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啸海终于明白了,弘田永志兄妹不仅想要消除自己这个潜在的威胁,甚至还要利用自己,帮助他们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作为D国的首脑和首脑的特别助理,他们不可能直接出面控制暴力团,而铃木骏雄已经老了,高桥太郎和宫本的能力又不够,所以他们才想到要利用自己。
“你想一统D国的暴力团,难道就不怕影响弘田的政治前途吗?”高啸海问道。
“掌控国家只是暂时的,掌控暴力团却可以是一世的。”铃木汐里说道:“如果我能把D国的暴力团掌控在手里,不仅仅是现在,就算弘田卸任,我们依旧可以继续影响D国的政局。”
高啸海冷冷地问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想要我承诺,这辈子一定要娶你为妻?”
“不管是D国政坛还是暴力团,都不可能接受一个中国人进入核心,你小子就是想娶我也不可能,就象我和弘田一样,人们可以默许我们在一起,但却不能接受我们公然成亲。”
“你是要把我金屋藏娇?”
“我并不会干扰你娶妻生子,也不介意与松浦恵香和小泉千代那两个老女人分享你。”
“那么,你想让我通过什么方式,帮助你控制暴力团呢?”
铃木汐里从腰里掏出一块金牌,上面刻着一条九尾妖狐,背面有一行字:永世神妖。
“以后,你就是神妖的代言人,”铃木汐里说道:“三个月之类,你必须让所有的暴力团知道有神妖出现,一年之内,你必须做到让所有的暴力团以此牌为号,令行禁止!”
“就凭我一个人?”
“只要需要,D国的警察和军队都会全力以赴地配合你。”
看来弘田兄妹真是野心勃勃,居然打算把D国的黑白两道,都牢牢地控制在手里。不过这对于高啸海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坏处,在铃木汐里利用他的同时,他也可以利用弘田兄妹。
眼见最为有利的事就是,只要答应与他们合作,至少目前在东都是安全的。至于最后他们会不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真的相信我,就不会伺机要了你的命?”高啸海问道。
“想要我的命,昨天晚上假借小泉千代之手,就是最好的机会。”铃木汐里说道:“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你是很想要我性命的,只是你们的国家不允许,因为一旦D国的首脑助理死在一个中国人的手里,不仅仅会激起D国民众的愤怒,显而易见地是彻底把D国推向了M国的怀抱。所以,即便你是身负重要使命,你来东都的目的,也不是暗杀我,更不是暗杀弘田的。”
我也是醉了——
高啸海心想:看来她是和弘田永志碰过头的,在分析了当前的形式之后,才作出自己不会伤害他们的判断,这也是他们撤除对松浦恵香别墅监视的真正原因。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道结果如此,高啸海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自毁容貌。
当然,铃木汐里开始并不清楚,高啸海此次D国之行对他们兄妹没有恶意,一是她前往中国访问一个多月,没有碰到任何危险;二是昨天高啸海又把她从小泉千代的枪口下救出。
正是因为如此,她连夜感到弘田永志的官邸,说明高啸海不仅对自己没有危险,甚至可以加以利用,在她看来,不仅高啸海可以被利用,甚至连小泉千代、吉田弘甚至是托马斯太太等,都有可能因为高啸海的关系,帮助他们兄妹摆平暴力团的事情。
弘田永志表示非常同意铃木汐里的意见,同时全权委托她利用高啸海,处理好有关暴力团的事宜,一旦他从首脑的位置卸任后,同样可以通过暴力团和其他经济财团,继续影响D国的政坛。
高啸海越想越气人,他忽然翻身起来,挥起皮带照着铃木汐里刚刚被他敷好药的地方,又是一顿猛抽。
完全没有防备的铃木汐里,痛得撕牙咧嘴地喊道:“哎哟,你......小子怎么了,尼玛变态呀?”
高啸海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劳资是不能杀了你,但谁也阻止不了劳资把你整个死去活来!
“是呀,劳资就是变态!”高啸海说道:“只有在之前让劳资痛痛快快地释放出心中的愤怒,回头双修的时候,劳资才能让你兴奋无比!”
铃木汐里觉得他是借题发挥,鞭打自己就是为了替魏宏斌报仇,如果这种鞭打可以化解高啸海心中的仇恨的话,铃木汐里觉得这也是件十分不错的事。况且在鞭打阵痛过后,她居然发现皮肉的疼痛,还能够缓解内心的压力,甚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放松。
她忽然想到,如果让高啸海把自己吊起来打,他会不会感到更解恨,而自己会不会感到更放松呢?
“小子,算你狠,老娘认了。”铃木汐里激道:“有本事你把老娘吊起来抽呀!”
高啸海真的就把她吊了起来,同时解开她的上衣,挥起皮带就在她漂亮而白净的后背,狠狠地抽打起来。
不仅仅是铃木汐里,就连坐在监控视频前的弘田永志,也跟着高啸海挥动的手臂,不断兴奋地抽搐着,嘴里居然还低声念叨着:“狠点,再抽狠点!”
他忽然很想跟高啸海通个电话,问问他鞭打女人是种什么感觉。
想了想,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结衣和纯子的电话,把她们约到自己的官邸。
这是两个美女在弘田永志就任首脑后,第一次被他召见。她们进入首脑官邸时,尤其是纯子,几乎是一步三跳蹦着进去的,出来的时候,两人依偎着几乎是步履蹒跚。
坐进轿车后,纯子撕牙咧嘴地啐道:“嘶——,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力,这么变态?”
结衣忍着全身的剧痛,安慰纯子道:“大概是压力太大需要释放吧。忍着点,纯子,就当我们是为D国作出的贡献吧!”
“那......下次他再来电话,我们还来吗?”
“过去是为了出名和金钱,现在是为了D国的利益,只要他喜欢,我们能不来吗?”
“晕死呀,结衣,下次再来,你......能多为我担待一点吗?”纯子哭道:“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你下次就忍着点,没看出来吗?你尖叫的声音越大,他下的手就越重。”
“上帝呀——”纯子靠在后背上,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