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生孩子乃天经地义,但你见过棺材中的尸体生孩子吗?故事得从黔西南大山深处的古家村开始讲起……
按理古家村有许多姓古的才对,但这古家村恰恰相反,姓古的只有一家,也是古家村最贫困潦倒的一家。
原因是古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年才得子,都是孩子没有长熟,父母就下去报到了。
到了古牛这一代有了好转,由于邻家见古牛憨厚老实,便介绍了一个远房亲戚死后留下的聋女给他做媳妇儿。
虽然,四十岁才娶上一个比自己小十岁聋媳,刚圆房不到两月也就怀上了,人逢喜事时间快,眼看聋妻就要生产了,不幸却也随之降临。
1995年,7月12。静静的午夜,古家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随后又是一阵男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但男人的哭声很快也停了下来。
整个古家村上百口子人也随之炸开了锅,左邻右舍径直朝村中间土梁子上的古家奔去。推开古家老屋的大门那一刻,屋中的一幕让村民们大惊失色,望而却步。
古家的老瓦房是大通间,里面没有几件全乎家具,除了一张还算齐全破木头架子床,真正的家徒四壁。
昏昏的灯光下,古牛面朝门跪坐靠着床缘边的地上,聋妻光着下身躺在只有一张薄被和草席的床上,脸侧向门口,肚子鼓得大大的,像是马上要炸开了一样。
破床上已被鲜血浸透,鲜血沿草席边缘滴哒落地,淌开一大片,古牛跪地的双腿下的地面也是一片殷红,双手抱胸握住一柄血红木头刀把子,刀身已全部沁入胸口。
两人的表情都非常扭曲诡异,聋妻双眼充血向外隆起,一对乌红的眼珠子突兀,有种马上夺匡爆出之感,眼角还淌着血泪,嘴大开,舌头长吐下唇外。
古牛也是嘴巴大开,双眼鱼白,嘴巴里还咕嘟冒着血泡子,看上去刚断气。两人的死相如同灵异现场,诡异至极。
老瓦房年久的霉臭味和血腥味充斥着整间老屋,加上屋内惊悚的一幕,村民们没有一个人在敢向门内移动半步。看着两人的死状,大山深处都迷信,人群中己开始有人窃窃私语着会不会是被“山鬼”入宅。
山高皇帝远,古家村没有专门的局子,一般出大事都是村长搞定,小事便都不了了之。村长闻声也已赶到,当村长看到这一幕时,也大呼着“邪性,招呼大家向后退,还嚷嚷着快上山请道长……
村上专帮村长跑腿小伙转身就往古家村外几里地的九玄山奔去。
九玄山一线崖尖上的茅屋中住着一老一小俩师徒,老道长童颜鹤发,实际年纪没有人知道,小的陈羽清秀俊朗,今年才满10岁。
道长一手的茅山正宗,对付灵异诡事有一套。不过,没人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只知道他们姓陈。
由于,他经常出山无偿帮方圆百里内的村民相相风水,做做阴阳道事,大家都对他非常尊重,称之为陈道长。
跑腿小伙将陈道长和徒弟陈羽请来时,天已蒙蒙发亮,屋内的尸体已经有些尸白,血迹都快被风干,乌紫乌紫的一大片。晨光中,整栋老瓦房蔓延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陈道长看了一眼屋内,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一边吩咐徒弟陈羽去老瓦房东南西北四位上贴符,一边吩咐村民赶紧准备棺材,死者怨气太重,必在赶紧入棺,迟恐生变。
农村人都比较信这些,一听陈道长说得那么严重,村长赶紧招呼人去他家,将他给自己的胖子老爸准备的大木棺材抬了过来,古家的邻居王三太爷也叫人将给自己准备的薄棺抬了过来。
陈道长进屋就随手将门关上了,他在里面干了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时间过了近一小时他还没有出来。
看到他此般,村民们三三俩俩的开始小声的捕风捉影着:“道长怎么进去这么久,不会在里面和鬼打架吧?还好昨晚没有人进去,要不然,肯定得被冤魂缠身,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哎呦,以前我就说过嘛!经常看见老古家门口晚上白影飘来飘去的,你们还不信……等等。
等了许久,道长终于出来了,手持一柄桃木剑,满头大汗的,村长赶紧迎上陈道长,搬椅端茶后,四下散开的村民都围了上来,现场一阵嘈杂后,村长谨声问:“道长,接下来……”
村长话都还没问完,陈道长就打断了村长的话,唤来还在与村中孩童玩耍的陈羽,分咐取些纯阳之水(童子尿),浇至聋妻的肚子上,便能入棺超度。
小陈羽似乎很快就明白师傅的用意,也许是打小就随师傅出入这样的场合,在他脸上没看不到一点儿害怕,点头后自己一个人开门走入老瓦房内,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在屋内叫道:“师傅,好了!”
闻言后,陈道长让村长挑几名阳刚的壮男入内装尸,由于这种装尸的方法大家都没听过,而且,非常的诡异,叫谁都不愿意去。
陈道长对他们说,在装之前,必须将俩具身体的衣服全部脱去,而且,只需要一口棺材,将两具尸体重叠装在一起,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俩具尸体都面朝上。
装尸体的人不可以向着尸体出气,也不准说话,棺材不准落地,必须离地三尺,装好马上将棺材用鸡血绑好,剩下的就是等到午时下葬。
这样的装法,在这样本来就封建的老山村,一听都知道邪乎,本来抬好棺材的几个壮男,被吓得连连后退。
这一切似乎都在陈道长的意料之中,他起身向众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道:“你们不用担心,老夫这样做自有老夫的道理,为了不再生事端,务必马上入棺,你们按我说的去做便可,其他的就不要多问,道家讲的是天意,老夫自然也知天机不可泄露……”
陈道长在众人的心目中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村明们听他这么一说,也都安静了下来,几个壮男定定神后,抬着村长家的大棺材,挤入老屋。
他们心目中都特别害怕,但是,想想里面的小陈羽都不怕,而且还是光天化日的,几个大男人也就慢慢的释然了。
在众人等待装棺时,陈道长端着一只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的罗盘,看着罗盘上面连连点头,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师傅,装好了!”小陈羽不慌不忙的在屋内叫了一声。
“很好!你们都出来,休息一下!顺便让他们也休息一下!”陈道长这一句话说得众人云里雾里的,一个个面面相觑,好奇也恐惧,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问。
待众人出来后,陈道长马上将门关死,还在门口上贴封了一张紫色裱符,手成剑指对着符临空点了几下,嘴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叨什么。
事毕后,陈道长吩咐人马上去村东一里地外的升龙坳上的平地揭出一个两米深坑,(升龙坳上就一块小平地),一小时后起棺入葬。
果然,一小时后,也就是7月13日午时,起棺抬往升龙坳,一路上也没啥异常,一切进行得都特别顺利,棺材里面除装两个人重一点,八个人还是安全稳稳当当将一棺两尸……
不!应该是一棺三尸抬到了升龙坳上。
两米深坑也已准备好,随着陈道长一声令下,大棺入土。
正当村民们准备封土时,却被陈道长阻止了,说三日后才能封土。
否则,古家村怕是要逢灾难。
农村埋人的确有看日子一说,虽然,每个村民都满怀疑问,至始至终没有一个人问个为什么。也许,都不愿意提这样不吉利的事。
入坑后,陈道长安排了几个年轻人三天后来封土,很快就将所有村民谴散回村,老龙坳上就剩下一老一少俩师徒,还有冷冰冰地躺在土坑中的大棺。
陈羽好奇的向师傅问道:“师傅,为什么要三尸同棺同墓穴?还要脱光他们的全身?”
陈道长摸摸徒弟的小脑袋道:“我师傅叫它为同心葬…在《阴阳尸经》中称其为“尸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