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我生命里曾经的一杯苦涩的茶。
经历过,难忘怀。
我木然的站在那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甚至,我把一旁的先生给遗忘了。
此时此刻,我的眼里,心里,唯有一个他,一个叫陆夏的男人。
我看着他匆匆忙忙往我所在的地方奔跑而来,好似,下一刻我就会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好似,他还依旧深爱着我;好似,我们还是依旧热恋中的情侣。
我的心,微微的,有了一丝丝的悸动,微不可计,又瞬间消失,了无痕迹。
时间,变得无比的漫长,一段并不是很遥远的距离,在我的世界里不断的被拉长,拉长,再拉长……
我和他就像互在天涯与海角,一东一西各一方,经久才得一相逢,仿若那天际的牛郎织女星。
忽而,腰际,被一只大手掌握,瞬间,我猝不及防地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先生。
糟了!心里头响起一声凄惨的惊呼,我瞬间就蒙神了,慌了!天啦,我怎么可以将先生给忽视在一旁,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错误,罪无可恕!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就属于自作孽的那一种。
先生,应该会很生气吧!被自己的女伴所遗忘忽视,无论是哪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都会受不了,何况还是先生,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
我甚至有些痛恨我自己,不就是分手后又遇见了曾经爱过的人,有必要那么失魂落魄的吗!初恋,大部分不都是以分手为结局的吗?况且不是有一种说法:每一段失败的恋爱,都是最后真爱的试炼场。
初恋,最美不过它,初恋,最伤也不过它。
而我,伤在初恋。
耳边,传来先生不悦的声音,“你可真会勾蜂引蝶。”
先生,果然是不高兴了,不然怎么会说这种话。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哪里有!那分明是我的初恋我的前男友,过去式样了而已,我不过是一时是神而已,而且我没有勾蜂引蝶,苍天可以作证。
话说,陆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小的疑惑的。
我正想解释时,一旁又传来一声呵斥声,是陆夏。
“你放开阿静!”愤怒,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愤怒,怒不可竭的愤怒。在认识陆夏的日子里,我从来没见过他这般的怒火中烧过的说过话,不过一分手的前女友,有必要这么计较吗?还是说看见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转身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心里不痛快了?
此时,耳边又响起先生的声傲慢音,“凭什么?”满满的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屑,仿佛再说:“你算个什么东西!”阿静,他还没有这样叫过呢!
对啊!凭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你现在来还什么闲事儿?你以什么身份来多管闲事?
“阿静是我的女朋友!”陆夏语气里洋溢着义愤填膺的味道,是那样的信誓旦旦。
“是吗?”先生回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后不再理他,只是一只手更加的扣紧了我,一只手在我的头上摸啊摸,摸啊摸,看似温柔,其实力气加大了几分,害得我总是害怕他把我的头发给纠下来,被扯头发什么的还是很痛的啊,而且我怕痛。
“阿静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这话我不爱听,一边担心着我的头发一边又生着闷气。
我和他的爱情已经是过去式,当初是谁说分手害得我伤心难过的?女朋友三个字需要慎重使用,我只是他的前女友!
我想离开先生的怀抱跟陆夏好好的争论一番,可是先生正处于被挑衅的不高兴的状态的,不愿意放手,不愿意让我远离他的胸膛,想要将我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里,以示主权。
我奋力地挣扎着,饶是我想要跟陆夏论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可是先生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愿松手。
一个不让离开,一个想要离开,我们不断的拉锯着……
而我与先生的这一番拉锯状态在陆夏看来,就是我不喜欢先生,不愿意和先生呆在一起,却又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呆在一起,而他,是我的解救者,我需要他的解救。
当然,还好我不知道陆夏的这一个想法,不然我非的骂他个狗血淋头才能罢休。我需要他的解救吗?就算我需要,也不愿意跟这个伤透了我的心的男人扯上半点的关系,因为同一个男人而受第二次伤,那是有多么的痛,那是有多么的傻,而我怎么可能给他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世间的多少烦恼伤心事儿,要断个干净彻底才是最好的,牵扯不清是最恼人了。
半晌,先生许是被我坚持不懈的挣扎所动,或者是厌烦那种无聊的幼稚行为,终是放开了我。
一得到自由,我便大口的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也不是什么特别剧烈的运动,竟然把我累的气儿都差点喘不过来。看来,我实在是太四肢不勤了,需要适当的加强我的运动量了,强烈肺活量的锻炼不能松懈。
“好久不见。”这世上大多数人很久不见后的再次相逢都是这样说的,我也不例外,随世人。
风轻云淡,仿如隔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