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瞬间,乔欢颜这憋了满满一肚子的不明白,咽到了嘴边却只有了这么一句:
”陆情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其实她多想问问他“到底为什么?”,但她也知道他做事情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理由的,何况现在的他们又不相干,陌生人一个而已。
何必自己作贱自己呢?
许是这么一想,乔欢颜的心情也宽慰了不少。
现在既然不相干了就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白白增加烦恼强加给已经本来就已经紊乱的够的脑细胞了。
对于乔欢颜释放般的一吼,陆情深采取的措施很简单……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只是看着她,眸光一片清冷。
乔欢颜也决心现在立刻离开这儿,可是当她才刚刚迈开了一只脚还没踩稳,陆情深小小的一个半跨不就又挡在了她的前面。
“你还不能离开伍月。”
一听到这话,乔欢颜也经不住气的跳角,连说话的语气也变的尖锐起来。
“凭什么你说不能离开伍月就不能离开伍月?现在的我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权?”
“就凭乔氏48%的股权,和最有实力可以代替乔振天坐上乔氏的位置,这样够了吗?。”
陆情深淡淡的无视掉她的小脾气,冷冷的看着她,居高临下的视线和他带着不明的怒火。
认识陆情深十多年的时间以来,欢颜是知道只要他想要做什么都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的。
可她也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以强迫人的姿态也会风水轮流转,转到了自己的头上。
只要她一想到昨天那场举世瞩目的订婚盛宴完全是按照正式的结婚仪式来办的。
而且那铺着一条长长的红地毯,走在上面大厅的角落里缓缓响起的钢琴版的《婚礼进行曲》,俩人携着彼此的手随着钢琴曲的抑扬顿挫,迎着头上下着如蝴蝶般翩翩而下的玫瑰花雨,缓缓的走到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下,立在高台的红玫瑰和取意百年好合的白合花前的,穿着端庄肃穆的,带着美好祝愿的神父前,一起接受这天底下最神圣、最美好的祝福。
这样的画面是乔欢颜早就构思在脑海里的,她的十八岁生就是向陆情深许的这样一个盛世的婚礼。
可是当陆情深一起和别人手挽着手步向殿堂的时候却用了自己最美好的那个愿望,那个场景。
他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乔欢颜的内心充满了委屈,但气场却没有任何的减弱:“陆情深你的确是可以一手遮天,呼风唤雨,可是我没有多的时间来跟你耗下去,毁掉这段婚姻的人是你,让我来拿自己的东西的人也是你,现在不让我拿东西的人也是你,除开我的那份乔氏的25%和我爸爸自愿让给你的那23%的股权,你现在又看上了我爸在乔氏里面的那个位子了吗?”
说完这些,乔欢颜变得有些无力了,她在心里也不停的问自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