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个,好久不见了!”惊慌失措的我,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瞧瞧,我们家的老幺在干什么呢?”二叔那戏谑的眼神,让我有种错觉,我又回到了小时候干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我去给爷爷泡茶去,爷爷在里面会客呢!”说完,不等二叔做反应,就赶紧一路溜到厨房给爷爷泡茶去。
从我多年被二叔抓包总结出来的血泪教训,如果我不开溜,等着我的绝对不是好事。遥想当年:我还是个无知少年,我和李老六正透过泳池旁边的更衣室的小窗户偷看乔姐洗澡,被经过都二叔遇到!二叔一样是用这样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我们家的老幺长大了呢!”声音大小刚好可以透过半开的窗口,传到了浴室里面,之后我差点被乔姐杀了。
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更是被爷爷碰到我和李老六躲在储藏室里在研究岛国动作片,惨无人道的用毛笔抄了十遍道德经,外加蹲马步延时2小时一个月。直到现在我都怀疑是二叔搞得鬼,想想都一身鸡皮疙瘩。总之我每回见到二叔,就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端起早就泡好的茶向书房走去。
‘叩叩叩!叩叩!‘我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吧!”听到爷爷的回应声,赶紧端好茶缸子进去了。
“你回去吧!我会考虑的。不过是在我见到秦家的那位之后。”爷爷对卢子峰说完,二叔就对卢子峰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马上安排,最迟今天晚上就可以!”卢子峰听到爷爷的话,似乎很兴奋。鞠了一躬后,才离开。
“爸,上面那几位可都不会就这样罢手的!”二叔沉声道。
“哼,现在还是不站队的时候,那几个老不死的都各有私心,先让他们斗上一斗在说。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至今昏迷不醒的秦家人。”爷爷说完就转向我“壮儿,什么事啊?”从阴冷到慈爱让我很是不适应。
我磕磕巴巴是说:“那个,我找二叔。”
“哦?老幺不是平时见了我就跑吗?怎么?要和我探讨下偷听技术?”瞧瞧,这就是我二叔。戏虐的声音加上变相的告状,我能不躲着吗?
“呵呵,二叔瞧你说的,我哪能躲着你呢。我这不是找你问问李老六吗?”我直接忽略后面的问题。赶紧岔开话题。
“嗯?老六,老六怎么了?”
“昨天李老六没给我送饭,给他打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因为这事,昨天还给你打过电话啊!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二叔和爷爷互相对望一眼随后说道:“啊!我忘了,我让老六替我出趟货。怎么,什么时候我家老幺一刻也离不开老六了?难道,老幺你和老六‘断背山’?可怜我家老六了,大好的青年......。”
“二叔,你又没正经的,我怎么可能和老六是那啥呢!”我赶紧打断二叔那漫无边际的没正经。
“行了,别逗壮儿了,晚上,让壮儿和你一起去看看那秦家的人!”爷爷笑呵呵的说道。
“爸!”二叔似乎想要阻止。
“没事,壮儿接触接触没什么不好的。”爷爷打算了二叔的话。随后又说道:“明天把生儿叫回来吧,那边找个可靠的人去看着就行了。”
“行,我一会就去安排。”说罢,二叔就离开了。
“爷爷,大哥要回来了?”我兴奋地问。
“恩,生儿也有几年没有回来了!想你大哥了吧!”爷爷习惯性的又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赶紧接道:“恩,好久没看到大哥了,上回还是前年过年呢!”接着又扒了扒被揉乱的头发,都多大了,还拿我当孩子。
“估计明天晚上就能看到你大哥了,你去准备下,找你二叔,一会陪你二叔去见个人。”爷爷说完,摆摆手,示意让我出去。
因为马上能见到大哥,兴奋的我将之前的事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等大哥回来我要如何如何。一夜未眠,到是因为大哥的回来,让神经放松下来,到头就睡。睡的很沉,如果不是被饿醒,我想我很可能要一觉到天亮。本想去厨房找点吃的,却在路过客厅的时候被二叔抓上车,去见那个什么秦家的人。
车子在军区总医院停下。卢子峰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一路带我们来到了顶楼。进入一间重兵把守的房间。里面躺在一个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的青年。只是旁边的显示仪显示着这青年并没有度过危险期。
“确定是秦家的人吗?”二叔问道。
“基本可以确定。无论是发现的地点,还是身上的胎记都能证明他是秦家的人。”
“是吗?我要用我们自己的方式确认!”二叔的意思是你可以出去了。卢子峰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就出去了。之后二叔让我看好门口,然后将手和昏睡的青年手握在一起,随后盖上被子。这是一种类似以前潘家园用于讨价还价的方式,双方不说话,全凭一只手。过了好一阵子,二叔才拿出手来,用眼神示意我什么都不要问,然后打开门和站着门口的卢子峰说:“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医生说就目前的生命体征来看,还没有渡过危险期。需要进一步观察。”听到卢子峰的话后,二叔点了点头:“老爷子让我提醒你,多注意注意那几位。还有,有消息称王家的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王家的人要回来了?”卢子峰双眉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待我和二叔进入电梯才回过神说:“替我多谢老爷子。”
回到车里,二叔打断我刚要开口的问话,“老幺,晚上让刘婶炖一盅兔耳羹。陪我喝俩杯。”二叔用的是暗语,意思是车上有窃听器。
回到老宅,二叔直接带我进了书房。“爸,卢子峰手里的确实是秦家人。我告诉他尽快想办法出来和我们回合,地址我给的是老幺住的四合院。我也给卢子峰放了王家要回来的消息,够他忙一阵的了。如果一切顺利,秦家那位最迟凌晨就能出来。”
“做的好,让老刘做好准备,一会我们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