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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水影雪澜(3)

他的身子在半空中一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回过头,果然是水澜站在影雪的身边。他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说:“哥,你又管我的事。”

水澜淡然一笑,“你回来了也不去拜见祖父,他老人家一直很思念你。”

水沧做了个鬼脸,“你居然会在乾闼婆城,真是奇迹。通常祖父挂念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水澜瞧了他一眼,“若是你想当乾闼婆族的继承人,就应该变得更乖一点。你难道不知道祖父最讨厌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吗?”

水沧“哼”一声:“你不是一样整天游荡,可是祖父还是更喜欢你。”

水澜默然,水沧看了看仍然躺在地上的影雪,有点不怀好意地说:“你喜欢这个女人吗?她可是摩呼罗迦族的人,要是让祖父知道你喜欢她,你就有麻烦了。”

水澜皱起了眉头。水沧转身就跑,他知道水澜皱眉的时候,通常是他的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他为什么心情不好?是不是被他说中了心事。难道他真的喜欢这个摩呼罗迦族的女人?

§§§第五节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蓝天和白云。

影雪躺在沙滩上不动,她看见白云的影子下面,有淡蓝色的衣袂正在飘飞。她的心里就有些寂寞,为什么会是他?是自己太大意了吗?如果那时能够仔细地看看他,就应该能够看得出他身上的辉光。虽然他在刻意隐瞒,可是如果她用神通去看,这样强烈的辉光是不可能看不见的。或者这本来就是宿命的安排?

水澜在影雪的身边坐了下来。他的心里想的亦是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在初见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出她身上的辉光。从辉光来看,她不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摩呼罗迦族女子。

“你找我,是因为你知道你会成为贡品被送到乾闼婆城来,是吗?”水澜终于先开口了。这句话他想了很久,一直想要问她。

“是的。”影雪平淡地回答,“只是我没想到我随便捡了一个男人,居然会是乾闼婆族的人。”

随便捡了一个男人?水澜的心里生起一丝怒气,如果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吧?想到如果那一天不是遇到了他,影雪可能就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将自己的身体交给那个男人,他的怒气就越来越高涨起来。

他冷笑着道:“你可知道,进献不贞的女子,是对我族的一种污辱。这已经足够我族向你们宣战了。”

影雪终于将头转向他的方向,可是他并没有看她,双眼盯着远方的大海。她只能看见他的侧面。

他的脸似乎比上一次见面要消瘦一些了,脸色也益发惨白。为了看清他的眼睛,她坐起身,转到他的正面。四目相投之时,水澜却似不愿看她,立刻又把脸转向别处。

她认真地说:“如果你们想再次战争,我就会先杀了你。”

水澜冷笑,“你能杀我吗?”

影雪淡然一笑:“你的灵力确是比我强,但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也许我可以杀死你,也许我不能。但如果再有战争的话,我总是要试一试。就算不能杀死你,我却可以死在你的手里。这样,我就不会觉得愧对族人了。”

水澜咬了咬牙,“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吗?你们真可恶,以为派一个女人来,就可以监视我们一举一动吗?我告诉你吧,你什么也不能改变。”

影雪淡淡地笑,“我并不想改变什么,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我也不想阻止任何战争的发生,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我的努力杀死你,或者被你杀死。只不过如此而已。”

她站起身向着城中走去。

水澜看着她的背影,终于忍不住问:“那天,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影雪微微一滞,但她却决绝地没有回头。

水澜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三十天。我想也许你会回来,可是你到底没有回来。”他也不知影雪是否听见了。他想他这样感伤,大概只是因为他太多情了。

他是一个轻易便会爱上美丽女子的男人,每一次与恋人分离之时,他都会十分感伤。这一次,也一定不会例外。只要再爱上别的女人,就会忘记这个可恶的摩呼罗迦族女子。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

他忽然想到表妹碧瑶。她是族里的第一美女,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他从来不曾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这是自然的,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生得再美,也不过是一个一起长大的熟人罢了。怎么样也不会对她产生爱情吧!

可是他现在却忽然觉得也许他应该去探望一下表妹,到底她是最可能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他并未感觉到自己心里报复般的快感,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必须要这样做,否则他一定会一直沉浸在那个女子带给他的哀伤之中。

他悠闲地向着城中行去。那么就快一点爱上别的人吧!这样才是忘记哀伤的最好方法。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混在表妹的香闺里。每日沉醉,醉后便观赏表妹的舞姿。乾闼婆族本是舞神,族中无论男女皆精通舞艺。但他身为乾闼婆族的王子,总是觉得跳舞是一件有损颜面的事情。那只应该是女人取悦男人的伎俩,身为王子的人,又怎么可以轻易便载歌载舞?

因而当其他的族人跳舞时,他总是百无聊赖地坐着不愿起身。族中少女却因为他这一点,更加迷恋他,觉得他实在是一个即忧郁又深沉的王子。

醉眼蒙眬的时候,他会把表妹看作是那个可恶的摩呼罗迦族女子。这时,他的心里便会泛起一丝初春般的淡淡绿色。

为了这个原因,他不停地探入表妹的身体,直到筋疲力尽。沉醉并不是一件使人痛快的事情,因为总会有酒醒的时候。醉后越是快乐舒畅,醒了之后就越是空虚寂寞,如同是一个站在海边的渔人,手中只提着一只破旧渔网,网中空空如也。

这样醉了几天,表妹不经意地提醒他,也该向老宗主请安了。

他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表妹的家,一走出门,海风迎面而来,使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陡然清醒了过来。为什么要沉醉呢?难道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女人?

他下意识地向着海滩走去,上一次在那里见到她,也许还可以在那里遇到她吧!

他居然真的在海滩上看见了她,但不只有她,还有他弟弟。两人正在俯身捡起被潮水冲上海滩的贝壳,认真地挑选着,仿佛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怔了怔,他的弟弟居然和那个可恶的摩呼罗迦女人一起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远远地站着,看着他们笑脸相向。不过几天的时间,他们就已经那么要好了吗?他的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勾引了他还不够,居然还要勾引他弟弟。

水沧似乎发现了他的到来。嬉皮笑脸地跑了过来,远远地便道:“哥,你怎么来了?听说你这几天都在碧瑶表姐的家里,一直没出过门。”

他没好气地道:“我喜欢到哪里便到哪里,用不着你操心。”

水沧仍然笑眯眯地道:“我和影雪捡了许多贝壳,我第一次发现海滩上的贝壳原来是这么美丽的。”

这种喜悦的神情,让他更加不自在起来。他的目光轻轻地飘到影雪身上。那个女人总是穿着一袭淡绿的轻衣,为什么就不换一种颜色,是为了提醒每个人,她是摩呼罗迦族的女人吗?固执的民族,这么多年,一直不愿真心臣服。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两人的笑声,到底在笑些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那个女人,不是一向冷冰冰地不苟言笑的吗?为何和水沧在一起,就会笑起来。

他心里一动,也许真的不能小觑这个女子。

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一丝妒意。以前的那些女人,就算是另有新欢,他也不过是觉得悲伤,那是因为他是如此多情的一个人。但从来不曾有过妒意。影雪,她居然让他感受到这种陌生的情绪。

他迎天吁了一口长气。由于岛在海浪之中漂流,风并不是从一个固定的方向来的。回旋着的风如同他的心情一样的错综复杂。影雪!为什么我就是无法忘记你呢?

水澜走后,影雪的笑容就消失了。

水沧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逐渐落寞的脸,“你喜欢我哥哥?”

影雪勉强一笑:“你胡说什么?”

水沧笑道:“如果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你看着他的眼神会和看别人不同?”

影雪垂下头,“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这么简单。”

水沧笑笑,“如果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拒绝我?”

影雪看了他一眼:“我只是一个进献来的女子,而你是乾闼婆王子,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能拒绝。”

水沧却有些泄气,“并不是这样,我希望那是你心甘情愿的。”

影雪呆了呆,不由得望向水沧,他有一双幽黑的眼睛,与水澜的一样,望向人时,便如同双眼之中有着一汪泉水。这样的眼睛,总是脉脉含情,轻易便可使女子认为,眼睛主人的心里是有她的。

可是影雪却不会轻易被这样的双眼所迷惑,她无时无刻不记得自己的职责。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并非是爱上乾闼婆族的男子。

“你不在意吗?我是你哥的女人。”

水沧笑笑,“也许很介意,但不会超过我对你的喜爱。”

影雪默然,乾闼婆族的男人真的很容易动心,水澜是这样,水沧亦这样。

她也笑笑,“其实你只要请求老宗主把我赏赐给你,我就是你的姬妾了。”

水沧摇了摇头:“我不要你做我的姬妾,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影雪皱眉道:“女人难道不是姬妾吗?”

水沧笑道:“女人就是我的妻子,难道你很喜欢做别人的姬妾,不喜欢做别人的妻子吗?”

影雪笑道:“我们是不同种族的人,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水沧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很认真地道:“为什么不同种族的人就不可以成亲?如果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才不会管你是什么种族的。”

影雪怔了怔,水沧如此坚定的语气使她略有一丝感动,“可惜就算你不在乎,你的族人也不会同意。”

水沧骄傲地道:“就算他们不同意又如何?只要我做了宗主,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干涉我的事情。我想娶谁就娶谁,谁也管不着。”

影雪很想说,就算是你做了宗主,也一样有许多事情是不能做的。但她却不想让水沧失望,虽然身为半神,却没有谁真的有勇气反对一直以来被视为金课玉律的宗法。也许水沧还太年轻,如同初生之牛犊,什么都不惧怕。等到他年纪大些,经历的世事多了,挫折与不如意会使他更加圆滑起来,更加遵守人情世故。

毕竟活在世上,顺着大家的意思会容易得多。

她笑笑道:“等你做了宗主再说吧!”

水沧还想再说,影雪却指了指西方,“你看太阳。”

水沧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她是故意把话题转移开。他向着西方望去,只见一轮红日如同染血一般地挂在海面上。他心里忽然生起一丝不祥的感觉,这样落日的景色,似乎正在预言着某些凶兆的发生。他心里一紧,是关于影雪的吗?

他不由得侧过头望向影雪,只见影雪雪白的肌肤被落日一映,隐隐透出些红色,如同春日初放的花朵一样美丽。他的心就更加哀伤起来,过于美丽的女子,总是不会有好的命运,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第六节

夜深了。

影雪悄然离开自己的住所。虽然乾闼婆城中的街道如同迷宫一样曲折,但经过这一段时间,她总算能够了如指掌。

她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用黑巾蒙住了脸。

这并非是母亲希望她使用的方法,但母亲的方法,她却更不愿意使用。

用女子的身体来勾引男人,虽然这是最有用的伎俩,她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偏偏又不能真的狠下心来。

也许是因为心里的一点羞耻感吧!如果他不是乾闼婆族的王子,他不曾出现在这里,可能会容易得多。

她向着神殿行去,动作轻如狸猫,不带一丝声响。乾闼婆宗主就住在神殿之中,只要杀死他,再杀死水澜,那么就算是报了大仇了。

她的父兄皆死于对乾闼婆族的战争中。自父兄死后,母亲便处心积虑,将她训练成一个报复的工具。

她虽然觉得很无奈,却又无力反抗母亲。丧夫及丧子之痛使母亲将所有的罪孽都加于族人的身上。她想,母亲在折磨别人的时候,也同样在折磨着自己。为了这个原因,她依着母亲的意思,逐渐将自己按母亲的设计,变成一个更加完美的女人。

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令敌人一族也同样感受到失去宗主及王子的痛苦。

城中的守卫极端松懈,因为乾闼婆城所在的岛本来就是一个秘密。外人很难找到这座岛,这也是他们与外族人战争中,很少落败的原因。

她悄无声息地溜入神殿,虽然只在被进献的时候来过一次,但她却过目不忘,已经将神殿中的情况记得清清楚楚。

侧殿之中应该就是老宗主的寝宫。她轻轻推开侧殿的门,借着月色看见正中的一张大床,床上老者打鼾的声音清晰可闻。

影雪抽出袖中的短剑,向着大床逼去,只要杀了他,就可以不用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然而她还未靠近大床,黑暗之中,一条人影忽然闪身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一惊,翻转手腕向着那人刺去。

那人侧身闪过,低声道:“快走。”

与此同时,她听见有人大喊,“有刺客!”

原来这看似全无防备的乾闼婆城并非真的如此懈怠。

她一掌推开黑暗中的人,锲而不舍,仍然向着大床扑去。如果今天不能成功,说不定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然而扑近大床时,她却忽然惊觉,床上居然没有人。

脚步声向着侧殿奔过来,黑暗中的人强行拉着她奔出侧殿。他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带着她左一转右一转,很快就摆脱了追踪他们的人们。

她却不愿领他的情,用力甩脱他的手道:“我不要你救。”

虽然那人只说了两个字,她却已经听出来是水澜的声音。他来救她,他已经知道了吗?

明知她是来杀他祖父的,为什么还要救她?

“你杀不了任何人,我说过你什么也不能改变,你来这里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城中的外人并不多,他们很快就能猜到想要行刺的人是你。如果你还想活,现在就离开乾闼婆城。”水澜平平淡淡地说,语声中不带一丝感情。

影雪却固执地道:“不行,我不能离开乾闼婆城。我一定要留下来,如果我这样走了,没有人会原谅我。”

水澜皱眉道:“你为何不听我的话。马上离开这里,否则连我也不能救你。”

“我不走,我也不要你救。”影雪重复了一句。

水澜摇头道:“你为什么那么任性?”他拉起她的手,就要向城外奔去。

影雪拼命挣扎,但水澜的手却如同铁石一般的坚定。他虽然看起来不过是一个落拓的花花公子,身上却带着可怕的灵力。

影雪身不由己地跟着水澜,为什么一定要带我走呢?就算是死了,我也不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如果我走了,摩呼罗迦族怎么办?我宁可死,也不愿意把灾难再一次带给族人。

她握紧手中的短剑,一字一字道:“放开我。”

水澜身子微微一滞,转过头看着她:“我不放。”

“如果你再不放,我就杀死你。”影雪冷冰冰地道。

水澜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杀我?!你终于说出你的目的了。他淡然一笑:“你真想杀我,那就动手吧!”

影雪的眼中杀机乍现,动手就动手吧!这本来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她手中的短剑向着水澜的心口刺去。很平常的一剑,并没有带太多的灵力,他轻易就可以击落。但他却没动,安静地站着,等着她这一剑刺入心口。

影雪的手不由得颤抖,终于还是从他的心口边滑过。剑很锋利,在水澜的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但并不足以致命。

她咬着嘴唇,为什么不躲开?

水澜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不是要杀我吗?这样是杀不死我的。”

她心里一酸,手便软了,短剑失手落在地上。“叮”地一声轻响,在暗夜里分外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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