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皇城云拿着《孟子》无聊的读着。
“师父真是的,总是罚我待在藏书阁。”皇城云将《孟子》扔在书桌上,自己翘起个二郎腿回忆昨天的事——
昨天,皇城云刚刚从后山回来,正好碰见了月凌云。不巧,月凌云手上正拿着皇城云的断发。
“呵呵......师父......好巧啊......”皇城云尴尬地看着月凌云。
月凌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那血红色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皇城云。
哎,师父永远是这样,脸上没有任何喜怒哀乐,但是却能用眼神秒杀你。
皇城云被月凌云盯着很不舒服。“师父,你要是没有我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为师明日离谷,你要好好听你师伯的话。”月凌云道。
“知道了,师父。你每年都这么说。”皇城云巴眨着大眼睛问道,“师父,你这次会不会像往年一样回来给我的生辰?”
月凌云愣了一下,道:“放心,我六月会回来的。”
“嗯!那师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皇城云小心翼翼地问。
“问吧。”
“那个姐姐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皇城云这四年了,只知道谷外有一个师父喜欢的人,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叶如雪。”
“如雪,这名字真好听,《曹风·蜉蝣》有云:‘蜉蝣掘阅,麻衣如雪’。还有诗句:‘晚来风起花如雪,飞入宫墙不见人’。”皇城云不禁羡慕道。如此美的名字,想必那位姐姐一定美若天仙。
“云儿,这断发是你的吧?”月凌云冷不丁地打断皇城云的幻想。
“......是......”皇城云低着头答道。
“虽说你是为了帮为师忧,但发肤受之于父母,你这样太胡闹了,下次万万不可这样做。”月凌云语气上虽然是呵斥着皇城云,可脸上却依旧冷若冰霜,面无表情。
“知道了,师父......”皇城云羞愧地低着头。
当她再抬起头时,月凌云已走了。
皇城云见师父已走,便急忙进藏书阁。
回忆收起。
皇城云四处望着藏书阁,除了有门的一面墙,其它三面墙前都是书柜,上面全是一本本厚重的古书。
皇城云在一堆古书前无聊的寻找的有没有自己没看过的书,找了半天,全是自己看完了的。
皇城云失望的离开书柜,坐在椅子上。
她将头向上仰着,看见藏书阁的房梁上有一块与木头的颜色相似的一块布。她离开椅子,轻功一施,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到了房梁上。
她将布拿下来,发现布里面包裹着东西。
皇城云小心翼翼地将布打开,一本泛黄的古书展现在她眼前,书页虽已泛黄,但是除了首页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其它里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辨,看得出来,这本书的主人对这本书可是十分的珍惜。
皇城云看着这本书,不禁想知道这本书是谁的?
她想着想着,慢慢看向书首页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