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青再一次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前往某个国家的私人飞机。
飞机上除了他之外,还有狐狸一家子,以及四个老人家,这四个老人家正你盯着我,我盯着你,散发着浓郁的火药味。
张青一看,其中两个是他的迂腐父母,另外两个则是已逝女友月儿的父母。
“张青,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和你爸被打晕后,就发现自己坐在这飞机上了。”张青母亲质问道。
“你这臭小子,我们家已经跟你断绝往来,你这是绑架,我要告你,赶紧让我下飞机!”女友父亲咒骂道。
狐狸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带着媳妇和一家子跑到了二号机舱。
另一边,刘莽和胖子乘坐另一架私人客机,他们已经抵达了所移民的国家,与他们同行的还有脑部受创变成弱智的郭临山。
从今天开始,郭临山将由他们二人轮流照顾,这是陈跃吩咐下的任务。
比起狐狸和张青,刘莽和胖子倒是没那么大压力,他们二人在家中都是主心骨,一家子都是听他们的。
新家中,胖子说道:“唉,我们不但没帮到老大,还拖累了他,说实话,我们这些当兄弟的实在是不靠谱。”
刘莽说道:“我花钱打听过了,老大这次卷入的事情,我们根本无从插手,只要不拖累老大,我们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陈跃此前和凯伦相处过几天,这次的事情都交给了凯伦处理。
作为布里斯集团的创始人和总裁,再配合吸血鬼一族协助,陈跃的一众兄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当陈跃再次回到河东市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打开手机,查看穆天琳发来的信息。
“陈跃,我爸的公司又出现了假药事件,三个人因此死亡,我爸和爷爷已经忙得焦头烂额。”
穆氏集团上次已经出现过假药事件,影响不大,被公关压了下去,这一次又是假药,而且还害死了人,就算公关再怎么努力,也压不下去了。
陈跃随手打开网页,搜索穆氏集团。
一大堆新闻报道铺天盖地,全部都是关于穆氏集团假药害死人的报道,新闻之中可以看到穆雨在低头道歉,反而被人砸鸡蛋的图片。
上一次的假药事件是因为一个穆家的远房亲戚吃回扣,发现及时处理及时,后果也不严重,所以没造成太大影响。
这次显然不能轻松解决了。
陈跃来到穆氏集团的办公楼,发现一堆人堵在了办公楼外,拉着横条,正在声讨穆氏集团,记者们就在一旁拍摄。
一天时间就有这么夸张的阵容,这件事情肯定有人在幕后做推手。
换做之前,陈跃可以用龙组的身份,亲自调查这起事件,现在则是不一样,他想要查清这件事情,势必会牵扯众多。
陈跃稍微靠近那一伙闹事的人,听到了一些采访。
“没有进行尸检的情况下,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是穆氏集团的产品出了问题呢?”一个记者询问道。
“我老妈子一直都在吃其他公司的保健品,这刚吃穆氏集团的保健品不到一个疗程,就进医院抢救,不治身亡了,肯定是他们家的药有问题。”闹事的人举着横条,哭诉道。
这伙闹事的人,来自三个不同的家庭,受害的三个人中,两个老人,一个孩童。
两个老人是因为吃了穆氏集团的中药保健品,孩童则是服用了穆氏集团的中成药小儿药剂出事的。
任何事情一旦牵扯到老人和孩童,注定不能平静。
穆氏集团的危机公关已经做得很到位,可是民愤过于强烈,就连网上都是一片骂声,这件事情不管怎么处理,结果如何,都会让穆氏集团走向灭亡。
陈跃借助金光鼠的能力,跑了两间医院和警局的停尸房。
他要亲自验尸,证明自己岳父的公司到底是不是清白的,验尸的结果就算到头来没人相信,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足够了。
经过检查后,陈跃发现三具尸体的死因都是器官急性衰竭,很明显服用了特制的毒药。
警局的证物室里,陈跃还找到了三个受害者生前使用的产品,他亲自试药,发现三种产品并没有任何毒素或者足以杀死人的药性,金光鼠亲自用灵气分析一遍,确认了陈跃的判断。
就在陈跃偷偷试药的时候,证物室外传来一阵对话。
“这件事情,别人不会知道吧?”一道沙哑男声问道。
“当然不会有人知道,这里的摄像头已经暂时失灵了,我们赶紧行动,哈哈,这一百万咱们两个分,一人也能有五十万呢。”另一道磁性男声说道。
陈跃试药的时候,身边的空间都被金光鼠扭曲了,摄像头也无法发现陈跃的存在。
现在突然有人要进来,陈跃连忙躲到阴影中,偷偷看着。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一高一肥,看上去应该是负责证物室的警察。
他们带着手套,从身上摸出一个针管,把针管之中的透明液体注射到了证物之中,本来无毒的证物,这下子就变得有问题了。
等到两个警察离开后,陈跃收起拍摄的手机,再次让金光鼠分析那三种产品。
“这种毒素一般都是用作暗杀,只有国家级别的情报组织才会进行研发和配备,成分上应该是米国FIB喜欢用的毒素。”金光鼠说道。
这件事情会牵扯到米国的FIB吗?
显然不会,这只是对方的一种手段罢了,无非就是混肴视线,殊不知陈跃如此果断,早已在他们行动之前已经进行了验尸和试药。
陈跃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能作为证据,他只要确认穆雨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奸商,就足够了。
这些证据,陈跃都存在了手机之中,然后在金光鼠的帮助下进入了穆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穆雨并没有在办公室,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基本都在会议室和外头奔波,陈跃想了片刻,在穆雨的办公电脑上敲下了一封信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