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赤衣一闪,摩殇褚收回手指,伟岸的身躯站在楼之画的面前,带来巨大的压力,有着天生帝王的气势。
在这一刻,楼之画似是明白,为何墨奴他们会在战斗中,被逼到那样快到束手无策的程度。
实在是眼前的男子,不仅有着充满野性的模样,更重要的是,还具有更大的一点,那就是具有不输凰莫邪与墨城绯这样王者的气势。
摩殇褚赤红衣袍握在腰侧的亮剑之上,望着楼之画笑的畅快,似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根本没有听停下来的意思。
楼之画在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可清秀的脸蛋之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异常的柔弱,还有楚楚可怜。
接着摩殇褚似是笑痛快了“砰!!!”的一声重响,那紧闭的大门轰然大开,赤红色的衣袍一闪,摩殇褚的整个人,便到了门口处。
那唇边满含着期待的邪恶笑意,身影朝着大门外缓缓离去,接着楼之画本以为摩殇褚就这样离开后,那知摩殇褚低沉而又显得异常磁性的声音响起。
“猎物好好好享用才是,难得惊吓....哈哈.....”
带着猖狂的笑意,越来越远去,楼之画不禁打了个寒战,放开手中紧握的被子,连忙站起身子,也不管身上的衣服似乎有多妨碍行动。
立马跑到门前,把刚才大开的房门关紧,楼之画这才放松的抵在房门前“呼...”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楼之画拍拍前襟,清秀的脸蛋上满是放松后的劫后余生感。
“吓死了!!!”楼之画这才把心中内心深处的恐惧,吐出来。
这摩殇褚可比墨城绯恐怖太多,怎么会另楼之画不害怕,那种心境,楼之画在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这就是楼之画与摩殇褚的第一次见面,每当在以后的日子里,楼之画每每追忆起之时,那忍不住想笑出声的情绪,根本就掩饰不住。
自此那次之后,楼之画便再也未见过摩殇褚本人,一身少数名族的宽大袖衣,楼之画静静的在这偌大的庭院中,荡着秋千,那双清冷的眼眸里,是根本掩饰不住的困惑。
楼之画实在想不出摩殇褚有何目的,秋千在天空中悠悠来回,似是带着楼之画此时莫名的心绪,随着天空来回。
这些时日不仅不见人影便罢了,可这里的一切又不限制她的自由,自从她来到这地方,已经有了好几日,除却没有外界的一点知识外,其他的一切,都被服侍的很好,好似被这府中,当做真正的贵宾来看待。
清冷的眼眸,不禁抬头望着这比凰城大营更加碧蓝的天空,楼之画猜不到此时自个在何处,这几日本想从侍卫或者侍奉的婢女身上套点什么有用的消息,可让她异常憋屈的是,她尼玛!!!听不懂这些人说的是什么!!!!
完全无法真正的完成一次良好的沟通,楼之画只觉得整个人不太好,那摩殇褚除去她不能离开这府中大门外,其他的去处,也未真正的限制她的自由,也不知道那人打的什么心思。
“画小姐!!!”
就在楼之画的思绪不知飘荡在何处时,不远处传来,一女子呼喊的声音,那聒噪显得异常不耐的声音,渐渐接近。
荡在秋千上的楼之画不禁,在这时回过神,有些不舒服的扶着额,显现着真是没有办法,
“画小姐....可让松塔找到你了!!!呼呼呼呼......”
只见就在楼之画不远处的地方,一个扎着小马尾的小姑娘,撑着膝盖,喘着粗气,明显是累到不行,刚才才能经过异常激烈的奔跑。
楼之画停住还在不停晃荡的秋千,埋下那双本还看着碧蓝的天空,眼眸中还盛满对墨奴这么多人担心的眼眸,转头看向,这偌大的房子所有人中,唯一能与她正常对话的小女子。
不禁哀叹一声,不情愿的出声,询问道:“怎么了??这是敌军攻进城池了,还是这后院失火了,看把你急的.....”
伴随着眼前徐徐而进的微风,吹散了楼之画那头并未束起的青丝,显得慵懒而具有凌乱,楼之画含着笑意,从秋千上跳下,向着松塔而去....
说起眼前正喘着粗气的女子,松塔这名字还是楼之画给取的名字,只因前日,摩殇褚考虑到楼之画不是草原儿女,就从众多的俘虏中,随便挑出的一名中原女子,留在楼之画身边算是解闷,还做服侍起居之用。
自从进入这里,楼之画这才真正明白人命为何?是如何的廉价!!!、
只见在楼之画闪神之时,松塔终于似是缓过气来,站直身子,那还未消散的红彤彤的脸蛋上,带着小小的不满,不禁鼓着腮帮子嘟囔道:“画小姐说的什么话,这要是被大家听见了,说不定又要出事了!!!”
楼之画听的清楚,知道眼前这聒噪的小女子,是担心她,这府中的女子虽是不会说汉语,可完全不排除,她听不懂汉语,前几日,楼之画可因为这些认知,吃了不少的亏,这府中的女子,可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因她是摩殇褚特别吩咐要照顾的异族之人,这私下被排挤定然是少不了。
楼之画望着眼前因她不满的松塔,清冷的眼眸中,瞬间带着笑意,讨好道:“好了,我下次注意,这样总行了吧,看你那快不高兴到极致的模样,真是丑死了!!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呢??我想想......”
楼之画不想眼前的松塔在为此时不高兴,连忙想扯开松塔的注意力。
“讨厌!!!”
松塔的注意力,总算是被引开了,楼之画在心底可算是松了口气,清秀的脸蛋上,瞬间溺出十万伏特的笑意。
那知楼之画的笑意还未牵扯到眼底,松塔似是想到什么,连忙惊讶出声:“遭了!!瞧奴婢这笨脑袋,画小姐,你看,出大事了!!!!”
松塔赶紧把手中,快揉成团的纸张,递在楼之画的跟前,那红彤彤似是苹果的可爱表情上,充满真正的焦急。
这样的表情,无疑是给楼之画一个忐忑的心境,伸手拿起那揉的不成洋子的纸团,怀着一种不安的心境缓缓打开。
看见这之上的内容,楼之画额头上瞬间有几条黑线滑落,真是!!楼之画简直不想吐槽,配合着自个目前的心境,也是醉了。
上面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她完全看不懂啊,看不懂,楼之画不禁把疑惑和无奈的眼神转到松塔面前,速度极慢的出声,洁白若玉的手指,指着被摊平的内容,道:“这上面写了什么??”
望着松塔看着她理所当然的表情,楼之画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心中不禁完全的呐喊道:她怎么就挑了这么笨的人一个丫头,上天作孽啊
松塔似是想到什么,这才领悟过来,楼之画是被大汗给搙来的,不会这境内的语言是何人能正常的,想当初,她被改为奴隶之时,也是不懂的。
松塔明白过来后,可爱的脸蛋上,连忙焦急的回答着楼之画的话“大汗要立画小姐为大汗妃!!这宫中从今早就炸开了锅!!画小姐怎么办....”
可爱的脸蛋上,盛满对楼之画满怀的担心,在这里,松塔是最懂楼之画之人,虽然才想出不过短短几日,正是因为有了楼之画的存在,她才难免一死。
本来作为战败国的俘虏是要被杀死的,松塔现在还记得,就在要面临着死神的那一日,这草原上的天,是无语伦比的蓝。
可就在这蓝的背后,她只要想到要洒下自己炽热的鲜血,小小年纪的松塔,心中还是充满恐惧,她虽身为这外族人,可几岁之时,随着母亲,去过中原,那里的语言自然是会一些。
就在那一日,她认为自个必死无疑之时,突然就听到一阵,似是圣言的声音,为那布满死亡气息的人生,带来一丝光亮。
那人就是摩殇褚派去的侍卫,问的话语就是“这之中,谁会中原语言,可免一死!!!”
就这样,松塔保住了这一条小命,这几日一直呆在楼之画的身边,观察着楼之画的一举一动,不管是言语还是饮食起居习惯。
期初之时,还因胆怯,不敢放肆,怕一不下心,就又会回到那死亡的人生中。
那知几日下来,自己侍奉之人,完全是与心中的人,完全不一样的存在,这几日,已经把楼之画的心性,差不多已经了解。
楼之画这才不管眼前的小姑娘,心中在想些什么,整个脑子里,此时响彻的就是松塔说的那几个字:大汗妃...大汗妃...大汗妃....
心中除去震惊,还是震惊外,楼之画实在无法在找出其他的形容词!!
楼之画想到这里,整个人不太好,想着为什么,来到这个国家,人人都想娶她为妃,她自认为自个没有绝色倾城的容貌,也未有什么盖世的武功,还有吸引优质男的荷尔蒙。
既然都不具备,那为什么,她走到哪里,似乎都有人要娶她的感觉,楼之画不知道这些是不是自个的错觉,可这些状况,是让她无法否认的存在。
心中浸染下的烦躁,瞬间战据了整颗心,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只知道,前些日子,好不容易从墨城绯哪里逃婚而出,可眼前的地方,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里是何处,她还还未得知,还有这四周的布局还有环境,她更是不知道。
这要是能逃走,那除去摩殇褚故意放她走,那其他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可要让男子亲自放她走,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可比登天还难!!
卧槽!!楼之画完全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暗自咒骂出声!!这下似乎把楼之画给真正难住了,接下来要怎么办,楼之画这下似乎完全没有了注意。
在一想到,不知道凰莫邪那一群人,有没有发现自个被虏走了,有没有猜到是被这摩殇褚给劫走的。
楼之画不禁在心中万分祈祷,千万要尽快发现,最好把她给救出去,她可不想与那蛇一般的男子成亲。
楼之画只要一想想,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实在以后的日子,不敢轻易的去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