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冷香,火封一行人也和刘掌柜、青山、秀竹告辞。青山知道几个人另有任务,也没过多的挽留,将五个人送出了城。火封几人进了路旁的小树林,休息了一下。见青山的影子不见了。忙起身,绕到另一个城门,再次返回省城。他们在督军府后院的一家客栈住下,为了不引人注意,五个人分了三组居住,火封单行;张虎、张豹一组;捧月传奇一组。他们以敲墙为号,一同行动。五个人在客栈吃过午饭,便分头去督军府打探信息。还好,督军府一切如常,他们也没看到特别的人出入。几个人回到客栈吃了晚饭,随后就躺在场上闭目养神,为的是晚上偷袭行动。
天渐渐的黑了,五个人穿好了夜行衣。从窗子跳了出去,轻功不错,落在地上毫无声息。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那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声。火封挥挥手,他们迅速离开了客栈,向督军府的后墙靠近。捧月、传奇来过,轻车熟路。两个人在前,其余三个紧跟其后。他们靠近了大墙,趴在墙上听听动静。院子里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闪烁。张虎看了一眼火封,“我先上。”说着,拧身垫步,跳到了大墙上。他趴在墙上,从兜囊里拿出一粒石子,扔进院子。
“咕噜噜!”石子发出细微的动静。张虎趴在墙上,仔细观察,好像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他又扔出去一颗石子。还是没有人发现。他断定一定是没人。张虎向下摆摆手,示意没有问题。随后,自己第一个跳入了院中。他的脚刚一落地,就发觉脚下发软。他心想不好,脚下有机关。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只听咕咚一声,掉了下去。这一幕刚刚被跳上墙张豹看见,他喊了一声,“大哥!”眼见着张虎落进了陷阱。
张虎一落陷阱,立刻触动了机关埋伏。只听着府衙内一阵锣声,随后冲出一队人马,“来人哪!抓刺客。”带头的正是王凯。张豹还没进院却被身后的火封拉了下来。他压低嗓音说了声,“撤。”张豹虽有千般不情愿,他还是不敢违抗火封的命令,他知道火封生起气来会杀人的。传奇、捧月也没敢吱声。三个人跟着火封迅速离开了督军府后墙,顺原路回到了客栈。火凤吩咐道:“你们都回屋,不许出去。明天一早去督军府门外勘查情况。违者山规处置。”
几个人都回屋睡觉了,唯独张豹睡不着。哥哥身陷囹圄不知生死,自己哪能睡得安稳?他辗转反侧,最后还是起来了。他轻轻推开窗子,跳下了客栈,直奔府衙跑去。他刚到督军府的大墙边还没等上墙,身后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肩头。他伸出手刚想反抗,扭头一看原来是火封。“火…”他刚说出了一个字,火封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随后揪住他的肩头,二人同时跃起趴在大墙上,向院内张望。他俩知道院内有埋伏,不可轻举妄动。于是竭力靠近内院的位置隐藏起来。
督军府大院里好像恢复了平静。他们只捉到张虎一个人。桑青子连夜对其进行了审讯。清远镇一行几个人没有碰过面,所以,他们根本不认识张虎。认识张虎的只有陆涛,他却随桑怀去了红叶镇。桑青子对张虎的身份已猜出十有八九,只是不知道对方来了几个人,以及落脚的地方。军兵们抓到了张虎后,立即去院外进行了搜索,结果一无所获。桑青子板着脸,威严的坐在了审讯室的中央。“来人,带刺客。”他厉声喝道。
军兵们推推搡搡把张虎带了上来。张虎早就打定主意,打死也不开口。他进的审讯室,一言不发,对桑青子怒目而视。他憎恨桑青子,就是由于他的血洗,令他和弟弟张豹成了孤儿。“跪下!”军兵们呐喊道。张虎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丝毫的畏惧,随后昂起头,巍然不跪。“嘟!胆大的狂徒,夜半行刺。见了本官还不下跪,来人呐让他跪下。”桑青子高喊道。上来四个军兵,他们掐住张虎的双肩,然后抬起脚,对准他的腿肚子就是几脚。张虎无法抵抗,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是,他依然傲气十足。
“下跪之人,你是何人?为什么夜半行刺,还不从实招来。”桑青子问到。
张虎看了一眼桑青子,没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吗?呵呵。”桑青子冷笑一声,“你还是从实招了吧!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他们都躲在哪里?”
桑青子的一番问话,张虎就像没听到一样。他仰着头看着房顶,脑袋还来回直摇晃。这下可把桑青子气坏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拉出去打。我看他的嘴有多硬。”军兵们涌了过来,拉着张虎就往外走。一顿的皮鞭打得张虎皮开肉绽。好一个硬汉子,张虎一声没吭。桑青子气急败坏,“来人啊!重刑伺候,我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又是一番折腾,张虎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就在这时,王凯站了起来,“督军大人,不能再用刑了,即便是你打死他,他也不会开口的。我们还不如利用他来个请君入瓮。”
“哦,怎么讲?”桑青子看着王凯。
“来人呐!把他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别让他的同伙劫走了。”王凯吩咐道。
“是!”几个军兵走上前,拉起昏迷的张虎走了。
王凯这才说话,“桑大人!我想,他们此次行动不能只他一个人。这家伙是铁了心,不会供出同伙的。既然他不说,我们就不要问了,再动刑也是白费力气。如果他死了,我们手里的线索就全断了。
桑青子听了王凯的话连连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做?”
“大人,这样吧!明天我们就把他吊在南城门上,不给他吃喝,不断的折磨他。我就不信,他的同伙不来搭救他。我们在城门上埋伏好军兵。他们一旦出现,我们就来个全体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