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紫夜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皮制的办公椅上坐着一个一头淡紫色长发,身着紫色长裙,皮肤吹弹可破的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正在闭目休息。
突然之间,一声枪响,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办公椅上的长发美女瞬间睁开了紫色的双瞳,立刻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沙漠之鹰,寻找着枪声的来源。
她从窗口看到不远处的草丛轻轻摇晃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她迅速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向草丛飞射了过去,一抹鲜红的液体染红了草丛。
她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桌上的对讲机说了句“把草丛里的人带过来。”
不一会,几个穿西服的男人就把一个腿部中弹,穿绿色长衫的男人带了过来。
“你们都出去吧,把这个男人留着就可以了”紫发少女冷漠,平淡的对着西服男子们说着。
“是,家主。”
被扔到地上的男子用一种胆怯的,如同看魔鬼般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孩,只见女孩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对他淡淡地说到:“郑大少,真不赖呢,能闯入我紫夜,不过就是可惜在枪法上了,说吧,叶大少是有什么闲情雅致来我紫夜做客的啊?”
“我,我要杀了你,我要你还我妹妹性命,慕容霜雪,别以为我不知道顾家花重金请下了你这个顶级杀手来对我妹妹下手。你要是想要钱,我给你几亿都不是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心怡!”男子有气无力地说出了这些话。
没错,慕容霜雪,14岁,世界杀手排位第一,旗下紫夜集团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金融集团,冷夜集团为世界上分布最广,人数最多的黑帮集团,紫夜为世界上最严密、冷酷的杀手帮。
“郑辰,这是第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妹妹郑心怡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的人杀的。”慕容霜雪冷漠,无波折的说着,显然,她不高兴了。
地上的男子此时已经虚弱至极。但还是竭尽全力的对慕容霜雪喊着:“杀人犯会承认自己杀人吗?就像你从来不像外界展现你魔鬼的一面一样!”
“不相信么,那你就去阴间和那位真正杀害郑心怡的男人对质对质吧。”依旧是平淡的,不同的是她拿起了仍旧放在桌上的沙漠之鹰朝着地上男子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我恨不信任我的人,不信任的话,就没必要存在了……”这便是慕容霜雪的口头语。
清晨,一座豪华别墅内,一双紫色的双瞳缓缓显现了出来。
“家主,该起床了,今天是你转去圣皇学院的日子,去晚了似乎不太好。”女仆边说边拉开了窗帘,让温暖的阳光洒了进来。
这双紫色的双瞳总算是睁了开来“唔,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起床。”
“是,家主。”女仆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慕容霜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衣柜前,拿出了一件上身是白色短袖,下身是红色短裙的夏季校服出来。
随即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心想:这校服,是专为色狼设计的么。
虽然心中极为不满,但是慕容霜雪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名学生,还是遵守校规的好,所以穿上了所谓的校服,去车库开出了一辆劳斯莱斯。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显然,这辆劳斯莱斯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虽然这所学校是贵族学校,学生也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可任谁的父母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坐着劳斯莱斯来上学啊,更何况透过车窗可以看出,这分明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生在开车嘛!
慕容霜雪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将车子停下,走下车子,周围是众人尖叫的声音,在众人的眼中,一个长发及腰,拥有紫色双瞳的美女走了出来,微风吹过,她的长发缓缓飘起,性感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整个人美得就象一幅画作。
“天呐,这美女真的是人类吗?太漂亮了!”
“看她的校服,肯定是新转到我们学校的,有钱,有貌,要是转来我们班的就好了。”
……
“哟,什么事这么兴奋啊?”一个帅到无可救药,浑身散发着高贵气质的男生走了过来,随意的把手搭在一个围观者的肩膀上。
谁知这位围观者居然一掌打在他的手上,嘴里还不耐烦的说“哎呀,看美女呢,别打扰我。”
这位美男子看着被打红的手,心中怒火一即迸发“打我?”
围观者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机械地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位美男,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张少,我,我不知道是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众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目光迅速集中在了此处,其中自然不缺乏慕容霜雪那冰冷的目光。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让我打一拳泄愤就好。”被称作张少的人嘲弄般地说着。
可那位旁观者犹豫了:张少那一拳一般人哪里扛得住,说不定都得骨折,不过不答应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思来想去,他还是开口说了“好,可以。”
张少见他答应了就举起了拳头,正要砸下去的时候却听见一阵冰冷的声音响起。
“张凯,住手。”那位美男的拳头收回,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见是一位陌生美女,瞬间心里的顾虑烟消云散,紧接着又将头转向那位旁观者,举起拳头,旁观者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死定了。
可是,一秒,两秒,三秒……根本没有痛楚的感觉,他便睁开了双眼,只见慕容霜雪的手紧紧抵住了张凯的胳膊,他心中一阵感激,但还是趁机溜掉了。
“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张凯,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仗势欺人。”慕容霜雪平淡的说着,放开了他的胳膊,走进了学校,丢下了满脑子疑惑的张凯。
很快,张凯的疑惑转变为了愤怒:这个该死的女孩,居然敢管我的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