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就是飞船吗?飞的好高好快啊。”坐在风林城飞往秦都的飞船上体验着以前从未感受过看到过的东西,在旁人鄙夷的眼神下辉夜一脸惊喜与好奇。“恩,这就是飞船,炼金师把魔兽的晶核当做源动力,造出了这种方便的交通工具,以后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去体验和发现呢,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知道吗?”带回面纱的慕尘烟话语中透着一丝伤感“泰叔,你还好吗?”沉浸在欢乐中的辉夜趴在栏杆上对慕尘烟的话没有生疑,头也不回的答道:“知道啦,姐姐”。崭新的世界会让涉世未深的少年迷失本来的目标,认为一切本就是简单的。
“唔,奇特的气息,很隐晦,不细细感受很难发现啊,我想灵媒就在这吧。”风林城主叶森闭着眼不急不慢地说着。“是啊,就是我吸收了灵媒,你来晚了,哈哈。”泰隆语带嘲讽,使得养尊处优惯了的叶森恼羞成怒“识相点快把灵媒的行踪交出来,我可以给你很多你想要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有人从这里带走了一个少年,我想那少年就是灵媒吧。”“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灵媒也是你这种喜欢倚老卖老的笨蛋可以拥有的吗?哈哈,况且就你口袋那些狗屁玩意我还看不上呢。”泰隆的话彻底激怒了叶森,叶森浑身颤抖,花白的胡子都气的立了起来,眼中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作为一城之主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手中法印暗结“天本地裂”,忽然脚下的土地摇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大,地表出现了裂缝,周围房屋倒塌。看着无辜的居民惶恐地叫喊求助,一个个慢慢的陷入裂缝深处,泰隆紧握的双手青筋暴露,他很想立马上去杀了叶森,可在这居民区战斗会造成更多无辜之人的牺牲。叶森奸笑着说道:“呵呵,怎么,看着这些熟悉的人一个个死去很难受吧,这些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只要你告诉我灵媒在哪我就立刻停手怎么样?”看着得意的叶森和危险中的居民泰隆双目欲裂“你个混蛋,有本事我们单独战斗,别拿这些无辜的人做要挟。”斗气向着右手聚集,手中的风剑慢慢形成,别无选择的泰隆只能牺牲这些人,可能也包括他自己。就在这时,裂缝中疯狂生长出藤蔓禁锢住了不断颤抖崩裂的地面,藤蔓继续生长直到把一个个危险中的居民从裂缝中安全托出。深秋的恒丰镇本是落叶凋零,但现在却百花齐放,枯树也抽出了嫩叶。身穿墨绿法袍的杨鼎天从空中缓缓飘落“叶森,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下作,真是狗改不了****。”看到杨鼎天的到来本还是得意中的叶森瞬间变得唯唯诺诺“杨元帅教训的是”“哼,要不是念在你父亲当年随我征战为国牺牲,就你这德性我早杀了你。”杨鼎天大袖一挥双手放在背后,慢慢的向着泰隆走来,经过叶森时看都不看一眼,使得叶森很是憋屈,却敢怒不敢言。“你跟我走吧,你知道的,我不想动手。”杨鼎天虽然语气平淡,但圣阶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向着泰隆笼罩而去。泰隆周围的空气就像要拧出水来一样,让人呼吸困难,心灵的震慑让泰隆除了勉强站着以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旁边的叶森感在余威中跪了下来,而泰隆的膝盖虽然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不断的滴落,但倔强地摇了摇头,可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好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使得本来蓬乱的头发都湿透了,胡乱的耷拉在脸上。威压散去,杨鼎天微微笑了笑“你很不错,不过现在的你还没有在我面前说‘不’的资格,拥有一样东西如果没有匹配的实力去守护本就是一种罪,你应该明白的。”说完杨鼎天有深意地看了泰隆一眼便回头向着镇外走去。“不,我是想说除了跟你走之外,我还可以选择有尊严的死。”说着提起手中的风剑向自己的心脏刺去,当手中的风剑快要接触到心脏时忽然消失,手也好像失去了操控权缓缓地放下。“对不起,忘了告诉你,你连死的权力都没有。”杨鼎天没有回头,只有若有若无的声音缓缓飘来,泰隆脚底下生长出藤蔓,把他紧紧裹住,扣住了每一块肌肉,连想要咬舌自尽都变得不可能,泪水汇入泰隆脸上的汗液,缓缓流进嘴里,味道好像更加苦涩,身不由己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藤蔓不断的生长,包裹成一个圆柱体向着杨鼎天飞去,杨鼎天伸手轻搭着被包裹的泰隆,几百斤的物体好像完全没有什么重量,身体缓缓浮空慢慢向前走去,看似很慢却在眨眼间无影无踪,圣阶之威远不是凡人可以揣测的。刚刚恢复行动力的叶森站了起来,看着跑过来查看情况的徐鹰,突然一个大巴掌扇在了徐鹰脸上,不知所云的徐鹰红肿着老脸呆在了原地,看着徐鹰的呆样叶森气更不打一处来,甩了甩衣袖“都是你个笨蛋,蠢猪,害我不仅没捞到好处,还丢尽了脸,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给我滚。”说完便朝着风林城飞掠而去,只留下捂着老脸到现在还不知所以的徐鹰。
“这.就是秦都吗?”看着鳞次栉比的高楼,灯火辉煌的街道;路边叫卖的小贩,匆匆的行人,一片繁华,书中再完美的描写都不如身临其境的震撼。辉夜惊讶的语无伦次,嘴张的足以装下两个鸡蛋。看着辉夜惊讶的表情慕尘烟轻笑着说道:“对,这就是秦都,沧澜王朝的都城。”看到街边吹糖人的小贩辉夜跑了过去,一脸兴奋紧紧的盯着,好像发现了水幕新大陆一样。在她的认知中这种好奇与天真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十六岁年龄中,可当这一切落在慕尘烟的眼中时,感觉又是这么的自然,好像这就是应该的正常的。她笑了,又笑了,忽然感觉到这几年笑的次数好像都没有这几天来得多,生活真的不仅仅是活着这么简单。“小兄弟,你要来一个吗?”小贩拿起刚吹好的糖人笑着问道。“额,那这个多少钱一个啊?”“5个铜币,很便宜的。”“啊,5个铜币啊”在辉夜自己的印象中,5个铜币可以再恒丰镇买很多东西,而在这只能买一个糖人,让他感到不值。“给你一个银币,糖人给我,不用找了”慕尘烟走了过来,在小贩的推车上轻轻放下一个银币,拉着手拿着糖人却对慕尘烟的浪费而纳闷的辉夜向着酒店走去。“谢谢姑娘,谢谢”小贩看着两人的背影感激地喊着。“姐姐,刚刚为什么不要要给他一个银币啊?一个银币在我那可以生活一个月呢,而且一个银币值100个铜币的啊,这个才值5个铜币。”辉夜晃了晃手中的糖人向慕尘烟问道。“每个人生活都不易,一个银币对我来说和铜币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我不帮帮这些生活困难的人呢?而且他是通过自己的劳动才得到的,并没有不牢而获呀!”“恩,我明白了”一颗助人为乐的种子悄悄埋进了那颗尚且年幼的心。对孩子来说,生活中的现实的行为教育远比那种书中长片大论追根究底的道理来的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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