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连城带着一帮欧阳家族的子弟从城主府中走出,看见门外一众百姓,顿时眉头微蹙。
心中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下面的人那里他得知的昨晚有妖魔作祟,将两名女子给玷污,并且还将其杀死。
鸣冤鼓下,的男子也没有在击打鼓了,而是停了下来,急忙跪在了门口,哭诉了起来。
“欧阳城主要为小人做主啊。”男子看似老实,但对于原则性的问题还是非常固执的。
媳妇死了,他能取到这个媳妇还是托了很多媒人,这才取到的,可谁曾想,这才多久,就死了。
不得不说,他的媳妇长得很标志,样貌五官现在虽然看不出美与丑,但是从外形上看,应该算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
也不知道那个魔是看上他的哪里了,竟然要将这两个女子玷污。
更关键的是,玷污就玷污嘛,非要留下证据。
林萧慧眼如炬,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面目全非的女子手中抓着什么东西。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与凶手有关,就从他那紧紧的握着的手可以看出,因为另外一只手是松开的。
还有他的嘴中似乎还含着什么东西,但紧闭的嘴根本不肯看见,只能依稀见到那鼓起的腮帮子。
虽然没有进过确定,但林萧肯定这最后一个女子是与那位凶手搏斗过,但技不如人,反被对方制服,最后在被玷污中还产生了一次抗拒留下了最后的证据。
“就是不知道那些验尸官能不能发现了。”林萧暗暗说道。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被一簇年轻的少年郎围绕着从城主府中,火急火燎的出来了。
“胡大夫,快请,快请。”欧阳连城,看见胡青松出现,当即尊敬的说道。
胡青松可是整个天池城最有名的大夫了,他的名气就连相邻的几座大城都知道,可想而知名声在外,来天池城求医的人那可是不计其数。
今日正好胡青松在城主府与城主府人会诊。
“我来看看。”胡青松冲着欧阳城主点了点头,说道。
随后便放下医药箱,蹲了下来,细心的检查其尸体来。
对于两具尸体的异状,相信这在几天前就已经发生并且遇见过了。
“城主,小人还是不能看出名堂来,因为他们的死因颇为蹊跷,全部都是死于被吸食了身体里面的精气神而导致的。”
“这不就是被吸干了。”
“这妖魔也太残忍了,想象她们死前的痛苦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周围的人对着两具尸体指指点点,不是他们的的亲人,就不关他们的事,这也是通病。
如果换做是他们,表现也与这家人一样。
林萧站在人群中,眼睛一直看着城主府的门口,不管如何看他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妹。
也没有看到琥珀等人,更加没有看到萧克。
不管了,先看看这件事情到底如何解决。
“回禀城主这件事非胡某力所能及,还是另请高明吧。”胡大夫很快便带着自己药铺的人,风风火火的离去了。
他们为医者,是给有病的人看病的,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如果这一次看出个所以然,他胡青松必然会遭到妖魔报复,到时候说不定会死在某个地方。
看着胡大夫离去,城主府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随后大声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张贴告示,谁能抓住这个杀人凶手,赏黄金万两,贵为城主府客卿。”
随后便一甩衣袍,扬长而去。
他们城主府也只能如此做了,相信那些嗜钱如命的人,会愿意付出代价。
话音落后,整个城主府周边,便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之间好几个身影便消失在远处的天边。
看来是打算去寻找线索和找到那人。
要知道,找到任何可用的线索都是黄金一两,这一次城主府可是下了血本了。
林萧眼睛依旧看了看那具身形和琥珀相似的尸体,对于这具尸体,林萧早就知道她并不是琥珀,可他相信这女子生前绝对是和琥珀一样美丽的存在。
“走了吧,大家伙散了,散了,既然城主都下血本了,我们只能静待佳音。”
瞬间,城主府门口的围聚的百姓散开了,他们本就是来看热闹的,事情解决了当然就要离去了,并且他们各自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而那死了媳妇的男子,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费用,用来做安葬费。
“你们将这具尸体送到义庄,张贴告示,看有人来认领没有,如果没有便焚了。”城主府站在门口的一位男子嘱咐道。
“是!”
事情解决了,林萧也离去了,当他打算回客栈的时候,终于在人群散去的时候发现了琥珀的身影。
“琥珀!”林萧及时喊了一声。
此时的琥珀正打算转身要走,听到有人喊他,便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林大哥。”看到林萧活着归来,琥珀的双眼顿时湿润了起来,她在看到萧克和周繁星回来的时候,便知道了林萧还活着,而且她曾经回过客栈,发现没有人,于是就来城主府这里来砰砰运气,没想到还真被碰到了。
“我没有死,我没有死,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琥珀来到林萧的面前,围着他转圈的看着。
趁琥珀没有注意,林萧一把就将琥珀抱了起来。
“别,周围还有许多人看着的。”琥珀娇羞的说了一声。
“管他的,今天我高兴,我愿意,他们爱咋看就咋看,羡慕我们还来不及呢!”林萧油嘴滑舌的说道。
琥珀的脸更加娇羞了,他恨不得此时此刻丢下林萧。
“驾,驾,驾。”
“让开,让开,安阳国三皇子前来拜见欧阳城主。”
忽然间,从接到的入口处,冲进来了无数的骑马的男子,他们身着素衣,简装,但是刚才的呼喊声,便已经表明了身份。
林萧站得进,这才听见了门口的男子与城主府的下人说的话。
不多时,一位长相英俊,身形均匀,潇洒倜傥的男子从马车中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