸海二话没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高声喊着服务员再端一箱二十四瓶劲酒进来。
等服务员把酒拿进来后,两人一口一杯,一箱酒下去了一半,黎玲玲面不改色心不跳,高啸海反倒微微起了反应。
黎玲玲瞥了他一眼:“真没出息,还当兵的呢,几瓶小红酒就能把你喝成这样,还什么二十一世纪的。哼!”
嘿,尼玛有量!
虽然黎玲玲思想趋于保守,但一句话却激起了高啸海的斗志,看来泡妞也许找错的对象,但斗酒黎玲玲绝对是把好手。
高啸海一声不吭,一瓶一瓶地开着酒,一箱二十四瓶很快就见底了,黎玲玲的面颊只是微微泛红,而高啸海却有点大汗淋漓了。
连广告都说,劲酒虽好,但不要贪杯哟!
一十三杯劲酒下肚,高啸海的身体有了反应,这时他似乎才想起,劲酒丫的可是带劲的。
他伸手搭在黎玲玲的肩膀上,把她往怀里一揽,舌头有点打结了:“姐,黎……姐,知道吗?这酒尼玛和一般的酒不一样!”
黎玲玲微微一笑:“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哟!”
看到她少有地露出了一副媚态,髙啸海估计她已经差不多了。
“还喝吗?”高啸海试探性地问道。
“再……拿一箱上来!”
靠,尼玛绝对醉了。
高啸海悄悄地将手伸到她胸口。
黎玲玲低头一看,一脸疑惑地问道:“这里怎么冒出一只手来?”
高啸海一惊,尼玛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呀?
“哦,那是我的手。”
“骗人!”黎玲玲瞪了他一眼:“你的手怎么会跑到我的这里来了?”
丫的不带这么煽情的吧?
髙啸海有点受不了了,他猛地把黎玲玲抱到旁边那组小沙发上,刚刚一屁股坐下,黎玲玲就问道:“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
“哼,你以为我醉……了?”黎玲玲问道:“不干什么,把我抱到沙发上来?”
“接着喝酒呀!”
“行,快开酒!”
尼玛真的已经醉得不行了。
高啸海忽然发现,喝醉酒的黎玲玲真的太可爱了,虽然还是一脸精明的样子,但不管你的手摸到她身上哪个部位,她都没有反应,最多只是瞪你一眼,接着又会大声叫唤着“快开酒”。
高啸海靠在沙发上坐着,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黎玲玲伸出粉拳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你......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呀?”
“你以为我真的醉了?”黎玲玲自作聪明地说道:“快扶我起来!”
“可是......”
“你要是再不扶我起来,我可要翻脸了!”
高啸海凝视着她,忽然意识到,其实黎玲玲最大的可爱之处,就是在于她的传统和保守,在病房的时候,她那种强烈到几乎令人难以理解的反应,正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所在。
想到上午在病房里的情景,她那大呼小叫地喊着“不要哇”,“求求你放开”,“快把手抽出来”时泣不成声的表情,高啸海觉得那才是一个女人真正能够打动一个男人的地方。
现在,看到黎玲玲傻乎乎地像个白痴一样,虽然自己想干什么都能得手,但却感到索然无味,同时也觉得自己这么做太过卑鄙了,这和偷偷下药迷尖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他把黎玲玲从自己身上放在沙发上,发现她已经酣然入睡了。
高啸海端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呼吸匀称的黎玲玲,发现端庄秀丽,性格倔强而又思想保守的她,才是这个社会上千载难逢的稀世珍宝。
爱,难道真的就是在下半身吗?
高啸海忽然发现,即使一辈子都得不到黎玲玲的身体,就这么默默地受在身边注视她一辈子,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幸福。
黎玲玲睡得很沉,也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下午四、五点钟,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侧头一看,高啸海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她可不知道,她睡了四、五个小时,高啸海就这么默默无语地注视了她四、五个小时。
黎玲玲打了个冷颤,立即从沙发上做起身来,一脸惊恐地问高啸海:“这么,我喝醉了吗?”
一直坐在那里发呆的高啸海,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说道:“喝的有点过头了。”
黎玲玲下意识地把大腿一夹,紧张无比地问道:“你……你没把我怎么样吧?”
真是奇葩,偶怎么样了你难道不知道?
不过这次对于黎玲玲不靠谱的问题,髙啸海不仅没有表现出反感,反而觉得这就是她的本色,年纪大并不等于就一定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染黑了。
“没有。”髙啸海毕恭毕敬地说道。
他迅速转变的态度,反而令黎玲玲感到恐怕起来,心想,这小子一下子变得这么老实,是不是把我……
天啊,他要是真的把我那个了,我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想到这里,黎玲玲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小挎包就冲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