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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火堆越烧越旺,劈劈啪啪之声像在鼓掌。火光将两张脸越烧越红,就如两轮初升的太阳。

两人都一反常态的不吭声,而望着火堆的神情又都似充满了期待和期待不着的怨幽,好像都在责问对方:你何时变哑巴了?像这种两人独处,已是一个多月,每次都是话说累了才不知不觉睡着的,可今天,这两张嘴怎就成掰不开有蚌壳了?难道话都在以前说完了吗?

贺安拨火的树枝烧短了,又找来了一根,反正就是把火拨拢,拨拢了又翻开,似乎不这么反复这火就会马上熄灭。容美见他这样,也找来一根树枝,将火堆不停的翻动。于是,她拨开,他复拢,她再拨开。都在心里说:看你说不说话吭不吭声,反正我不会先开口。

就在两人闷在心里较劲时,先前的那堆火边传来了一声声娇呼。贺安拨火的树枝猛地抖动了一下。但那娇呼绝不像受到惊吓所致,于是他忙又拨火,动作变得迟钝起来,似乎很吃力。容美听见娇呼传来,猛地把蹲式换成了坐式。屁股一着地,拨火树枝狠狠地飞了出去,急喘使胸脯大起大落,受到了强烈刺激似的。

贺安没敢看她,仍只顾拨火,那拨火树枝却似乎忽然变成了千斤重,使树枝烧燃了明火也来不及弄灭。容美将坐下去了的身子又赌气般站立起来,向别处走去,但只走出两步就又回来了,木桩似的钉在贺安肩旁,狠狠地瞪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从他头上冲过去,似乎还在树林中进行了一翻回荡。贺安仍没敢去看她,脸被火光映得更红。拨火拨得更凶狠起来。容美忽然一抻手,抢去了拨火树枝,狠狠地扔进了火堆。贺安便更不敢看她了。她仍没有吭声,只是木桩似的更坚决地钉在他肩旁。

于是,两人都死盯火堆,盯着那根拨火树枝熊熊燃烧。直到遍体通火变成火炭,直到分不清它曾经是拨过火的。

拨火棍没有了,贺安再也找不到事做了,终于把目光向容美移了去,停在了她那似是愤怒似是怨恨的脸上,对她似艾似兴奋又似无奈地笑了笑:“我说姑娘,你怎么不坐?地上全是干净的落叶,绝无钉子,随处可坐。”

容美仍不吭声,仍动也不动地钉在那里。

贺安把身子挪了挪:“坐吧,站久了腿痛。”

“坐久了屁股就不痛?”容美终于坐了下来,紧紧地挨着他。

贺安又望向她:“姑娘,怎不说话了,原来你是很爱说话的。”

“你原来不是也爱说话吗?你不吭声,我一个人说有啥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贺安又笑了,又望向了她。

于是,两双火一样的目光猛地相撞了,碰得“嚓”地一响似的,碰出了一团无限美好的火花。然而,语言却又碰没了,都又找不到话说了。

那边传来了更优雅的娇呼,激越而柔长,浸透了幸福和愉悦。

容美突然倒进了贺安的怀里,狠狠地嗔道:“姓贺的,你真的永远只当我是你的小妹妹吗?”

贺安似是不由自主地就搂紧了她,他想,是啊,我们从小在一起,从内心里喜欢她,可她是六王子的未婚妻,我只能喜欢她,把她当妹妹看,把她当未来的王后娘娘待,决不敢爱她,而如今,现实已完全改变了原有的面貌,她需要有人爱,而且需要的这个人就只有我了,我怎么不能把对她的喜欢变成爱呢?她的确不能再受伤害了。他紧紧地搂着她。他说:“姑娘,现在不同了,我------可我不知该怎么说啊!”

“怎么说都行,情人,妻子,堂客------”

“都是!都是!”贺安把嘴贴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就像经历了许久的干旱,两张嘴相互吸吮着,她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当导游,领着他的手游遍了她的全身,他们再也坐不稳,幸福地倒进了泡松的落叶中。他们又一次听见了另一处传来的激越而柔长的浸透了幸福与愉悦的娇呼声,这声音很快传染了他们,于是,泡松的落叶兴奋起来,落叶上发出了类似那边的呻吟------

天很快就亮了,他们从那张宽大的落叶床上醒了过来,容美仍紧紧地搂着她的贺安大哥,不让他这么早就起床。

贺安轻轻地拎了拎她那秀气的鼻子,说“傻小妹,再睡,太阳就晒着屁股了,六王子他们会四处找的。找到了,多难看。”

“真的吗?”容美忙松开了搂他的手,坐了起来,朝地上望了一眼,忽然小声惊叫道:“贺安大哥,快看呀!这是什么?”

原来是她身子下的枯叶上开了一朵粉红粉红的鲜花,水淋淋地。

贺安脸红红地笑了笑,说:“傻小妹,这是大地昨晚开出的花啊!”

“不!这是枯叶,枯叶怎么会开花呢?”

贺安又拎了拎她那秀气的鼻子:“枯叶逢春就开花了嘛!”说完,独自先走了。

容美忽然明白了,也红着脸笑了。

44

滔滔溇水河,匆匆淌过跳鱼坎后,便被两座山给挡住了。于是,溇水便在这里怒吼咆哮,横冲直撞。上蹦下跳。有如狂风搅着大雪,有如雷电裹着暴雨,有如展开了一场肉搏战。于是,高山就抵不住了,给它让出一条窄窄的路,它便势如破竹地挤了过去。一路上仍有愤怒的嘁杀声。

明天就是西后大哥俾的斩首之日,贺世恩终于没有等到野大松回来。这时,他忽然发现犯了个大错误,如果野大松事情办好后不是急着赶回,而是去招摇撞骗,四处去搬兵不就更麻烦了吗?想到这里,他坐立不安了。他多么希望贺安和容美马上找到六王子,找到了马上回来。可他们现在到了哪哩呢?贺安和容美不可能在他预定的时间里回到容阳,野大松也不可能按时赶回。他忽然感到后果是那样的不堪设想。他不得不抱着另一个幻想,来河里找那个谜一样的怪老头儿了,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他希望得到的东西。

然而,此时的溇水河里竟一个撑船的人也看不见。只有滔滔的激流,只有滚滚的漩涡,只有翻卷的白浪和震耳欲聋的怒吼。向上望,是一条窄窄的把天空挤得只有了一丈宽的峡谷,他真想看到一条船,打听一下那神秘老头儿在什么地方。为何好久没见他撑舢板了。可是,等了足有两个时辰,一个撑船的也没来。

但他终于还是找到一只无人撑的小船,它孤零零的在岸边的静处摇晃。好吧,我来学着撑一回吧。撑着它去找那老头儿,我一定要找到他。

他解开了拴在岸边的小木船,跳上去撑到了激流中。竹篙连点直点,却不得要领。小船如一匹没被驯服的野马颠颠倒倒、摇摇晃晃,时而船头倒转,时而拦河横飘。妤几次就差点给他来了个底朝天。幸好他的轻功极好,船撒野时,他便腾空跃起,避开它的锐气。终于,最险的滩口闯过了,他也基本掌握了小船的脾气,擦了一把汗,开始对两岸观察。两岸什么动静也没有,除了闪着蓝光的石壁,就是罗汉一样立在壁根下的怪石。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一只小船也没遇上。眼看天已不早了,他终于很失望地调转了船头。

贺世恩拴了小船,上岸时,天空已被霞光染红。回到家里,覃氏的晚饭早做好了,正站在大门口等着他。进屋后,他问:“夫人,家里有人来过吗?”

“没有。”

这几天,他很希望家里来人,希望来人带来好消息。

草草地吃了点饭,贺世恩搬了把椅子在吊脚楼的阳台上坐了。静静地仍注视着河里的动静。心里想,那老头儿到底住在哪里,为何一直不出现了呢?两次见面,听他讲话的口气,似乎对宫里发生的事很清楚,而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半疯半癫的真有点大智若愚之举。

天不知不觉就全黑了下来。今天是六月二十三,上半夜没有月亮,瓦灰色的空宇布满了星星,光芒却很弱,大地仍是一片黑暗。溇水河已被黑夜挡紧了,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冲破黑暗传到了他耳里。没希望了,那老头儿决不会在此时突然出现了。

“老爷,夜深了,该歇息了吧。”

覃氏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的身旁。贺世恩望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拿来搭在自己肩上轻轻地抚摸。他知道她很想安儿了。安儿出去了一个多月,连音讯也没有,做母亲的怎不着急怎不挂念怎不担心呢?然而,她却从不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事。她是一个对丈夫对儿子都很温柔服帖的贤妻良母。她想儿子,但她似乎懂得丈夫既然让儿子出去,就是有他的道理的。她看得出丈夫也在思念儿子,只是不提出来。所以,她怕把思念儿子的情绪太露了,引起丈夫的更大不安。她并不知道丈夫和儿子都在做些什么,但她却本能地相信他们是在做正义的事情。

贺世恩终于站起身来,说:“夫人,好吧.我们去睡吧!”

他们走进卧房,覃氏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久久地望着丈夫。终于克制不住地说:“老爷,我有句话一直想问问,却不知该不该问?”

贺世恩温和地笑了笑:“夫人,你问吧,能告拆你的我一定告诉你。”

覃氏耸了耸肩,象是在给自己打气。她说“廷奇王爷真是王爷吗?”

贺世恩觉得好笑,就笑道:“不是王爷怎么叫廷奇王爷呢?”

“不,老爷,我是说,他真是先王指定的王位袭承人吗?”

“哦!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是拿了虎钮金印才坐上王位的。你在宫中作了那么多年宫女,难道不知虎钮金印就是王爷的权力吗?”

“做宫女主要是听人使唤,哪注意过什么虎钮金印啊!虎钮金印是何物呀?有那么大的权力?”

“它就是王爷颁文施政的印章呀,有了它,就能号令全司,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就可以左右宫内宫外的局势。你说权力大吗?”

“啊,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找它的。既然这么重要,怎不多做几个呢?”

贺世恩笑了:“哦,你这想法真还有点与众不同啊!你听见那天那个撑船的老头儿说的那个梦了吗?他梦见王爷一笔画了两只老虎,最后老虎就要咬王爷了。老头儿说,一山不能有二虎啊!一个土司如出现了几个王印,不是王爷也就有了几个吗?到底谁听谁的呢?”

覃氏笑了,说:“我不懂,我们睡吧。老爷,我发现你又瘦了许多。”

“是吗?瘦就瘦吧。人老了,不像年轻人。年轻人太瘦,另一个就感到难受。”

“老爷!”覃氏撒娇地钻进了他的怀里,“你真会开玩笑!可我还是头一次听你说这样的笑话呢!”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玩与笑就是其中之一嘛!夫人,我们睡吧!”

“睡吧!”

可是,贺世恩根本就睡不着,然而他却又希望这夜能很长很长。明天就是六月二十四,西后和大哥俾的斩期。他答应过西后,要保大哥俾不死的。他怕明天办不到,所以他希望这夜无限的长下去,千万别有明天。

然而,天却亮得格外早,一眨眼,漆黑的窗户上就泛白了。窗子是撑开的,那样屋里才凉快。从窗户向外望去,天空的星星已经不多了。睡觉吧,天亮后还得去法场,廷奇还安排我监斩呢!我监斩,他督斩。其实,监与督不是一回事吗?真有意思!我决心救六王子时,西后命我监斩,使我哭笑不得。我要保大哥俾一命时,廷奇又令我监斩。但再也不会出现回生崖法场上的那种巧事了。贺安没在家,在家乜不会去劫法场了。看来,只有对不起西后了,让她在地狱里去恨我吧。我不该对她说能保她儿子不死。

忽然,他猛地感到有一股风向他袭来,连忙睁大眼睛,只见一把雪亮的飞刀已迎面射来。他猛一伸手,将飞刀打落在床前,衣服也顾不得穿,跳下床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他见到一条黑影,向山边跑去。他仍没顾上回房穿衣,他用上轻功,腾地离地向黑影追去。

黑影发现有人追上来了,猛地停了下来,又“嗖嗖”扔出两把飞刀,一把直取他面部,一把直取他心窝。他来不及接,只好落地一滚,将飞刀躲过。再腾空一跃又追了上去。于是两人交手了。他发现又是一个蒙面人。好,这次我非撕下你的蒙面布不可。他不攻蒙面人的要害,直抓那蒙面布。蒙面人看出了他的目的,决定让他抓。待贺世恩快把手伸到头上时,蒙面人倏地一转身,猛一脚向后蹬来。这无招无式的动作贺世恩没有提防,竟让他蹬着了,忍不住就向后踉跄了几步。但蒙面人的蒙面布被抓掉了,因此他也不敢回头趁胜出击,猛地腾空一跃,钻进了树林草丛中。

贺世恩看了看手中的蒙面布,狠狠地扔到地上。追进了树林。可是,这对他已经很不利了。因为他没有穿外衣,茅草像刀子似的割着他的肌肤。尤其是那双没穿鞋的脚,更是不敢挨地,走不快。待他绕着芭茅择地走了几步后,蒙面人早不见了踪影。他叹了口气,只好慢慢地从树林中走了回来。

回到家里时,他发现房里已点燃了蜡烛,覃氏正站在阳台四处观望,直叫“老爷!”

“别叫了,我在这里。”他答道。

“老爷,怎么衣都没穿就出去了?”贺世恩笑道:“深更半夜,屋里和外面有什么区别?穿不穿农服都是一抹黑嘛!”

覃氏忍不住笑了一下,说:“你出去干什么呀?”

“赶贼,我发现有个人贼头贼脑的在窗户外晃了两下,就追出来了。”说着已跳上阳台,“睡去吧,天亮还差得远呢!”

覃氏没再睡,贺世恩却躺下了。躺在床上想,这人到底是谁呢?为何要杀我?杀我灭口吗?对!是的!他忽然高兴了,猛地坐了起来。

“老爷,你睡吧,怎么又起来了?”

“有好戏看了!夫人快去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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