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伟将狩猎笔记放到我的面前:“你看,父亲一共记录了三起谋杀案,都在燕京,第一次是1945年,1970年,和这一次曾妮被杀一样,没有指纹,没有凶器,屋子都是从里面被锁的,在谋杀案发生的间隔那么长的时间里,除了父亲,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对这些很在意。”
这样一说,又好像明了了:“现在这事情又发生了。我同意你的想法,这应该去看看。但是我们不可能现在就去对吧?”
“嗯。”
“我马上起身走向那两个辣妹:“女士,你们想我吗?我只是开开玩笑。”
第二天,我在车里呼呼大笑,忽然晓伟摁下了喇叭,我被吓醒了:“这一点都不好玩。”
“我用探测仪扫过增妮的房子了,没有什么发现。而且昨天晚上,你出门了。”
我疲倦道:“找了点乐子。”
“我查阅了那房子的历史。”晓伟说道:“没有什么悲剧,而曾妮一家也很正常。可能有些东西被诅咒了,但是屋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房子是空的,没有家具,什么都没有。”
“其他的家人呢?”
这是一场高端的社交舞会,我那辆宝马Z4还真的不起眼。
在大家都是各种西装小礼服的房间里,我和晓伟的休闲装在这里很是扎眼,
一个穿得很震惊,梳着背头的老男人走向了我们:“我能为你们做什么事情吗?”
“我想来点香槟。”我吃着一块小熏肉。
“他不是侍者。”晓伟伸出手:“你好,我是晓伟,这是我的兄弟晓杰,我们是艺术品经销商。”
男人的脸色还是好看了些:“你们是艺术品经销商?我是陈丹,是这里的负责人,先生们,这里是一个私人展出,我不记得在客人名单上有看到你们的照片。”
“那里有我们的名字,你可以去查一下。”我拦住了一个拿着香槟的侍者,拿到了一杯咖啡。
在展品里,我们看到了一副让晓伟觉得很诡异的照片。
晓伟和一个苏莎的美女聊了起来。
“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呢?”
晓伟没有将目光放在苏莎那令人眩晕的深沟里:“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曾妮的资产状况。”
“你一提到我就觉得这事情很恐怖,如此之快的拍卖,但是父亲觉得有这样才可以引起轰动。”
晓伟发挥他姿色:“我可以查一下原始报告吗?”
“不好意思我想不太可能。”那个负责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你们并不在客人名单上,我觉得你们要离开了。”
“这我们知道。”
“我看不见得吧。”
晓伟笑道:“我们不会惹什么麻烦的,现在就离开。”
苏莎看着高大俊朗的晓伟离开:“爸爸,这太无礼了。”
我们找了一家酒店。
这家七天出奇的豪华:“哈。”
“原始资料我们没有拿到手,上面记载着那些艺术品的资料。”晓伟将行李放下。
“但我们没有拿到什么资料,不过有一点没有错,那就是苏莎,她对我不感兴趣。”
晓伟知道我的意思:“你就是要我去拿到资料?”
“有的时候你也应该牺牲一下了,打电话给她。”
夜晚,西餐厅里,晓伟面前坐着今天遇见的大美女苏莎:“很不错的地方。”
“是啊,谢谢你约我,虽然有点惊讶,但我很高兴。虽然你说话的石化有点不太情愿。”苏莎作为一朵交际花,很擅长这些:“尤其是在你问我要不要一起共度晚餐的时候。”
晓伟腼腆道:“我想这还不算是约会吧?”
“给你。这就是酒类目录。”晓伟打开酒水,上面都是各类的红酒,晓伟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并不太懂。
体贴的苏莎对侍者说道:“我想你不该算我的追求者吧,来点比利时啤酒吧。”
在酒精的催动下,两人开始聊了起来。
“你和我之前遇见的那些艺术品商人不一样。”苏莎说道。
“所以呢,你说我还不算你的追求者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吗?”
苏珊调侃道:“还有一些别的,我想不只是知难而退这件事情,我妈妈,她大概一年之前死去,完全出乎意料,这让我很伤心。我开始变得不与人交往,自闭,挑剔,害怕伤害,但是后来我想,那不是她想看到的我。所以...那你怎么样了,那还真是一个吸引人的家伙。”
晓伟和苏莎的遭遇相似,所以就会有共鸣:“或许吧。”
“那你为什么不能放开点呢?”
晓伟看到了苏莎的媚意。
我在酒店摸着我的小刀:“她只给了你原始资料而已嘛? ”
“没其他的了?就只有原始资料?”我原本还以为晓伟今晚不会来了。
“没错,我们回到她家,拿到了这些资料,就没有其他事情了。”
我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你没和她做点其他什么吗?什么都没有?”
“拜托你别老往那些方向想可以吗?”
我笑道:“这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可以在这里呆一阵,这样你就可以和她去约会了,我看得出来你对她有意思,她对你也有意思。”
“好了,我找到了线索,你看。”
我看着资料上:“1945年,1970年,知道上周,应该是里面有鬼。”
我们两个夜爬别墅,动用精妙的手法进到了别墅里。找到了那幅画。
我们将那画撕下来,直接烧掉:”我们这样就是帮了艺术界的大忙。
可是那幅画在野外烧掉,又在画框里复原了!
“我们有麻烦了,找不到钱包,而且昨天晚上掉在别墅里。”我穿上衣服:“里面有我的照片和身份证,虽然是假身份证,我们快去拿回来!”
早上我们走进了别墅里。
“嘿,你们怎么样在这里。”苏莎出现在我们的身后。
晓伟慌张道:“额额,我们正打算要离开这里,来这里道别。”
“你在这里说什么,我们要在这里至少呆两周。”我拿出钱包:“我得还前给你,我还是不做电灯泡了,去其他地方转转。”
“昨天晚上我很开心,什么时候再来一次。”苏莎再次发出了邀请。
晓伟知道苏莎已经是对自己很有意思了:“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迪恩他老是瞎扯,我们今天真的要走了。”
突然晓伟看到了那副鬼画,竟然毫无无损:“我去!”
“什么?!”
晓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那个,那副画很不错,你还知道那幅画的事情吗?”
“我们之前卖给了曾妮,可惜他们在慈善晚会的当晚就被杀了。”
晓伟知道自己不能看着这幅杀人的鬼话流传出去:“你们现在又准备把它卖掉了?”
“这是我父亲的意思,但是我不会让他这样做的,我觉得那东西不太吉利。”
晓伟喜道:“没错,你还知道点什么。”
“别告诉我你那东西感兴趣。”
“我得走了,我今晚不会走了,会有机会再见你的!”
回到车上,晓伟有些醉了:“我不明白,哥,我们明明烧了它!”
“是的,我也记得,没错,我们得想想怎么样才可以消灭他。”
晓伟说道:“关于那些被诅咒的画,总是因为画的内容被诅咒的,所以我们救要查资料了的。”
在图书馆里,老管理员对我们说道:“想不到还有人对那些历史感兴趣,1945年,这个商人将他们的孩子的喉咙切开,接着是他老婆,最后是他自己,就职业来说,他是一个理发师,用一把剃刀。他一直用暴力来管理自己的家庭,他的老婆,两个儿子和被收养的女儿。有小道消息说,他老婆要带孩子走,所以他杀了他们。”
我问道:“那他们的尸体呢。”
“全部被火化了,我还找到他们的一张照片。”
就是那张不详的鬼画。
在别墅里,苏莎找到自己正在记账的父亲:“爸爸,你答应过我不再把这幅画卖出去的。”
“我知道,但是他们给了一个很好的价格,这样的价格我不能错过。”
苏莎也阻止不了父亲已经做下的决定
“我再次告诉你,我很确信,在拍卖行里,你注意道了吗,那父亲的灵魂被困在了画里,然后他出来闹事,就像他对他家族那样?”
“没错,似乎就是这样,如果他的尸体都没了,我们要怎么样对付他呢?”我看着画:“我也不知道,我还是等他在画上的下一次动作,还有这样你也有更多的时间找一个新的女朋友了。”
“哥,你说够了吧,从我到这里开始你就一直在撮合我和苏莎,你没事吧?”
我知道晓伟一直压力很大,他需要一个女人:“你喜欢她,不是吗?你喜欢她,他喜欢你。你们都是成年。”
“那又怎么样,我们还是得离开,还要继续到处跑狩猎妖鬼。”
我笑道:“我可不是在说结婚。这样你可以不那么暴躁,我只是觉得苏莎会对你有一些帮助,我并不是不说,我不是很了解那种失去某人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她也想你开心起来,偶尔玩玩。”
想到那天晚饭的时候,苏莎对自己说的...:“对啊,她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吧,你说的没错,这和苏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