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怡将衣服放在了欧昊天对面的凳子上,另一个袋子里的早餐拿出来,放在了办公桌上,他的正前方,直视眼神的一个交流,她并没有说话。
欧昊天低眼看了一下早餐,一边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起身朝着夏静怡的方向走去,眼神依旧无时无刻的钉在她的身上,只是,他并没有走到她的身边,而是在她身边的凳子前停下了脚步,弯腰拿了凳子上的衣服,什么都没有说之后,转身往楼上的休息室走去了。
站在原地的夏静怡,看着他冷漠的反应,心痛极了,无奈,可悲,却无可奈何,无能无力,因为只要她一开口,他们之间会变得更心痛。可是,她必须这么做。
她急忙追上他,在楼梯间,她双手拽住了他结实的胳膊吗,些许祈求的眼神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还是没有开口的勇气。
站在告诉的欧昊天,随着她钳住他的双手,心瞬间抽动了一下,转身,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显得卑微的她,除了心痛还是心痛,他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她一定是要说自己不想说的话,做伤害自己的事,而更心痛的是,她却不知道,她如果受伤了,他会比她更痛百倍,万倍。
欧昊天不屑的看了一眼她钳住他的双手,厌恶的眼神看着她,冷冽的说道,“放开你的脏手!”
这样眼神下的一句嫌弃的话,已经完全把夏静怡打入了封冻千年的冰窖,他真的从没有认真的了解过她,甚至,即便,他们有过几次的,他都没有认真的看过她的身体,那些只是他发泄男性荷尔蒙的一种必要的需求罢了。
欧昊天此刻在她落寞、悲凉的眼神中,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她的心在痛!他讨厌这种感觉,他更讨厌对不检点的她还保留这样的感觉。“怎么?在我面前自命清高的夏静怡,在夏敬轩的身边却是那般的放荡,现在是怎样?嫌你脏,你还用这样眼神看着我,我说错了吗?”他句句刺骨的说着,听得人也是字字麻木的听着。
夏静怡一动不动的凝视他几秒,缓缓的放开了桎梏着他胳膊的双手,她的双手没有放下,她也没有因为他的话,转身离开。
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前胸的纽扣上,一颗一颗的开始从领口处往下解开,欧昊天紧蹙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对此刻的感觉厌恶极了,更是恨透了她此刻的动作,楚楚可怜的眼神下为何却是这样的行为。
“滚!”转身继续上楼,不再看她,一个字已经足以证明了一切。
夏静怡却并没有他对她的厌恶而停止,直到胸前的扣子也已经敞开,她跟在了欧昊天的身后,一句话都没有说,站在了她的面前,敞开了衣服,一览无余的雪白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只是左胸前的那一颗暗红色的痣,他的眉心瞬间紧皱,恍然大悟间明白了一切,那些照片里的女人不是她!
那几次里,每次他的眼神落在那颗痣上的时候,他都曾是那么的嫉妒那颗痣,他还心里暗自的发誓,如果有来生,就让他和那颗痣交换,因为那样,他就可以一直住在她的心上。在看到照片的时候,他却忘了那颗痣,还真是在乎她在乎的过头了。
手里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他蛮力的将她推倒在大床上,压在她的身上,禁锢着她不准她有丝毫逃脱的空间,霸道强势的问道,“为什么要解释?”
夏静怡冷静的回答,因为在刚才他的眼神中,不经意的已经流露出,他是在乎她的,“因为不想要你误会!”
“为什么?”他磁性的声音,沙哑的低声问道,深邃的双眸仿佛下一秒就能够将她看穿。
时间有十秒钟的停止,呼吸也在那十秒钟里停止,十秒钟后,夏静怡静静的凝视着他,低声的回答,“因为——我爱你!”有些犹豫,却又干脆的回答。
夏静怡很明显的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尾音,无法掩饰的怔了一下,但只要那零点几秒的时间,他也是属于她的,下一秒,他便毫不在乎的离开了她的身体,站在窗前,君临天下的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她,嗤笑的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夏静怡没有任何迟疑的回复,“不会!”
欧昊天嘴角一抹讽刺的嗤笑,眼神中也多了几丝落寞,因为心里的答案是相反的,因为,他信了!
“目的?”转身不再看她,仿若这个房间里,不再有她的存在,毫不忌讳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开始换夏静怡拿来的衣服。
夏静怡从床上坐起来,很清楚,他如此干脆的问题,是真的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干脆的直奔主题,是已经看穿了她这次来是有目的的。
心里更多了几分悲凉,他们之间真的只能这样吗?
她也只好干脆的直入主题,顺手拿过袋子里的西装,帮他穿在了身上,他也并没有拒绝,面对面的站着,却再没有眼神的交流,“把夏氏还给夏敬轩,你让我拿什么和你交换都可以。”
欧昊天冷“哼”一声,推开了正在帮他系领带的她的手,大手毫不怜惜的桎梏着她细小的手腕,“夏静怡,你是真傻吗?夏氏集团!是你的,不是夏敬轩的!还是,你就那么不想看到他变得一无所有!甚至让你愿意那你的一切和我交换!”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夏静怡吃痛的忍着手腕传给她的疼痛,“我没有夏氏,一样可以活下去,而敬轩他,好像会活的很不开心,甚至活不下去,所以,我愿意交换。”
欧昊天又是冷“哼”一声,心里酸酸的,他甚至有一种想问她一个幼稚的问题的冲动,“如果,是欧式集团被夏敬轩夺走了,她也会这个样子去乞求夏敬轩吗?她也会为了他这么做吗?”看来某人还在吃醋了。他却还非要不承认,真是拿他没办法……
冷冽的盯着她,放开桎梏着她手腕的大手,还是担心他刚才太用力,她会吃不消,她的手腕会疼,轻蔑的挑起她的下巴,戏虐的口吻,不屑的问道,“那么你觉得你可以用什么和我交换?做我的女人?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