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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云风,你别逼我好吗?

回到CD后,我们又反复开会讨论这个广告具体拍摄方案。经过讨论,推敲后拟定了针对CD的这座城市特点的侧重面,确立创作主体思想。然后由我执笔创作剧本。这个广告剧本虽不长,其内容和意义却繁杂厚重。我足足写了三天,修改了多少遍我记不清楚了,写好了觉得满意就发给沈小芸和导演看,看完了之后又相互讨论再修改,再讨论,直到三个人均感到满意为止。

在敲定剧本后,距离给市政府交审的时间已经不长了,原本我想剧本敲定后,得休息几天,为了这个广告,我早出晚归,有时深更半夜才回家,一到家倒头就睡,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跟贝贝说话的时间也不多。有时在公司累了,偶尔也会想起贝贝,觉得很愧欠她。我写好请假条去找沈小芸,沈小芸正在办公室吩咐秘书小张把她的行李放到停车场的车里去,一见我进来,便跟我说,我正想去找你呢?她说我得马上回北京一趟,陈秘书打电话过来说,父亲今天早上心脏病犯了,已经送去医院了,我得赶回去。这边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已经跟他们都交待了,拍摄中的一些事务性工作让联络部去办,我走以后啊,你接替我做制片吧,严格把握片子的质量关,不要怕花钱……沈小芸交待完后,就匆匆乘车去机场了。

做广告是一个辛苦行业,沈小芸飞北京后,我不得不每天率领摄制组一行几十号人没日没夜赶拍CD印象。每天收工后,累得腰酸腿痛,还不能回家休息,硬撑着与导演商量安排第二天的拍摄计划,看完当天拍摄的片花之后,这才拖着疲惫身体回家!有时我深更半夜回到家里,看到贝贝一个人孤单单卷缩在偌大的床上,颇觉对不起她。但值得高兴的是在沈小芸回CD之前,我带领摄制组终于在一个月内完成了拍摄任务。那个礼拜天我没有休息,约了两个剪辑师和导演在公司里完成了后期制作。周一的早会,沈小芸与公司的全体工作人员一起看了样片之后,当会议室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时,那一刻,我想,我终于可以回家好好陪陪贝贝了。

那天,我把请假报告交到沈小芸的办公室后,然后直接去了我家附近的菜市场,买了鱼和肉,还有贝贝最喜欢的泡凤爪,一瓶红酒。

我在厨房做好菜,摆上桌时,贝贝回来了,看着一桌子她平常最喜欢吃的菜肴,她的脸上竟然没有浮现出我想要的那种惊喜。她看了一眼拴着围裙的我,说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我笑着说,CD印象做完了,也该回家好好陪陪老婆了。说完,我上前轻轻把她搂在怀里,讨好地说,老婆,对不起,这些天工作太忙了点,我可能突略你了,你不会生气吧?贝贝冲着我笑笑,挣开我的怀抱,语气平静:不生气,你也是为了工作!说完放下包,换了鞋,然后去卧室卸妆。我跟进卧室说:你真没有不高兴?贝贝坐在梳妆台前,说,没有啊!

那天晚上,我点了蜡烛,倒了红酒,与贝贝吃了一顿看上很浪漫,很融洽的晚饭,其间我们俩还讲了几段成人笑话,碰了杯,喝了交杯酒。看着贝贝面颊生辉,笑靥如花。乘着酒兴,我一把贝贝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了她的脸颊,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喃喃地说:我的好贝贝,我爱你一生一世,你信吗?贝贝温柔如猫地依偎在我怀里,吹气如兰地说,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你一辈子都会对我好,哪你相信我也很爱很爱你吗?我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无不动情地说,我相信,我永远都相信!贝贝看着我的眼睛,突然说,那么,假如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凉我吗?我笑着拍拍她的头,说傻瓜,你怎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呢?就是有,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也是不怪你的……

在上床前,我洗了个热水澡,并提出要贝贝跟我一起洗,贝贝看着我一脸的坏笑,却借故说今天晚上她多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就想不洗了。洗完澡,我光着身子跳上床,抱着贝贝乘着酒劲在她脸上一阵狂吻,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贝贝哼哼了了地喘着粗气,伸手阻止我不安份的手,说:别别这样,今天我没心情,改天吧,贝贝越这样,越激起我体内的荷尔蒙,我不顾一切地压在她身上,伸手要去剥她的内衣,可能贝贝从未看到过我如此粗鲁,吓得一声尖叫,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一把把我从她身上推开。我惊愕地看着一脸惊吓的贝贝,不解地说:今天你是怎么啦?咱们不是很久都没有做了吗?贝贝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今天没有一点准备,我真的没这个心情,真的,改天行吗!我刚问她为什么?贝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说:云风,你别逼我好吗?我真的不想,一点也不想!看到贝贝委曲的样子,我的心也软了,便不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到身边贝贝细微的鼾声,心里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半宿也无法入眠……

CD印象完成后,我和沈小芸带着拷贝一起去了趟北京。下飞机后,我们先把随身行李放到酒店,我又洗了一个澡,换了干净衣服,沈小芸说她有点饿了,我说哪好啊,咱们现在就去吃饭。我和沈小芸到饭店的餐厅点了菜,饭还没吃完,沈小芸的父亲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沈小芸接完父亲的电话后,跟我说老爷子现在要看CD印象的样片,她得马上回总部一趟,让我吃完就先抓时间休息一下,下午她再过来接我去公司。

我吃完饭,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不到一个小时,沈小芸打电话过来说,让我准备一下,她马上开车过来接我,我问她老爷子看了样片还满意吗?沈小芸在电话里掩不住高兴,开玩笑似地说,他对你的广告只有两个词的评价:创意新颖,才华横溢!

沈小芸的父亲,博联集团的董事长。虽年过半百,但看上去依然精力充沛,穿着笔直的灰色西服,更显得成熟老道。那天下午我在他那间硕大的办公室跟他见了面,老爷子笑呵呵地握住我的手,连连夸奖说,小伙子,人材难得,好好干……

当天晚上,还特地在北京的喜来登饭店订了一桌鱼翅宴给我接风,在坐的除了老爷子父女,还有公司的的几位高层,足以看出老爷子对我的喜欢与器重。那顿晚饭吃得虽然斯文衿持,但气氛热烈融洽。沈小芸也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赏识我,心情大好,今天虽然算是商宴,在坐的都是老爷子的心腹加好友,大多数看着沈小芸长大的,所以沈小芸也不忌讳,席间捂手在老爷子耳边撤娇似地低语:老爸,我跟你挖了这么好的人材,你准备拿什么感谢我?老爷子呵呵一笑:你这丫头,做了一点成绩就跟你爸邀功请赏?你就这么孝顺你爸呀?沈小芸嘟着嘴,说,爸,你真狠心,把我一个人扔到那么远的地方,要不我可不回CD了,看你怎么办!老爷子乐呵呵一笑:哟,芸芸威胁你爸爸啦?你不去我可让别人去了!一指身旁的一位副总说:你不去,你郑伯伯可要去了!沈小芸嘻嘻一笑,说:老爸你饶了我吧,还是我去吧!这话让在桌的人全都听到了,忍不住引起一阵哄堂大笑。饭后,老爷子拉着我的手说,小陆啊,CD印象也做完了,你也挺辛苦的!沈小芸呢还要在北京担搁两天,公司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呢也不急于回CD,就在北京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抽空我让沈小芸代我陪你去各大景点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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