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欢颜正扒在那儿咳的都快将肺都咳的裂开了,他突然一把拽起了她,手上的力大的紧,拽了几步就把她扔进了浴室里。
乔欢颜还没有站稳脚跟,后脚跟进来的陆情深就快一步的抓起架子上的淋浴头子,拧开了开关。
没有调的水温,水是冷的。
就那样,淋浴头的水从她的头顶上纷纷淋了下来,她的背上,脚趾头一凉,忍不住打了个踉跄。
然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大力的使劲在她的颈间搓着,乔欢颜看着他脸上的面无表情,手上的力却一道比一道重,她只能咬着牙齿,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喊“疼”。
透过眼中的一片朦胧的雾霾,和从头顶上冲下的雨水,看着对面的立体大镜子里,她清楚的看到她胸前的皮肤已经红成了一片,而身上的力道却没有放轻下来,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流着晶莹的液体究竟是水还是泪水了。
陆情深正一手拿着淋浴头,一手大力的搓去她颈上的痕迹。
他忽然想起就在刚刚他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看着她一脸的平静,他手下的力道越发的收紧了,紧到他下一刻似乎只要再稍稍收紧一点儿,他就会永远看不到这个女子一样。
永远看不到这个女子……他的脑出现了一种这样的想法,他的心脏就开始一紧,收缩的频率逐渐减少,他手上的圈着的力没有再紧,直到听到女子嘴里不适的呻/吟,他的手就抽离了她的脖子。
他看着乔欢颜的脖子脱离他大手钳制,面色涨得痛红,一把扒倒扶在沙发边上,一手捂着胸口咳的,一声一声又一声没有打算停下。
在她微微因剧烈的咳嗽声而产生了抖动,胸/口上露出一片白色,但在这一片白色上陆情深瞥见一抹刺眼的红,他的瞳孔收紧,扯着她就进了浴室。
他拿着淋浴头不停的给她搓洗,想要把她身上其他人的痕迹洗掉,洗干净。
他不是感觉不到他怀里身子的颤栗,她嘴里却没有说出一句要解释的话,他原本欲要放轻的动作就被扼杀在了他的实际行动上。
直到他发现怀里的身子突然安分了起来,他强硬的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对着他。
他看到女子还是一脸平静的脸上,而她的低下的眼底中,忽扑忽闪如蝴蝶翅膀的眼睫毛上沾了少许的液体,眼底下是一片雾色。
陆情深的身子一怔,停了小半会儿,看着脖子里原本白如凝脂的皮肤泛起红,他想他一定是弄疼了她,她会不会恨他……
他心疼的拿欲巾把她卷起来,揽到卧房去。
她身上的亚麻长裙和的风衣早已经湿了个透彻,陆情深看着她立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再看看她全身没有那一处是干的,他看得出来她很冷,她从小体质就不好,他怕她再这样穿着湿衣服下去会生病的。
“过来,伺候我睡觉。”
他穿着黑色的长浴袍,虽然那浴袍被称为黑色长浴袍,但是实际他的个子高了些,酒店的里的浴袍一般最大的号码只能提供到一米八的,他从前来这里都是自己备好了的,那浴袍刚好只能及及到他精瘦的小腿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