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亚索和锤石再次来到阿卡丽的房子里,却没看见阿卡丽回来,不知不觉就靠在茶几边睡着了。
傍晚,一个蒙面人手里拿着一管药剂悄悄走到亚索身边,她的眼里泛着血红的光,在针头上抹了一层麻醉剂,把黑色的药剂放入针管内,一针刺进了亚索的右手手臂。
亚索只是觉得手臂一阵发麻,然后全身冰凉起来,他吃痛的睁开眼,看见有个人在给他注射什么药剂,亚索的右手此时已经发麻动不了了,他的左手猛的抓住蒙面人的右手,冰冷的双眼仿佛能像利刃把面前这个人的心脏刺穿:“你是谁?”
蒙面人没有说话,双眼泠然的盯着亚索。
亚索抽出了针,一把推开蒙面人,蒙面人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亚索从被腰绳绑着的剑鞘里拔出剑指着蒙面人:“你给我用了什么东西?”
“放心,你暂时不会死的,呵呵。”蒙面人从身后拿出弯刀朝亚索扔去。
“面对疾风吧!”亚索挥剑,一道疾风屏障挡在了他面前,蒙面人的刀被弹了回去。
蒙面人翻身跳出了窗外,屋内渐渐平静下来,未消散的风带着屋外落叶吹到了屋内,亚索没有追过去,他没有弄清楚蒙面人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物,追过去说不定会被药物侵蚀而被来个反杀。
亚索把剑插回剑鞘,看着睡死的锤石,无耐的坐回地上靠着墙:阿卡丽怎么还没回来?
“我好饿啊。”锐雯揉着眼抱着被子又出了卧室门,关键是她终于把衣服穿上了,她扫了一眼地上的亚索:“亚索,你身上有吃的吗?”
“怎么,要我割身上的肉给你吃?”
“咦,我才没那么恶心呢。”
“忍着,睡觉去吧。”
“不管,老娘快饿死了!”
“……好好好,我出去帮你找吃的。”
“去去去!”锐雯仿佛要赶走亚索似的。
亚索感觉右手可以动了,难道那药剂只是让人手麻痹一下的?他翻出窗外。
锐雯看着亚索的背影:“呃……现在都流行不走正门吗。”
她趴回床上,看着枕头自言自语道:“刚出门怎么感觉亚索怪怪的……不管了,亚索对我这么好,我也要拿些什么东西报答他吧,拿什么呢?……要不,以身相许?……”说到这里,锐雯忽然感觉有个人站在自己身边。
“你说什么呢?以身相许这种事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亚索语气略带调戏。
“我我我……”锐雯脸红着一时说不出话来,把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吓死老娘了。”
“我抓了几只鸽子,三两下就能办成的事。”亚索笑了笑,拍了拍被子里的锐雯:“你不吃了?”
“吃,当然吃啦!”锐雯兴奋掀开被子,见亚索提着两只鸽子,完全忘了刚刚说的要报答亚索之类的话了:“别废话了,快给老娘去炖了它们!”
“……你不会做饭?”亚索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嗯?怎么了,我不会做饭很正常啊!”
“……也对,你毕竟和别的姑娘家不是一个种类。”
“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虽然没做过饭,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做饭的天赋。”锐雯不服了,夺过亚索手里的一只鸽子,跑到屋外:“亚索,拿刀来!”
“没刀,拿我的剑凑合吧。”亚索拔出剑递给锐雯。
锐雯有模有样的拿起刀,把鸽子按在地上:“首先要切腹!”结果锐雯在鸽子身上找了半天没找到腹,直接一刀往鸽子的肚子上捅了一刀:“呃……你有所不知啊,这里就是鸽子的腹。”
看得亚索半天没晃过神来,后来只见锐雯在鸽子身上捅来捅去,把鸽子捅的血肉横飞,毛都没拔。
“生火!”锐雯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把剑还给亚索。
亚索已经不忍直视这只鸽子了,他接过剑,把树叶和枯枝堆在一起,钻木取火。
弄了好久火苗终于窜了出来,锐雯把鸽子往火堆里一扔(求另一只鸽子的心理阴影面积):“哈哈哈!一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