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是否能够幸福
澳大利亚分部得总部赏识来视察瞬时传变了组织。
克莱恩后面跟了一队保镖，为首的就是张恒，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张恒看着他的背影，有丝恍惚，好像一切不过是场梦一样，而也许这一生注定他必须望着他的背影。
他们的到来让组织里所有的人都有荣光焕发，大清早便列队迎接，想一睹总部头头的风貌，当克莱恩出现在众人面前，毫无意外的，每个人都很惊诧也跟着肃然起敬，他是天生的王者，张恒永远都不会质疑这个事情。
突然克莱恩停了下来，一旁的保镖一愣，以为有危险，迅速摆好了架势，列队迎接的人也都愣了，瞬间所有的眼光都看向克莱恩。
张恒也吓了一跳，怎么走着走着不走了？不舒服？
他上前询问：“你……”
克莱恩转头看他：“跟我一起走。”
在场的人都愣了，包括张恒。
张恒尴尬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办公室就在前面，一会儿就到了。”他伸出手，摆了一个很大的‘请’的姿势。
克莱恩眼里没有丝毫戏谑，张恒好似看出了他的坚定，瞬时有点手足无措。
“进去再说。”张恒小声说道，率先离开了。
其他人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一切，直到渐渐散去。
“你怎么会来？”张恒终于问了出来。他对他的态度感到有些承受不了。
“视察。”克拉恩悠闲地坐在主位上。
“你已经三年没来视察了。”张恒提醒他，怎么会这么心血来潮？
“你是嫌我来的太晚？”克莱恩眼底有着笑意。
张恒从没见他有这种表情，闷了一肚子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已经在这呆了五年了，厌了吗？”
张恒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没有回答。
“跟我回去吧。”
“回去我能做什么？”张恒无奈的问。
克莱恩看了他良久，笑了笑：“呆在我身边。”
让他走的是他，让他回去的还是他。让他离开不就已经证明两个人再没纠葛，为什么此时还要让他回去呢？
张恒痛苦的看着他，他这样反复无常叫他怎么办？
“我不想回去。”
“你必须回去。”
“我在这边已经呆习惯了。”
“回去你会更习惯。”
“你到底要干什么？”张恒的声音带着薄怒。
“想让你呆在我身旁。”克莱恩认真的看着他。
张恒被这话弄愣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可能了。”他叹了口气，不在看他。
克莱恩走到他面前，对他的逃避一点也不意外：“你曾经爱的人邀你回去，你也能拒绝？”
“我爱谁了？”
“不要说赌气的话。”克莱恩抚上他的头：“你会一直爱我，直到死去。”动作轻柔的让张恒感到虚脱，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
“拿开你的手。”
“你还爱我吗？”他还是有些不确定的。
“拿开你的手。”
“你还爱我吗？”
克莱恩反复的问着一个问题，张恒并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温柔，很多年了，他喜欢他的头发，软软的，像他的性子，很直白却很温和。
张恒终于被他的话语吸引，回视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很喜欢这对像蓝天一样的眼眸，有时很精明、有时很温柔。
还不见他答，克莱恩抱住了他：“听说有人向你求婚了？”
张恒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摆，听他这么说更是羞愧的不知怎么办：“求婚？没有啊。”
“你在骗我。”克莱恩声音里有着熟悉的怒气。
张恒皱了皱眉头：“真没有。”
“那许媛晴是谁？”
“她？是个……朋友”他正在给他这个唯一的女性朋友定性。
“朋友？”克莱恩放开他，眼里充满着戏谑。
“是真的。”此时的张恒只是就事论事，丝毫没有考虑其他。
看他眼神从猜疑转向清澈，克莱恩才放下心来。
“以前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张恒真的觉得此时的卡莱恩比几年前话多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只跟他这样。
“在海边。”他试图提醒张恒。
“海边？”张恒瞄了瞄他：“什么海边？”
克莱恩的耐性好像突然变的很好，搂住他，吻向他的额头。
张恒被这动作弄的全身颤抖，好似马上就要死去似的。
克莱恩喃喃自语：“你曾问我我把你当什么？”
张恒模糊地听着，心正在不断地陷落。
“我的回答你还没有听到。”
张恒心里顿时一惊，一滴泪珠也滑下脸庞。
“也许……是爱情。”
“爱情？”张恒愣愣的看着他。
“是爱情？不，不是，不是，不是……”
他慌乱的夺门而逃。
克拉恩看着空着的手臂有着失神，呆呆的站着。
“张哥，听说艾菲利及其属下知道总裁来到我们这儿，也悄悄潜入了澳大利亚境内。”
听着下属的报告，张恒心下一紧，克莱恩来这里太危险，这里不比组织内部机关重重，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干嘛要冒这个险？
“知道了，加强组织及各分会的警戒，如果发现他们的人及时通报。”
克莱恩看着手里的报表，张恒几年下来倒是替他挣了不少钱，还开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公司。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站在他面前，他嘴角翘了翘抬眼看向来人：“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张恒有点别扭的看着他：“你在澳大利亚的这段日子必须跟我在一起。”
““哦”克莱恩恍然大悟般：“原来是不想跟我分开。”
张恒急急解释：“你最好赶快结束视察，艾菲利那家伙已经跟来了。”
“他？那个不成气候的家伙？”
“不能小看他，虽然已经被你消灭了大半，但还是有很多残余势力愿意追随他的。我估计他手里怎么也得有个5万人。而且不乏高手。”
“你在担心我吗？”海蓝色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是下属对上司的关心。”张恒义正言辞。
“哦……”克莱恩伸了老长的音：“那我偏不走。”
“你这个人怎么……”张恒又要没大没小起来，克莱恩笑了笑走到他身边：“你就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吧，我要是出事了，你可担待不起。”
本来视察仅为一周，而克莱恩却真的没有走的意思，这一周张恒不但脚前脚后跟着，还得供着大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气都气死了，他都成了官家了。
“一周结束了，你该走了吧。”张恒一边吃早饭一边问他。
“组织里还没有人敢赶我走，你是第一个。”克莱恩随意的说着，正在往嘴里送着稀粥。
张恒真没心情跟他闹，这人来了就不走，出了事情可都得他担着呀。
“那个组织里没有急需你处理的事情吗？”
“没有。”
“那个愈非可能想你了也说不定。”张恒眼珠转着想着各种他‘必须’回去的理由。
“他已经有你妹妹了，没工夫想我。”
说到这个张恒有点汗颜，还曾经因为克莱恩太在乎愈非而感到非常不安。
“不知道张菁过的好不好。”老大哥的本性出来了。
“看起来不错。”
“你就不能回去么？”他近乎哀求。
“你不想看到我？”克莱恩放下手里的勺子正视他。
看他这么认真，张恒顿时语塞：“不，那到不是。”
“那就别说话。”
过了一会儿，克莱恩才开口：“你这儿做的粥不错。”
张恒突然想起以前他怎么喝张菁做的粥都不习惯，他还真没注意过他都吃什么。
“这个好？”
“恩。比张菁做的好。”克莱恩很绅士的擦了擦嘴。
张恒不爱听，干脆不搭理。
“你是不是有胃痛的毛病？”
“你怎么知道？”克莱恩眼里带着笑意。
“呃！”猜的。
“你不是失忆了？”
克莱恩逼近他。
“呃，我都说我猜的。”张恒站了起来，赶忙走了出去。
张恒出来就抹了把汗：“都过了多少年了，还不忘诈我。”
“报告”。
“说。”张恒心里还想着克莱恩。
“在北部发现艾菲利踪影。”
“艾菲利？”张恒突然一激灵，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有多少人？”
“探子回报大约200人。”
“让北部分哨截住他们。”
“是。”
“来人。”
“张哥，有什么吩咐？”
张恒想了想低声说了几句。
“怎么艾菲利那家伙来了？”
克莱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你最好赶紧离开。”虽说他知道这样的劝说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你跟我离开。”克莱恩终于退了一步。
“这里得有人把守，他们找不到你还会打这的注意。”
“不要拿这里做挡箭牌张恒。”克莱恩眯着眼睛，很危险。
“我想你也该知道，我留在这里是正确的。”
“即使失掉这里也无所谓。”克莱恩正视他，非常严厉。
““你在说什么？”
“这里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
“你不是要得到全世界？”张恒不理解他的想法。
“那是迟早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张恒有些挫败。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他笑了笑。
“我……你没必要，我是……”张恒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你面前就只有两条路，第一跟我一起回去，第二我陪你在这儿。”
克莱恩下了最后通牒。
“你到底要干嘛，不能放开我吗？”张恒有点发火了，怎么能拿他的生命开玩笑。
“不能。”
“那我放开你。”他眼里冒火。
“不行。”
“……我只想让你安全的活着。”张恒用尽最后的耐力。
“只要有你我就很安全。”克莱恩怂怂肩。
“你太相信我了。”张恒觉得很累。
“难道你不会保护我？”对方笑笑，张恒永远都不会跟他真正的发火呢！
“会”而且会用生命。他真的感觉很无力。
愈非接到张恒的传话吓了一跳，竟然想出这种点子，克莱恩知道非疯不可，但是首先确保他的安全才是重点，这点张恒的想法很正确，衡量再三后，愈非也下了决定，加快了清剿艾菲利的步伐。
“头儿，艾菲利那家伙已经到了外围，你必须马上走，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张恒很认真的看着他。
“我会成为负担？”克莱恩严厉的眼神又出现了。
“不是，但……”
“那就跟我一起走。”
“你不要这么固执！”张恒生气的大叫。
“你好像忘了我们谁是决策人。”克莱恩脸上也写着从来没有的认真。
“愈非已经来接你了。”张恒低着头。
“你把他叫来了？”
“只有他我才放心。”
“张恒真有你的。”克莱恩阴险的笑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他们刚吃完晚饭，张恒本不想让事情弄到这种地步，因为对消化不好，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他突然抱住了克莱恩，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我求你赶紧离开。”
海蓝色的眼睛从惊愕霎时间转变为温柔：“张恒，我爱你。”
张恒颤了一下，手里的针头也瞬间扎进了克莱恩的血管里。
他只能抱着他一动不动，直到泪水流到了对方的身上，滴在了心上。
当愈非赶到，张恒已经把昏睡不醒的克莱恩放到了床上：“交给你了。”
雷也跟在了后面，看这情景不好多说什么，直接扛着克莱恩离开了。
“你自己小心，听说他这次带的人都是他的亲信，看来他是想放手一搏了。我已经派人支援你了。”
“谢谢。”张恒笑了笑。
艾菲利带人潜入，本以为没人会发现，却在刚入境没多久就遭围攻。多亏带的都是高手，使得伤亡很少。
待找到克莱恩的居所，艾菲利早已经迫不及待直捣黄龙。
可能是多年对克莱恩的仇恨，这次的行动显得有些仓皇，但不管如何他还是相当谨慎的。他的一举一动当然也逃不过张恒得眼睛，当他们闯入澳大利亚总部时，所有的哨兵与机关便把这些人包围了。
张恒看着他们做困兽之斗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担心的完全是克莱恩。他的那句话足以打透他所有的坚持。
艾菲利不愧是老狐狸，早就留了一批人在外面，将外部哨兵全都消灭了，待张恒发觉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艾菲利不急不忙的与张恒对峙：“好久不见了，张头目，看来已经高升了。”
“您来我这儿何必大费周章呢，打声招呼就是了。”张恒也打起了哈哈。
““我想见见克莱恩。”
“他已经走了。”张恒表情十足的惋惜。
“走了？”艾菲利狐疑的看着他，2小时前他还很确定克莱恩就在澳大利亚总部里。
“总部有急事。”张恒笑笑。
艾菲利眼珠一转：“张头目不好好款待我们一下？我们也算老相识了。”
张恒没动，后面的人已经端好了架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开了枪，张恒不知枪声打哪来，但是他知道，只能硬碰硬了。
澳大利亚总部人并不多，这也是张恒担心克莱恩来这的原因，本来这个地方就人口稀少，加上这并不是收购大局的必要之地，所有向来只是得过且过，兵力装备远没有其他地方强大，看着艾菲利的那帮人，虽少却一个赛一个，这样张恒捏了把汗。
打了不知多久，这总部已经快成蜂窝了，保护张恒的几个人受伤的受伤，死的死，而艾菲利那边却处于上峰。
张恒看了一圈，人数在不断的减少，这里难道要失手？
艾菲利看这局势可是乐的很，他的大本营已经逐渐被吞噬他也不怕换个地方再战。
此时警铃大响，张恒终于喘口气的机会，援兵来了。
看到雷的身影，张恒笑了笑，关键时候还是他这个好搭档能派上用场。随即另一个人的身影更让他吃惊，竟然是克莱恩……
雷杀出一条血路，艾菲利闻风而逃，却在总部暗道被克莱恩截住。
张恒紧随其后，跟着克莱恩的身影前行。
他怎么会回来，为什么？
艾菲利看见克莱恩不由得大笑：“没想到我们会这么见面。”
克莱恩也笑了：“鉴于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可以挑选一个死法。”
“楠枫还在我手上。”艾菲利语调突然提升，好似要抓住最后一张牌。
“楠枫？”张恒一惊，怎么会这样？
“那个叛徒？”克莱恩轻哼一声。
“他可是……”艾菲利突然笑的暧昧：“爱你爱的紧啊。”
张恒听了浑身一颤，难道楠枫喜欢克莱恩？他也喜欢……他只觉得浑身僵硬。
克莱恩甩了甩手里的枪，直朝艾菲利脑门打去。
一具尸体，硬生生的倒地。
至此全世界的地盘都被克莱恩占去了，但张恒脑袋却没有什么想法，只知道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你怎么了？”克莱恩来到张恒面前，海蓝色的眼睛里透着紧张。
“楠枫呢？”
克莱恩恍然：“我已经让愈非救下了。原以为他是投靠了艾菲利，最后发现是圈套。”
连他自己都未发现他正向张恒解释着一切，放低了地位，放低了声音，放低了语气。
张恒呆呆的看着他，正在这时，竟有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奔他们而来，张恒直觉的挡在克莱恩的身前，一声巨响，张恒连想都没想，也没有空去想，他已经倒在了地上。
雷正想与克莱恩会和，听见响声，赶忙堵住了所有的出口，正与向外出逃的人碰上，定睛一看竟然是瑞恩。
“你？”
雷有点不确信，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情。
尖细的声音苍凉尖锐：“雷，你为他卖命究竟为的什么？”
“你到底是谁。”他冷漠的看着他。
瑞恩摘下面罩：“上任统领的儿子，约翰？乔纳斯。”
“是你？”雷心里有所顾忌，这人竟然是上任统领的儿子，头儿知道这个事情吗？
“杀了他。”克莱恩隐忍的声音处在爆发的前兆。
雷头一次听到他这么危险的声音。
“听见没有，杀了他。”简直是咆哮出来的。
雷看了一眼张恒瞬间开了枪。
“快，快，快救救他，快。”克莱恩抓着雷的衣服，差点要把他撕破。
张恒疼痛的睁开眼睛，紧握着克莱恩的手：“克莱恩，你……哭了？”
克莱恩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般恐慌：“你要活着，你要活着，你要活着”。
“我，绝对不离开你的。”
“我早该杀了他。”克莱恩自从回来便不断地重复同一句话，愈非看了于心不忍：“他亲眼看着父亲去世啊。”
“是我的错？”克莱恩的眼里终于多了份感情。
“不是，那张恒的父亲占了太多的元素，是他求我们放过雷恩？乔纳斯的。没想到竟会自己动手。”
“你们在说什么？”张菁放下手里的茶碗，看着他们。
愈非平静了一下娓娓道来：“当年，我们四个人是统领领来为接替他位子做准备的孩子，克莱恩、我、约翰还有瑞克。”
被我们一致认为好人的统领只不过是利用我们为约翰铺路，让我们受尽了苦。于是我们决定逃跑，我们把这事跟你们的父亲说了，他是基地防护网的主工程师，可以轻易帮我们逃离，可是，我们却被抓了回去，瑞克还因此死了。
我们忍辱偷生，让自己变的更强，待时机成熟，我们要杀了统领，没想到你们的父亲竟去求情，几日之后统领还是死了。”
“我父亲杀的？”“后来才知道，是统领早已侮辱了你们的母亲，他告密不过想让统领降低对他的警戒。”
“他是怎么死的，我父亲？”张菁双手颤抖看着他们。
“自杀。”克莱恩淡淡的说。
还是白色，张恒真厌倦了这个颜色，睁开眼睛就是白色，好像还没死，他向周围看看，没有人。
想起来，胸口却很疼。
克莱恩推门而入：“别动。”
他急忙来到床前，将张恒牢牢按在床上。
他什么时候这么照顾过自己？张恒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你感觉怎么样？”
张恒觉得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刚想张口却又吞了下去。
克莱恩体贴的倒了杯水给他，递到近前。
“你好像变了。”张恒没有看他，含糊的嘟囔着。
克莱恩看了他一会儿，并不答话。
“你……”张恒突然觉得无所适从，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摆。
“刚有个女孩打你的手机。”他突然冒出来的话让张恒一愣，怎么突然说这个？看到他猜疑的目光，张恒才解释道：“是媛晴吧。”
“你知道？”
“恩，我就认识她一个女孩。”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探究的意味非常非常浓。
“意义？”张恒不太理解他的话。
“什么意义？”
“真的只是朋友？”
“是啊。”他很无辜。
“我怎么听说她跟你求婚？”说着好看的眉毛也跟着皱了起来。
张恒含在嘴里的水一下子呛到嗓子。
“谁说的？”这一震动，伤口又疼了。
“张菁。”克莱恩仔仔细细的研究他的表情，好像要给他看穿似的。
张恒一愣，这是哪出？
“你好像真的不知道，看来我是对的。”
“你干什么了？”
“我说你们再也见不到了，让她不要给你打电话。”他说的理所当然。
“怎么可能再也见不到，我还得回去呢”张恒可不满意，在那边就一个朋友，还让他给赶跑了。
“谁说你要回去了？”
“为什么不回去？”
“你得留下来。”
“我留下来干嘛，什么可做的嘛。”
“你在那边就有做的？”
“我不跟你争。”他们的辩论好像总是他先放弃。
“你不想见张菁吗，还有那个叫什么阿力的。”
张恒无奈的撇撇嘴，他只是不想总看到他而已。
“你……我就是想走。”
“你不爱我了？”
张恒一愣激动地说：“谁喜欢过你？”
克莱恩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对方脸红到脖子根。
真想说，老祖宗别看了行不。
“我们结婚吧。”
“啊？”张恒直接傻掉。
“你是男的……”他磕磕绊绊的说。
“你也是……”克莱恩倒是很平静。
“可你是男的。”
“我知道！”克莱恩突然站了起来。
“不同意算了。”大有不同意就算了的态势。
“可能吗？诶，你别走啊”张恒看他要离开急急的叫住他。
克莱恩也不管，已经开了门。
“我……我……我同意。”声音一点点飘渺起来。现在还是晕死过去算了，张恒如是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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