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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From Tomb of An Ancestor I-祖坟之一

New Zealand 新西兰篇

From Tomb of An Ancestor I

Allen Curnow (艾伦.柯诺)

In Memoriam. R.I.M.G.

The oldest of us burst into tears and cried

Let me go home,but she stayed,watching

At her staircase window ship after ship ride

Like birds her grieving sunsets;there sat stitching

Crandchildren"s things.She died by the same sea.

High over it she led us in the steepening heat

To the yellow grave;her clay

Chose that Way home:dismissed,our feet

Were seen to have stopped and turned again down hill;

The street fell like an ink-blue river

In the heat to the bay,the basking ships,this Islc

Or her oblivlon,Our broad day.Hcaped over

So lightly,she stretched like time behind us,or

Graven in cloud,our farthest ancestor.

祖坟之一

译者 / 黎翠珍

我们中年高的一位流着泪大声哭叫

“让我去吧”,可她还留在人间未走

坐在楼梯窗口面对着她那愁惨残照

一面看海上船只如鸟飞驰,一面忙不停手

为孙辈编织衣物。她就死在这海边。

她引领我们上高地去那黄色孤坟

冒着暑气走着陡峭路;她归了天

就选中了这条路;扫墓毕我们还留停

但见双足立地不动,良久才走下山坡;

那条街就像是一条墨蓝色的河

在烈日下流向海湾,流向曝晒的船边

流向她遗忘的小岛,流向我们的白天。

黄沙层层堆得那么轻,她像时间在我们身后

伸延,

或者说坟在云雾中,她成了我们最古远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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