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巨响,子弹从枪口中射出,直接打中郑少的心脏部位,激起一阵血花。
好!看到这一幕,郑轩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终于将这个最后的麻烦解决掉了,以后整个郑家就是他的了,尽管为此损失了一个女人,不过这些又算什么,只要有了钱,什么女人找不到,从此以后,就是他郑轩的幸福生活了。
而郑父,则像是丢了魂一样,眼睁睁的看着郑少中弹倒地,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精神立刻萎靡了下去。
“父亲,您没事吧?”郑轩见到这一幕,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急忙扶住郑父问候起来。
“我……”郑父被郑轩扶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呦!还真是父慈子孝啊,感人,真是感人啊!”就在此时,一道无比戏虐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这道声音,郑家父子的身体就像是被雷击中一样,猛地回头,正好看到双目赤红的郑少,顿时全都变得惊讶无比。
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郑少的脸部逐渐变化,居然从原本的模样,变成了一个西方人的模样,只不过脸色苍白。
“你…你是什么人?我弟弟呢。”郑轩指着郑少,结结巴巴的问了起来。
到底还是郑父老辣,按住了郑轩的手臂,平静的冲着郑少说道“你是遇见了吸血鬼,被进行了初拥成为血佣了吧。”
“你个老东西,见识还挺广,没错,我现在已经是伟大的吸血鬼一族的成员了。”郑少听听胸脯,非常骄傲的说道。
“哎,真是报应啊,天要忘郑家啊!”出奇的,知道真相的郑父,反而平静了下来,深深叹了口气,怜悯的看向了郑少。
“孩子,爸爸不怪你,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的本意,成为血佣之后,性格会随着主人吸血鬼而改变,你性格大变也是正常,我们郑家作孽太多,最终还是报到了你的头上,爸爸也于心不忍啊,爸爸会为你祈福的!”郑父这个时候才真正露出了一个父亲慈爱的一面,眼神变得温柔起来,语气也非常怜惜。
“少跟我演戏,你个老东西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在这装什么好人。”郑少是一点都不买郑父的帐,两颗獠牙露出来,声嘶力竭的吼着。
“都是我造的孽太多,这些都是报应啊,应该的!”郑父惨然一笑,似乎突然大彻大悟起来。
“父亲,您别这样啊,我们还有机会,外面还有那么多保安呢,咱们还有机会!”郑轩见郑父一副放弃了的神色,顿时有些焦急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他的好日子今天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就这么甘心放弃,当然要努力拼一把了。
“轩儿,放弃吧,我们逃不掉的,相比去答垢来,我们受到的痛苦要少很多。”郑父这会是彻底看开了,神色异常平静。
“你放弃了,那你就在这跟这个蠢货陪葬吧,我要走了!”郑轩面目狰狞的吼了一句,转身向着大门的位置跑去。
郑少狰狞一笑,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郑轩的身后,在郑轩惊恐至极的目光中,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面,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将他吸成了人干。
郑父眼睁睁的看着这幅兄弟相残的惨剧,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怎么样,老东西,还想说些什么啊?”杀掉郑轩,郑少擦擦嘴边的献血,神色狰狞的冲着郑父说道。
“没什么了,送我上路吧!”郑父伸开双臂,坦然的说道。
郑少见到这一幕,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小时候,郑父也是这个姿势,然后他就一头扑倒他的怀里,那个时候是多么的幸福啊。
一时间,郑少居然陷入到了回忆之中,对于到底动不动手,也开始纠结起来。
“哼,你可是我的血佣,怎么能有这种妇仁心,动手!”就在此时,冥冥之中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道冷哼声。
随着这道冷哼,郑少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被冲破,双目赤红的冲向郑父,瞬间将郑父杀掉。
第二天清早,陈跃就接到一份请柬,是郑氏集团发给他的,大致意思是郑氏集团的主人昨天晚上突发疾病,去世了,郑少继承了位子,邀请他过去参加继位舞会。
“自己父亲死掉了,不先处理丧事,而是着急继位,办舞会,呵呵!”陈跃冷笑两声,随手收起请柬。
昨天晚上见到郑父的时候,郑父还生龙活虎的,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毛病,今天早上就死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是郑少不知道做了什么。
“老公,你去吗?”穆天琳凑过来,看了看请柬,冲着陈跃问了起来。
“去啊,既然请柬都发来了,为什么不去。”陈跃晃晃手里的请柬,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个郑少,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两天一直都盯着自己,连继位舞会这种事情,都要邀请他这个外人,陈跃还真是想见识一下,他到底对自己有什么打算。
“不会有什么事吧?”穆天琳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吧,到时候你跟岳母就在酒店待着就可以了,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的。”陈跃对这点倒是很有自信,隐门会的强大实力是不容置疑的。
“那好吧,你早去回啊!”穆天琳点点头,温柔的说道。
安抚一番穆天琳,陈跃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很奇怪,虽然这家酒店是郑氏集团的产业,可是舞会却不在酒店举办,而是在另外一家不逊色与郑氏酒店的地方。
郑老爷子去世的消息,这家酒店的服务人员也全都知道了,对于郑少这种当天就着急举办继位舞会,而且还不在自家酒店举办的行为,整座酒店的工作人员,上到高层人物,下到普通的服务员,全都是非常的不能理解。
因此,陈跃走在走廊里面,遇到的酒店人员,全都是非常严肃,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冻住了一样,根本就不与任何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