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她跪下来道歉,更是不可能。狠狠的咬着红唇,即使咬的泛白,出血。
权枭啐了口,放手。
撇开头不想被夭娆红眼的模样影响,打定主意今天不好好撸顺了这丫的毛,以后就没安停日子过!
慢悠悠的点上烟,抽着,深吸一口气才说,“给爷好好的考虑,想清楚喽!别想着跑,毕竟你妈妈的腿可赔不起!”
头发被撒开,顿时觉得头皮疏松了,深吸一口气,她很想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是男人光明正大拿着她妈威胁她,脚下像生了根无法移动。
都说,人穷志不穷。
她只能轻嘲:那是你还是不够穷呵!
与权力金钱作对,输的永远是穷人。
夭娆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怒瞪了男人一眼,“混蛋!”
权枭勾了勾唇,没恼。恶趣味的一口烟都喷在了夭娆的脸上,看着夭娆憋咳,有气撒不了只能闷着的挫样,红红的兔眸,紧咬的红唇,憋屈的,真有种凌/虐的感觉!
一贯都是别人对他阿谀奉承,从没有人还敢在他眼前放肆。
他不吹牛,他长得帅,身材标准的倒三角,有钱有权,从来都是女人倒贴爬他床,唯独夭娆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丢尽颜面,不好好教训教训,给把毛撸顺了,他权枭还怎么混!
想着,狼眸变得更加幽深,似深潭般无底。又像是猛兽发现了可口的猎物,紧追不舍。
权枭收回思绪,看着不服气的夭娆,恶劣的笑了,“再瞪,再骂!信不信给你把眼珠挖了!”
被说得,被瞪得,夭娆顿时头皮发麻,收紧了口不择言的小嘴。
权枭满意了,“呵!爷今儿个心情不错,突然改变主意了!一,乖乖待在我身边直到我厌恶,钱照给!二,不乐意,爷不在乎,要么死要么伺候爷!”
夭娆怒了,火了,心疼了。
真想把男人四分五裂了,扔到火山口烧他个魂飞魄散!
但是!——
呵!也是想想罢了!
现实鄙人,她妈她得养,钱她得挣。
比起这些,脸算什么,脸不能生钱,不能当饭吃,反正男人也只是想要羞辱她。
抬眸,平静对视男人,忍着气,“我答应,但总得给个期限吧!”
权枭优雅的将烟头一扔,捻灭。“期限?你觉得你还有那个资本和我讨价还价?”
夭娆皱眉,气闷,“你!——”
权枭邪痞的笑了笑,勾着夭娆的下巴,一副嫌弃的模样,“瞧瞧这和个纸板似得身板,前无胸后无屁/股,飞机场一个,你以为我喜欢,弄不好三天就厌恶了,弄不好三个月吧!”
夭娆听着这话,又羞又燥!“姐正经八百的D罩杯,你说姐没胸,瞎眼男!”
……
“啊!——放,……放手!臭流氓,臭猪头,臭混蛋!”
夭娆僵硬的低头瞅着胸前的两只明晃晃的爪子,甚至,甚至还羞人的捏了两下!
“臭流氓!”夭娆脑袋神经顿时断线了,口不择言,完全忘了男人的警告。
“啊!——”下颌好疼,疼的她头皮发紧。
夭娆疼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只会暴力的臭流氓!她觉得男人再用一点力,她的下颌就和她说拜拜了。
……
“疼,……放,放手!……”
权枭目眦欲裂,红红的脸,润润的眸,没丝毫顾虑的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