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猜测,还有不少人站起身,翘首张望,台上静静的,除了刚刚张子悦让人抬上去的桌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就在大家开始骚动不安的时候,众人就看见台上的桌子微微动了动,然后,黑色风衣缓缓出现,有人开始尖叫起来。
“各位,你们的不正先生又回来了。”随着不正先生淡淡的一句话,场下顿时火爆起来。
大家见最后出现的果然是不正先生,一个个再次激烈地站了起来,甚至人群都开始涌动起来,很多人往前挤,造成了短暂的混乱。
那些媒体记者更是挤到最前面,用颤抖的手将现场资料第一时间传到各自的公司。
田晓玲也第一时间将视频图像传回了台里,但她并没有满足这些,她暗暗站在台下一角,盘算着等不正先生表演结束,一定要抓住她,做个独家采访。
不正先生的每一个动作,都引起不小的震动,更不要说那些闻所未闻的表演了。
“狗、狗娃,你说他是怎么、怎么弄的?”韩小胖激动地拍着手,扭头看赵歪歪的位置,却发现已经被本村别人占去了。
“狗娃呢?”韩小胖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啊,刚一阵混乱是不是挤到别处去了。”那人随便应了一声,继续伸着脖子看台上的表演。
韩小胖四处看了看,也不见赵歪歪的踪迹,继续看表演去了。
不正先生的受欢迎程度似乎比上次万人的演播厅还要高很多。赵歪歪一边表演一边想着。
时间飞快地到了午夜,不正先生的表演也结束了,众人依旧在原地好像还没有看够。
随着不正先生身影一闪,消失在后台。前面场上这时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张子悦眼见不正先生出了后台,急急跟了上去,但很快就发现跟丢了。
哎呀,又错过一次机会。急得张子悦直跺脚,却没有任何办法,到处黑洞洞的,对这里地形又不熟悉,只好叹息一声作罢。
单说赵歪歪甩开身后张子悦,来到一处无人处,速速脱下外套,正得意自己的表现,突然眼前身影一晃,一个女孩的声音:“双不正先生,请问我可以采访你一下吗?”
听声音,很明显这女孩已经认出他赵歪歪了。
赵歪歪心中后悔不迭,刚刚只顾甩开张子悦,好不容易甩开,又着急赶紧赶回去与韩小胖等人会合在场外,就好掩饰刚刚的“缺席”了。
这样一来,他的全部注意力就没有放在别处,想不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他脱下魔术服正要快步赶回去,正好被机灵精巧的田晓玲逮个正着。
“啊,你、你是——”赵歪歪赶紧将脸背在黑暗处,同时刚刚装在包中的衣服开始往外撕,看样子是准备再次穿上。
“赵歪歪?两个歪,就是两个不正,叫你一声双不正,还真没有冤枉你,现在还想瞒我,信不信我把大家都喊来?”田晓玲抓住了赵歪歪的心理,笑着说道。
其实让大家知道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出出名,但赵歪歪怕就怕人问他是怎么表演的,那样一来不就露馅了,弄不好,五色笔的秘密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赵歪歪回头见好在只有田晓玲一个人,忙道:“啊,原来是你啊……”
韩小胖等人出来等了一会等不上赵歪歪,各自回家去了。
周佳萌回家见赵歪歪还没有回来,心中奇怪,这么晚,他到底去了哪里?正想给他打电话,就听见门外赵歪歪跟一个女孩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不正先生的表演真是不错。”赵歪歪一进家门就说道。
“是啊,太精彩了。”田晓玲在一旁跟着说。
“你怎么才回来?”周佳萌问道,“刚你爹娘还问我你去哪里了呢。”
赵歪歪解释说,看完觉得十分精彩,正好田晓玲要做不正先生的报道,他帮她整理了一下录下的东西,一会还得连夜送她回去,争取明天第一时间抢先把节目做出来。
周佳萌一听:“那你们随便,反正我是困的不行了,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我先睡去了。”
说着,周佳萌打着哈欠回自己屋了。
赵歪歪看了一眼田晓玲,开车连夜送田晓玲回县里,因为田晓玲准备明天一早就出节目。一路之上,田晓玲一连问了很多关于“不正先生”的事情,相信这绝对将是不正先生的独家专访,这一次她的收获太大了,等忙完这几天,一定好好休息休息。
等到赵歪歪返回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正看见周佳萌起来,周佳萌一见赵歪歪回来,就跑过去,用手指着脸上一处红肿的地方,委屈的道:“你看,你看,昨晚一只可爱的小蚊子在我脸上盯了一个可爱的包。”
赵歪歪一听,跟不认识周佳萌一样,笑道:“这,这还是我们的跆拳道高手周教练吗?怎么会被一只小小的蚊子欺负?”
周佳萌哼了一声,继续道:“还有闲心说笑呢,看在你家睡,我都毁容了。”
说完,撅着嘴,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用手小心地收拾着那个红疙瘩。
赵歪歪也不理她,自己忙自己的去了。想想都觉得好笑,周佳萌有用跆拳道收拾恶人飒爽英姿的一面,也有温柔可人小女人的一面。女人啊,可真难琢磨透。
几天后,赵歪歪突然得到一个陌生电话通知,说有贵人即将来到龙王沟度假村,具体是谁,那人没有透露,只说好好招待就可以了。
果然几天后,一辆小黑色轿车驶入了龙王沟度假村,这几天来这里看热闹的人倒是隔三差五都有,真正消费的并不多,大多是听着信来看新鲜和热闹的。
有些则是冲着巨大的蟒蛇骨架和神奇的化龙珠来的。再加上有些人的推测,说什么这条蛇肯定是化为龙飞天了,更是引起不少人的兴趣。
所以,一开始赵歪歪也并没有太在意来的这些人,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几个人中有几个前几天好像来过,唯一的一个老头看上去有些陌生,应该是第一次来。
上次这些人似乎很是低调,就在最偏僻的一个地方静静待了一天,至于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