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记得我的书好像与伟哥的效用并齐,有治疗男人那方面的效用。而你,若我猜的没错,把我抓来,应该是那方面出了问题吧?”柳暖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这种可能性,若真是劫色,他大可选择强上,而不用这么对自己的行为一忍再忍,况且,上次听韩允儿所说,他应该还是一个处男。活了这么大把年龄还是个处男并且种种反常的表现不得不让她心生怀疑。
“找死!”司马晟腾然起身掐住柳暖的脖子。
“放、放手,我能、能治好、你。”司马晟的反应已很好的说明了一切。柳暖双手不断的拍打着司马晟如铁钳般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憋红了脸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心底却狠狠的鄙视着眼前的男人,自己不中用却把怒力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真是让人不屑。
司马晟神色阴沉的盯了柳暖半晌,就在柳暖快要翻着白脸晕过去时,司马晟终于将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
“咳咳……”柳暖捂着脖子拼命的喘气,心底则不断的问候着司马晟的十八代祖宗。
“你……真能治好我?”司马晟仍是冰冷的语声带着几分迟疑的开口。
“当然。”就算不能治好,此时也要说能治好。然而柳暖在抬头对上司马晟那冰凌般的双眸时却微微一滞,这个如冰铸般的男人,此时眸中竟透出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期待及……哀求?
柳暖原本愤慨的心竟缓缓升起几分怜悯,这样有损男人尊严的病就算发生在普通男人的身上,也能让一个人痛苦不堪,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孤傲的男人身上。
“把你的病因给我说一下吧?”不自觉的,柳暖放缓了神情。
见司马晟又躺回了床上,冰冷的眸子微瞌并不出声,柳暖抿了抿唇又道:“通常情况下造成这种病的病因分两种,一种是生理的,一种是心理的。我相信,若是身理的你找的应该是医生而不是我,所以,你应该是心理的。旦凡是心理的,必有其根源,但你若不告诉我,让我知道根源所在,我又怎么能帮你呢?”
司马晟仍是不作声,然而周身散发的冷气越让柳暖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
终于,半晌过后,司马晟周身的冷气渐渐散去,看也不看柳暖抬手指着门的方向,声音冷而清晰,“滚!”
真是个变幻莫测的男人!毫无商理余地的将她掳来,又莫名其妙的将她赶走。不过他面上那一闪而适的深遂痛楚……
这关她什么事!
柳暖撇撇唇,既然他愿意放她走,她也正好省下脑细胞不用烦忧怎么逃出去。
转身,柳暖毫不犹豫的的开门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司马晟冰冷的神色倾刻龟裂,弥漫于俊颜上的是无尽的沉痛与愤恨。
柳暖回到家,原本还有些担心雷展风会责怪自己回来晚了,然而打开门见着满室黑暗时,心竟不受控制的泛起失落,原来他还没回来。
关上门,柳暖窝在沙发中翻出手机查看,果然,有好几个雷展风的未接电话,看来应该是此前在酒吧时未接到的。打开他发来的信息看了看,柳暖唇角这才微微扬起,原来是去了爷爷那里,离开之前还为她准备好了宵夜。
原本喝了酒并不是太饿,不知为何,看了雷展风的信息后,柳暖突然便觉肚子饿了起来,起身未作丝毫犹豫的便向厨房走去。
洗完澡后,柳暖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脖子上竟有几条被司马晟掐过的淤痕。皱了皱眉,柳暖翻出了盒去淤的药膏涂在脖子上,这才擦着头发出了浴室。
不知为何,明明时间已经很晚,但柳暖却并无睡意,吹干头发后在床沿坐了半晌便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眼角瞄到一个未完的文档点开,柳暖看了几眼后,眼珠转了几转,手指噼哩啪啦的敲了起来。
敲完最后一个字收尾,柳暖唇角泛起满是兴味的笑意,看了看电脑屏幕右下方的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两点。虽然还是没什么睡意,但柳暖伸了个懒腰后,仍是关了电脑躺在了床上。
五米宽的床有雷展风在时,柳暖并未觉得它就有多大,然而偶尔这一晚他的缺失,却让她有种躺在无边海洋上的感觉,大的让她心底竟莫名的感到空虚。
柳暖想,雷展风真是一剂吞噬人心的毒药,而她却不知不觉的被这毒侵蚀全身!不知,还是否有药可救?
胡思乱想中,柳暖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然而这一觉却睡的极为不踏实,直到身子似乎被揽进了一个强有力的臂弯中,熟悉的温暖包裹着全身,柳暖这才缓缓勾起唇角蹭着身子又向那热源靠近了几分沉沉的睡了过去。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柳暖醒来后见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不由得诧异问道。
“嘘,别吵,再陪我睡会。”雷展风眼也未睁的将她抬起的头按回怀中,长出些微胡渣的下巴蹭了蹭柳暖的脑袋呢喃道。
他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柳暖抬眼看了看他透着几分疲倦的面容,心底隐隐泛起几分心疼担忧。自她们相识以来,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出现在她眼中的,他永远是那么的精神充沛气定神闲,一度让她错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否不用吃饭睡觉也能保持在最佳完美状态。
柳暖乖乖的躺在他的怀中不再乱动,心底默默的数着他一下一下的有力心跳声,数着数着竟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身旁已没了雷展风的踪影。柳暖翻身下床光着脚跑出卧室却见雷展风正将做好的饭菜端上餐桌,而他面上昨晚的疲倦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惯的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难道昨晚只是自己产生的错觉?还是他的恢复力如此强悍?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雷展风见着她光着的脚时微微皱起眉头,走上前将她抱回床上坐好再给她脚上套上鞋子后,这才拍拍她仍有些茫然的脸道:“快去洗潄,完了好出来吃饭。”
“你不是昨晚去爷爷家了么?怎么那么晚了还回来,而且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吗?”柳暖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最终没忍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