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主,妖魔太多,我们顶不住了,先一步侧出广陵了。”
远处。
出现了一队身受重伤的队伍,队伍之中不乏神明垂危的年轻人,他们有的胸口被破开,有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有的甚至缺胳膊少腿,战况简直是惨不忍睹。
“你是。”林萧看着这群年轻人,身影有些颤抖,站立不稳的向着队伍走去。“怎么伤的如此之重。”
本来还略有破被的年轻人,当听到林萧的话后,顿时精神好了一点,一手摇摇的向着北边指着。
“北边已经被妖魔攻破,他们现在正向着东面汇聚而来,赶快走吧林宗主。”那名男子指着远方的手,此时还留着鲜红的血液。
林萧记得,那只手上竟然少了三个指头,不过好在是左手。
“是啊,林宗主,快走吧,不然等东面和南面被攻破,那就真的为时已晚,如今整个广陵可以说是被妖魔围了。”一位断了右手的少年站了出来,声音颤抖着,带着怒气,寒声说道。
“你们的伤要不要先处理一下,我保证这里绝对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妖魔来骚扰你们。”
话音落后,林萧毫不犹豫的拿出了天罗大旗。
大旗在微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而且遇风便长。
“哗啦啦……。”
旗面疯狂的向着四周延伸,渐渐的直接遮住了西门天空上的一小部分,天罗大旗的旗面上血水尸山尽显无疑。
“这是什么法宝,竟然有这么多白骨。”一位青年惊呼出声,然而声音刚发出来,就被他的师兄给捂住了嘴巴。
“嘘小点声,这可是九元宫宗主,他在这广陵城,也算是能镇压一方的存在,如今北面城门破了,南面也好不到那里去,可能唯一还有一站的就算东面了,不曾想西面竟然有林宗主在场,想必能保我们周全。”
男子脑海中想了许多的保命之法,但都被他否决了,如今想要出这广陵,还要面对付那城外多如牛毛的妖魔,在西城,有林萧在,反而还安全许多。
“你们先在这里修养,等我杀了九尾天狐在说。”林萧说道。
看来这九尾天狐才是这次妖魔大军的关键,如果不能杀了这九尾天狐,那这妖魔大军必然会永不停歇的进攻广陵城,知道城破人亡。
“林宗主,我们在这里谢谢你了,宗门虽小,但是怎么也是我们人族的一员,杀妖魔我们刻不容缓。”其中一位青年弟子,手脚还算完好,只是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伤痕,交错纵横,狰狞无比。
而就算这样的一个青年,竟然还想要再次征伐。
林萧看在眼中,固然妖魔再多又如何,只要广陵有他在,西城门处绝对不会让这九尾天狐踏过。
他就是这广陵的天,只要他不到,广陵城的天就在。
“好,你们且在这里歇息,我这法宝没别的用处,就数这防御最好。“林萧微微一笑,转头而去。
……
此刻远处,严阵以待,目光如拒,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这里的九尾天狐,他不知道天空上面那面旗是什么级别的法宝,但是她能感受到那强烈的冲击感,和那让他们不敢靠近的压迫感。
“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了你,就此退走。”九尾天狐再次看了看那面漂浮在天空上的大旗,心中忌惮的说道,“一面破旗,我天狐一族还不放在眼中。”
“撕拉。”
一瞬年,九尾天狐伸出了她那白皙的手臂,她那手臂上竟然有一个环,镀金的小环被她取了下来,随之变大。
“我这金镶环,也好久没有见血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用林宗主的人头来血祭我的金环呢。”九尾天狐手中拿着金环,左看又看,甚是喜欢。
周围的修行者,当看到那圆环的时候,心中不由得起了好奇之下。
“不好。”
“快把眼睛闭上,有魅惑之力。”
燃热已经迟了,不少人已经被那圆环摄走了元神,成为了圆环的傀儡,向着九尾妖狐缓缓走去。
“师兄,师姐,你们怎么了。”
这时林萧听见了一个宛如孩童一般的声音,闻声望去,果然,哪里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林萧纳闷,怎么就唯独这个小孩没有比摄取魂魄。
为了避免小孩也遭毒手,林萧只好将小孩挡在了身后,自己则是怒目看着九尾天狐。
“好卑鄙的手段,放了他们,我任你处置。”林萧大义凛然的说道,颇有大丈夫义气。
“你说放我就放,真当我狐姬说话是放屁么。”九尾天狐睁着狐目说道。
林萧有些想骂人的冲动,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九元宫宗主,如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人掳了去,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在修行者混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要将那些人就回来。
可是又怎么救呢,一时之间林萧有些头大无比。
眼前的九尾天狐,实力都与自己相差无几,唯独不一样的就算我有天罗大旗,比她那金圈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回来。”
林萧可不会独自一人去打没有把握的丈,手一招,天空之上的天罗大旗迅速变小,知道普通旗帜大小才停下。
看到血色的大旗,九尾天狐明显神情有些紧张,看向林萧的样子也是有些惊讶,“不是说要用那面旗来保护人的么,什么时候又要取下来了对付我了。”
林萧可没有去研究此事九尾天狐的表情,在他看来,如今是要将这些妖魔全数镇压。
擒贼先擒王,必须在城破之时,抓了这九尾天狐,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血红色的大旗在手,在天空中摇摆,血河倒挂,如悬河一般向着九尾天狐淹没而去。
看见滚滚而下的血河,九尾天狐不敢硬抗,撑起了一道能量墙,抵御血水。
“不好。”
血水的腐蚀力太强,根本不是我的能量罩可以比拟的。
血河的力量恐怖如斯,九尾天狐一声娇喝,千辛万苦破开了血河,来到了血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