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雯…是我奢求的太多吗?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别再被欺负了……
亚索单腿跪在泰隆身边,取下了泰隆手背上的刀锋,藏在袖口,扛着泰隆找一个地方安葬后回到了酒馆,心里都是泰隆的最后一句话……
亚索握着血迹未干的剑,推开了酒馆大门,把泰隆给他的布袋扔在锤石的棋盘上。
锤石打开袋子看见自己的钩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看见亚索的脸色不太好还是把接下来兴奋的话语全吞了回去:“咋了?”
“没什么。”亚索尽可能的装的自然。
锤石松了口气:“没事不就好了,东西拿回来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哒?”
厄运小姐有些坐不住了:“你要我办的事我办好了~接下来是不是……”她红唇一勾,亚索竟有些慌了。
“咳咳……这……”
“该不会想反悔吧?~”
“……”他并没有碰过女人,更别说亲了!
锤石咬着钩子,一脸懵逼的看着亚索。娑娜捂住脸靠在锤石身上,希维尔也配合的转过身去,锐雯还没反应过来:“你们这是干啥?”
娑娜扯了一下锐雯的帽子,示意她不要看。
“你俩快点啊!”希维尔有些不耐烦了。
“接吻咋接的?”亚索问道。
“我教你啊~”厄运小姐把脸凑了过来,红唇上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
“等等。”亚索用手掌拦住厄运小姐慢慢靠近的脸。
“咦……”锐雯把脸埋到娑娜的身上。
“怎么了?”厄运小姐把手搭在亚索肩上。
“我先试试……”亚索走到锐雯身边,锐雯刚一转头就迎上了亚索那张不断放大的脸,薄唇在锐雯的嘴上印了一记。
锤石看到这一幕吓得嘴里的钩子都掉地上了,娑娜的琴也跟着哐当一声掉地上,希维尔听到动静转过身之后也呆住了,嘴巴张得跟鸡蛋一样大,厄运小姐一脸不自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寂静后,锐雯晃过神来,对着亚索的膝盖就是猛的一踢:“卧槽!你居然敢占老娘便宜!”
娑娜和锤石也上前拖住冲动的锐雯:“嘿!锐雯媳妇别激动!别激动!!”
亚索却不以为然的直起身子看着厄运小姐:“是这样吗?”
厄运小姐气急败坏的拿着枪走了。
“亚索你好机智,居然想到了这个办法赖账!”希维尔望着厄运小姐远去的背影。
“……没办法,不这样我现在只怕还在和厄运小姐……”亚索轻叹一口气。
希维尔捂着嘴笑了笑:“那锐雯怎么办?”她看着有杀人冲动的锐雯,笑得更厉害了。
亚索慢步走出了酒馆,还甩下一句:“锐雯忘事比较快,不用管她。”
留下一直在身后咒骂他的锐雯……
亚索走后不久,希维尔带着娑娜,锤石和依然沉浸在“杀人思想”领域的锐雯回到家。
锐雯回到房间,抱着枕头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还在想着:不行,不行,这口气不能忍!我要找人打一顿!……
“亚索,电刃还没找回来,恕瑞玛可能会有些不太安定。”希维尔坐在餐桌旁跟亚索说着话。
“我从那个黑衣人口中得知了他们的行踪,接下来我们会去弗雷尔卓德。”
“弗雷尔卓德?那么你追的那个黑衣人怎么了?”
“我把他杀了。”
“哦……”希维尔咬了咬手指:“弗雷尔卓德比较冷,地势也比较凶险,而且弗雷尔卓德那边的国态也不怎么安定……总之,路上小心点吧,明天我送你们一段路。”
“嗯,那就麻烦你了。”亚索擦拭着剑:“我们帮你抢回电刃后会再回来还给你的,还有……娑娜就也麻烦你把她送回你们恕瑞玛临近的那个镇子,人太多了太麻烦。”
“嗯。”希维尔低着头,金色的长发垂盖了半边脸,对于亚索等人的离开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