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765400000111

第111章

公主一事,弘黛深隙难解,值念红在黛玉院门与弘历说了一番话,虽语气偏激了些,却也句句中肯,直说得弘历彻骨冰凉,只怔怔站在门前,过了许久才去,头脑昏沉,脚步有如踏棉一般,浑浑噩噩,唯闻嗡嗡之声,脑中已一片空白,不知所想。

这边念红回来,紫鹃见其面有余愠,忙将其牵到一边,小声问她说了什么,念红便将门口与弘历说的话说了,紫鹃怔怔听了半晌,说道:“你当真是那么说的?”

念红道:“骗你作什么,这些话我可早就想说了,一来我解了气,二者,四爷也该知道知道了,以后若有一日,他与姑娘又好了,行动也多想着些,别再像以前那样。”

紫鹃便‘哎’的一声,跺足说道:“小祖宗,你这话也太直太狠了些,你来的时候也长了,四爷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的?便是此番是四爷不对,现在这样,已是够他受的了,还禁得住你说那样话?岂不是逼着四爷和姑娘断了?——上次就因为和咱们姑娘险些断了,命都没了半个,若因为你这些话再有个什么好歹,你可担得起这份罪责?”

念红瞪着眼睛,忽而笑道:“哪就至于这样了?你少胡说了。”

紫鹃便道:“我现在还有心情和你说笑?贾府那些丫头们没和你说起过的?”

见念红摇头,便将上次贾府绣帕一事对念红细细说了,念红并不知她二人还曾有过这样一段故事,听说四爷竟因黛玉一时决然,竟吐血了,想到方才其憔悴不堪之状,不由震撼身心,悠悠说道:“我当时只是气闷,也是想激他一激,哪知他是这样的?若我知道,自是少说几句。”

紫鹃先忙命一个小丫头去看看弘历怎样,见其去了,方叹息一声,说道:“我虽也生气,心中还是无奈多些,若说四爷对姑娘不是真心,四爷从前一行一止,哪样不是为姑娘?明眼人都看在眼里的,也并说不过去,若说真心,偏又巴巴的跑出来一个公主,姑娘哪有不伤心的?我倒不知他在那边做了什么事,惹出这样风流债来,如今若再有点事,还是姑娘最难过,想来也怪,难道是我们姑娘上辈子欠了他的不成?”

念红便道:“我倒希望四爷有些状况,可见他对姑娘还是痴的,若移情别恋,属心公主,可就说不得了——”

正说到此,忽见小丫头慌慌地回来,紫鹃见黛玉在隔壁别身躺着,恐惊了她,忙将其叫道一边,便听小丫头说一句‘四爷真病了,这会儿神智不清,床上躺着呢!叫他也不应。’

紫鹃先跺足道‘我说的再不会错的!果然如此!’

念红忙道:“怎么先来找姑娘,还不快告诉福晋去。”

小丫头忙答应一声,又跑下去找福晋等人,二人正发怔,却见黛玉在门口咳了几声,紫鹃赶忙上前扶了,彼时黛玉扶着门框,面色苍白幽幽,娇喘细细,问一句:“可是他有恙?”

紫鹃看念红一眼,心中狐疑,方才小丫头声音并不大,离得又极远,不知黛玉是怎么知道的,二人恐黛玉忧心,又不能说没事,便只不语。

黛玉观二人形容,也便知道了,一时心内百感丛生,心焦腑裂,说与其断,心中仍如有线牵一般,使其愁肠百结,不能自已,若说不断,事已至此,焉能不断?不觉眼中泪又现出,咬唇强忍,扭头回屋里去了。

紫鹃便暗暗叹一声,忙对念红道:“一会儿又少不得一番忙乱,此事好歹是因你而起的,你去看看罢。”

念红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怕还得姑娘去了才行呢’。

紫鹃便向黛玉屋里努嘴,念红见了,倒也无法,只得去看了,这边紫鹃心中疑疑惑惑,因思:如此看来,这里面许是果真有些误会,倒也不该冤枉了他。

忽想到一人来,便忙令小丫头子去叫斗儿,轻声细语几句,斗儿笑道:“姑娘敢是有什么体己话要说罢?”

紫鹃便红了脸,嗔道:“胡说什么!你们四爷还在那昏迷呢,你在这扯淡。”

斗儿便道:“我们是急,可急也没用,这事儿明摆着的,你们那位才是灵药,只要出面,没个不好的,若不然,就算府里乱翻了天也是没用。”

紫鹃见斗儿有嗔怪黛玉不理弘历之意,便道:“你也不看看四爷做了什么好事,说句公道话,他也是该有此折磨,好知道轻重,不然以后接二连三,也不用他倒下,我们姑娘先哭死了,你还抱不平呢!——罢了,我不和你多说,你就快找他来罢。”

斗儿便嘟囔一句,扭头去了。

原来紫鹃要寻御剑,彼时御剑得知弘历病倒,正赶来呢,便见斗儿过来悄声细语,御剑见弘历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丫头婆子媳妇忙乱不堪,大夫穿梭其中,福晋又急得不行,自己连只脚也插不进去,便一径寻到黛玉处,见了紫鹃,先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儿就这样了?”

紫鹃将其引到门外墙边,方说道:“还用问呢,还不是那个公主惹了大祸!现在别说你们那个,连我们这个也没了半个魂儿了!”

御剑只知公主突然来了,其余一概不知,一时怔怔的,便问何故,紫鹃少不得将前因后果都和他说了,末了,又说道:“是了,你和英戟都是四爷贴身的,四爷行动,你们也该看管着些,怎么就这样任其所为?如今四爷这样,你们也难逃其咎。”

御剑听说因一公主,如今竟弄得两病恹恹,各自心结重重,不由得张口结舌,忽‘嗨呀’一声,跺足说道:“可误会了!那公主和四爷何曾有什么?若为此伤心,真真不该了!四爷难道就没和你们姑娘说清楚的?”

紫鹃道:“你没听公主说那些话!连四爷的帕子都拿着呢,还解释什么?”

御剑便大叹,一叠声地说‘误会’,便道:“你不知道,当时公主和鄂而仑赌气出来,连我们是敌是友都不甚知道,四爷打听得她是公主,又知鄂而仑拿她命一般珍视,本想拘禁她,以要挟鄂而仑,又怕她性子烈自杀,那时鄂而仑可就再无忌惮了,所以才每日哄着她玩,让她放松警惕,乐不归蜀,这边又悄悄放话,好让鄂而仑心慌意乱,以为公主受苦,四爷所作所为,都是为大事,从头到尾,并不曾对那公主动心半分,姑娘要认真为此和四爷相拗,可真真不该了。”

紫鹃忙问道:“这倒恕得,我且问你,既是做戏,那四爷的帕子却为何在公主处?公主又为何认定四爷对她有心?”

御剑笑道:“既要做戏,自然要做得真,若不是四爷这样,那公主怎么会一日日只和四爷打猎赏景,全无归回之念?那鄂而仑只当公主受了什么折磨,起初还倒强硬,后来也怕了,这才放话,‘只要还了公主,一切从长计议’,四爷这一招,可谓兵不血刃,纵赔上些甜言蜜语,又能如何,反正是假的。”

紫鹃便看他,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罢?”

御剑温暖一笑,道:“就算对别人说谎,也不能对你说谎。”

紫鹃脸色一红,这方点点头,半晌,说道:“我虽然信你,只是公主那日言语表现,每每想起,还是有些叫人疑心。”

御剑忙笑道:“公主陷进去了,我们也是亲见的,你不知道,那边风俗奇特,不似咱们这边,男女若相互有意,并不甚避讳旁人,哪像咱们,连说句没妨碍的话,还要避在这里!四爷和公主每日相处,我和英戟都旁边看着,你想,四爷若真对她有心,自然是要避着我们的,还当着我们的面说那些话?也只有公主这样的,还倒每每当真,沉浸其中呢,弄得我们常常想笑,却只能忍着。”

又道:“那帕子也不过是公主一次摔下马来,四爷随便给她系上的,当时是野外,四爷身边只一个帕子,也没太在意,谁知道公主竟一直留到现在,还拿来要挟四爷了!这也罢了,又使得你们姑娘误会,真是巧里生巧,错上加错了,四爷如今不好过,你们姑娘也不好过,何苦来?还得你从中斡旋一下,别让两人再僵着了,你们姑娘要还不信,我也敢发个誓去,好让她明白。”

紫鹃听了这些,心中喜欢,先说一句:“阿弥陀佛,若是这样,那可太好了!”便笑道:“亏你说了这些,不然这样拗下去,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姑娘这边交给我,你只放心去罢。”

也无暇和御剑说什么旁事,便进屋去了,黛玉尚自独坐案前垂泪,眼睛已经桃儿一样的了,桌上锦盒打开,弘历旧日字迹铺于面前,又一个小剪子,显见是要剪,紫鹃吃了一惊,忙上前将黛玉手按下来,笑道:“这样好字,剪了岂不可惜?回头两人又好了,难道还将它们拼起来不成?”

黛玉幽幽叹息一声,说道:“破镜尚且难圆,何况于它?况也没好的日子了,还是剪了干净。”

紫鹃忙笑道:“姑娘且慢,我有几句话想对姑娘说,待姑娘听完,那时若还要剪,我也不拦着。”

黛玉便凝目停手,说道:“什么话,快说来。”

紫鹃便笑着将御剑对她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尽述其详,公主怎样遇到弘历,弘历怎样逢场作戏,怎样让公主越陷越深云云,片语不落,又说道:“这些都是御剑亲见的,御剑心里老实,不会说谎,姑娘若不信,他还要来为这些发个誓呢,说起来,这误会也太像真的,那公主也太实诚了些个,别说姑娘,连咱们都当是实了,现在水落石出,姑娘该知道四爷心思了,若真叫御剑来发誓,姑娘才和四爷冰释前嫌,那时岂不没趣儿?本是贴心的两个人,倒显生分了。”

黛玉听了这些,且惊且震,一时怔然,先道:“这不过是你们怕我伤心,哄我的话。”

紫鹃忙道:“我何必哄姑娘,回头姑娘知道是假的,不还是一样?”

黛玉听她说的确凿,拿着剪子的手早慢慢放下去,半晌,心中思道:“如此说来,真是我误会他了?”想到前几日两人煎熬,又想及弘历忍痛难言之状,泪珠不觉又出。

紫鹃一边为黛玉拭泪,一边柔柔说道:“紫鹃有些小见识,说出来,姑娘也别笑话,事情既已到了这地步,要我说,公主这番此来,倒也成了好事,姑娘想,那公主对四爷痴心至此,若她不是亲来,而是和那鄂而仑表白心事,鄂而仑必然和圣上提亲,咱们四爷也不过是亲王一个养子罢了,有这等好事,圣上自是欣然应诺,那时又怎么办?倒不如她来了这一回,四爷几句话,让她死了心,也就绝了这个想头,岂不是因祸得福?”

黛玉一时凝神不语,忽悄然问道:“他怎样了?”

紫鹃见问,知黛玉心中显然不似方才,忙道:“大夫正给看着呢,想必这会儿亲王都惊动了。”

黛玉不由得泫然叹道:“额娘必又要伤心了,真真孽债,究竟何时偿还得尽?”到底于心不忍,还是起身去了,紫鹃忙搀扶着。

彼时弘历处早已经乱成一团,弘历已经醒来,只是片语不发,半声也无,眼睛半睁着,额头犹自滚烫,面苍唇白,便如经历了一场大劫难一般。

福晋床边守着,不住软语宽慰弘历,弘历只不回应,福晋不由得又叹又泣,屋内一下的人,皆鸦雀无声,忽听念红身边说道“姑娘来了”,方见弘历眼中现出一点光来,微微侧头。

福晋早听念红说起公主一事,隐约知道弘历一病,多半因此事而起,一时见那边无心饮食,身子越发瘦弱,弘历又憔悴而病,郁闷成疾,哪个都觉可怜,哪个也说不得,心中煎熬焦急,着实没奈何,只不断抹泪,这会儿忽然见黛玉来了,心中顿生希望,忙上前牵着黛玉手,说道:“好孩子,你可来了!好歹帮帮我。”忙将其牵至弘历床边,黛玉顿时红了脸,只默默垂头,也不说话,也不看弘历,福晋拭了拭眼角,忙命众人都下去,这边又劝了黛玉几句,方亲自掩门出去。

黛玉便静静坐在弘历床边,眼中尽是水雾,盈盈欲滴。

弘历望着黛玉,哑声说道:“好妹妹,你去拿刀来。”

黛玉水眸轻抬,悠悠看他。

弘历惨然一笑,小声说道:“公主的事,真的是误会,你拿刀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心。”

黛玉转过身去,颤声说道:“御剑说了,我都知道了。”

弘历这方舒了一口气,若照从前,必然要欢喜雀跃的,此时虽然尽释前嫌,心中仍觉如有大石压着般,沉闷钝痛,喘不过气,仍是觉得疲惫。

一时细想此心念从何而来,想了半日,方回忆起念红于门边说过的话来——

“四爷细细想想,自四爷和姑娘一处,姑娘身边的风雨倒烈了许多,说话行动,都说是为了我们姑娘,可是做出事来,却常常惹得姑娘更难自处,更伤心,倒没了之前一人时候的清净了。”

此一举反反复复,只在耳边萦绕,弘历苍然笑道:“念红训得很是,如今细思从前为妹妹所做,只觉愚蠢至极,好心办了许多坏事,我方才也曾想过,妹妹和我一起,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我给妹妹带来的只是伤心,何不如放手,许更好些——”

黛玉听到‘放手’二字,脑子轰然一声,心中大惊,双目痴痴,凝视弘历。

弘历说到此,便将黛玉手持过来,双手握着,苦笑道:“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如今真的去想了,便觉天塌地陷的一般,万事都没有滋味,万物不复存在,我也不是我了,我从前对生死并没如此深切感触,便是在战场也从未有过,今日却真真切切体味了将死的滋味,五脏六腑,血液骨髓,没有一处不痛,很痛,我受不了。”

黛玉一时泫然,不由落下泪来。

弘历眼角潮湿,笑着伸手,将黛玉腮边泪珠拭了,说道:“妹妹怨我也好,骂我也好,恨我自私也好,我都不管不顾了,今生一世,我只想守着妹妹一个,再不生放手一念,妹妹嫌我莽撞,我此后就收敛些,嫌我张扬,我以后就学着稳重些,从前确有很多错事,我以后改,都改,可好?”

弘历声音轻柔,似出自魂梦,黛玉听至此,早已泪落满腮,别过身去,哽咽起来。

弘历喘息半晌,方悠悠笑道:“妹妹总担心睡卧之塌,被她人夺占,岂不知我的心已经满是妹妹,哪有多余的地方,去装别人?”

便见黛玉抽泣半日,小声说道:“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不信命数,我所怕者,不是你违背誓言,而是天意强之,你违拗不得,到时我无立足之地。”

弘历听黛玉此言,一时心跳蹙眉,怔怔片刻,便问道:“妹妹此话何意?”

黛玉顿了许久,方细语幽幽,说出心中之困来。

同类推荐
  • 唇唇浴动:腹黑女子很妖娆

    唇唇浴动:腹黑女子很妖娆

    面对爱情,你是否唇唇欲动?浪漫的时空之旅,爱情的真谛考验!六个不同性格不同职业的现代女性因为一个莫名的原因被巫女关关带来陌生时空!有了不同的特异功能,她们会遇到什么样的男人,命运之门,将带给她们怎样的人生?(内容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冷酷王爷御赐妻:至尊王妃

    冷酷王爷御赐妻:至尊王妃

    她,现代特工,穿越到了历史上没有的国度,成为左丞相的千金,直到遇见他,开始她的爱情,他,凌月国的王爷,以冷酷示人,从不近女色,却因为皇兄的圣旨要娶左丞相之女为妻,从此开始了他的宠妻之路。
  • 重生之宫谋

    重生之宫谋

    吾沈璃然上辈子受尽万千宠爱,于骄奢淫逸中长大,却不过是雾里看花,被猪油蒙了心,竟为他人做尽嫁衣。可怜!可痛!可恨!阿娘以高门之女下嫁吾父,实则被以平妻之礼娶之,却是为父之青梅,一低贱商女腾地方,被吾父玩弄于鼓掌之间,可笑!可悲!可叹!吾璃然被人陷害嫁于忠义伯府之中山狼,生下一对麟儿,却是被人活活淹死,最后自己被挖去双眼,受尽忠义伯府上下残忍虐待,流尽鲜血而死。吾沈璃然以吾之魂魄发誓,若再给我一次机会,吾必杀尽所有欺吾辱吾之人,让忠义伯府上上下下所有人代代为奴为婢,受尽颠沛流离!永无宁日!否则,吾必生生世世转为厉鬼,死不瞑目!请注意,本文男主正是未来的变态小皇帝,变态配变态,两两一家嘛!
  • 悍将王爷的弃妾

    悍将王爷的弃妾

    风中女子一身黑衣,手起剑落,斩下一个鲜活的头颅,眉头都不眨一下。“梓涵……不要再杀人了,回头吧!”展云赶来已经晚矣,痛心的望着一身黑衣,冷血无情的女子,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那个活泼开朗的梓涵,他伤她如此之深……。梓涵双眼冷漠而空洞,带着血花的脸冷血而无情,收起剑望着天边,森冷的道:“活着的人是桑子,我和你不熟,用不着你废话。”曾经她多么希望活着的是梓涵,让桑子这个身份永远埋藏在地上,可是一切都变了,梓涵心还是痛了一下,飞身离去。“梓涵……。”展云悲痛莫名,心撕裂的痛,他的梓涵再也回不来了吗?
  • 逃婚千金逃婚郎

    逃婚千金逃婚郎

    一心想做江湖大侠的吴笙雨因不满父亲的逼婚而连夜逃走。一心想逍遥人间自由翱翔的韩浩明因不满父亲的逼婚落荒而逃。一个是男儿性子女儿身的内阁大学士千金,一个是自由散漫自恋狂傲的将军之子,本是夫妻的两人,却因各自理由而逃婚走。--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结婚狂想族

    结婚狂想族

    [花雨授权]柔情似水?只有他才看透了她,在那柔媚外表下,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如此的女人放过岂不是可惜?慢慢入侵她的生活,让她离不开他。这女人太过分了,竟和别人纠缠不清?!什么?他误会了!这下还能不能把她拐进教堂?
  • 路的尽头,我的开始

    路的尽头,我的开始

    作者用朴实的文字记述了自己从第一次创业到第三次创业曲折而艰难的历程。在人生的最低谷,他进过劳教所。出来后准备迎接新生的他,曾一度被艰难的生活折磨得以捡垃圾为生。然而坚强的他并没有向命运低头,他时刻准备着,耐心地寻觅改变命运的机会,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创业生涯,在创业旅程的第十年,成功从一名劳教人员蜕变成“厦门市十佳外来杰出青年”。他的成功故事耐人寻味,催人奋进。
  • 梦有玄机

    梦有玄机

    她是“色既倾国,思乃入神”的才女;她是“花间词鼻祖”温庭筠的知己门徒;她是雏妓、弃妇、道姑。一个冷风萧瑟的秋天,她沦为死囚。后世关于她的评价冰火两重,有人说她是才媛中之诗圣,有人斥其为秽乱道观的淫妇;有人赞其为仙貌长芳又胜花的绝色佳人,有人骂她是冷若冰霜的杀人凶手,一切都源起于那个暮春的长安。梦起于斯断于斯,似真似幻,晚唐的残阳如血,虽然残酷却美到极致......
  • 狂妃嚣张:王爷,走着瞧

    狂妃嚣张:王爷,走着瞧

    某女一脸冷淡的看着某王爷:“穿好你的衣服滚蛋。”某王爷很受伤的看着这个嚣张的王妃深感愤怒:“难道你还想着皇兄?或者那个南陵太子?”“为什么还不休了我?”某女脸上黯淡无光,自己可不想被困在这王府里,未来还有可能困在后宫里,这不是她想要的。“因为你肚子里的娃。”某王爷一脸惬意,当初把你娶回来可没发现这么好玩,更没想到自己的女人这么优秀岂能这么容易放掉?“滚蛋。”某女一脚把这个装可怜的腹黑王爷踢出房门。
  •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明星宠甜文,微虐,本文有全员加速中,快乐大本营,奔跑吧兄弟等综艺节目,还有许多的偶像,敬请期待t
  • 穿越洪荒录

    穿越洪荒录

    穿越人士张强穿越洪荒,发现洪荒不是那么好穿越的,没有先天至宝一筐罗,没有修到圣人的功法,没有拜师鸿钧,算了,还是拜老子吧,先保证小命再说,还有,要是修不成圣人就灰灰了,所以,圣人还是要的,嘿嘿,绝对不能给咱穿越人士丢脸啊。
  • 心情笔录1

    心情笔录1

    这只是一本无聊的心情也许是我的,也许是很多人的大家可能会不喜欢,但是我想写下来谢谢看了的人们
  • 她真的很喜欢你呀

    她真的很喜欢你呀

    “唐泽然,我……喜欢你。”“我不帅。”“啊?噢!没事,我不看脸,毕竟陪一辈子的人不能肤浅要看内在。”“我没权。”唐泽然继续。“没事,平平凡凡的挺好的,我不在乎。”“我没钱。”“没事,我有……时间陪你一起挣,一起白手起家。”“我没时间。”“没事,我有。”“我说的是未来的时间。”简翊悠皱眉不解,不知他说什么,但话不能在自己这里断了,无厘头的回了一句:“那我分一半给你啊。”唐泽然勾唇一笑,命这东西怎么分一半?
  • 神州争锋

    神州争锋

    神州大地,正道五府、魔教三宗,正邪相争不休,争锋剑出世,将一名少年的命运引入这盛世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