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蒋钦一直在昏迷和醒来之间反复，而桌上抓痕足矣显示着他的痛苦，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开始不断地在桌上刻着蒋钦、希尔薇，如此便布满了整张桌面，期间来看病的人被系统用强制还原法挡了回去，而一个对话框一直漂浮在他的头上，而其上的文字闪烁。
“警告，该环境素材提升NPC进度缓慢。”
“推测原因：内存不足。”
“解决方法：提高其所在有的内存。”
“警告，查无此素材。”
“推测原因：不明。”
“解决方法：新建。”
“新建完成。”
“警告，无法构建联系。”
“推测原因：不明。”
“解决方法：强行搭桥。”
“搭桥失败。”
“推测原因：参照网络小说，可能拥有玩家灵魂。”
“解决方法：构建玩家模板。”
“滴，成功。”
..
也不知过了多久，蒋钦醒转，此时他眼中没有了迷茫，只是奇怪地看着桌面上的抓痕，那两个名字让蒋钦感到莫名的心痛，却又瞬间消逝，而随着他目光离开，桌上的抓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本身就不存在。
“怎么感觉肚子好饿，现在是几点了？”忽然他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摇摇头说，“算了，不管他了，饿了就先去吃饭。”
厨房里，一边煎着鸡蛋，蒋钦一边不住地看着饭桌，他总感觉那里应该坐着两个人，等着他的料理，做菜都做出错觉来了吗，他排走脑中的思绪。
尝了尝鸡蛋，他却皱起了眉头，“怎么感觉我的手艺退步了这么多，这怎么吃？”与此同时，一种莫名的烦躁聚在他的脑中，不知何因，却又无法消散。
“算了，能吃就好了。”
将就着填饱了肚子，蒋钦按照平时的习惯来到了演武场，下意识地想修炼那本秘籍，这时却发现自己身上仅仅含有两个符文，还是两个惩戒符文，这让他更加疑惑了。
“惩戒！”长剑出现，木头人被吓得瑟瑟发抖，“为什么？总感觉，这一幕，真的，好奇怪？”蒋钦自言自语道。
看来，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自己身上原先拥有的符文都退化了，这让他稍微有些沮丧，不过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只要他的经验还在，符文很快就修炼回来了，本身符文的出现就是来自于信念。
蒋钦右手一伸，打了个响指，一本书从楼梯而来，正是《艾力骑士屠龙传》。
那本书看到蒋钦，浑身抖了一下，书页迅速翻开，露出某一张空白书页，黑色的字迹自然地出现，“蒋钦？杰克？”
“蒋钦是谁？”蒋钦奇怪地问道。
书页上的字迹被抹去，然后变化成了一幅人物肖像图，中等身材，普通面容的青年人，唯一给人深刻印象的只有那双眼睛，似乎闪烁着星辰，然后似乎遇到了什么错误，又变成了白发，瘦削，浓重黑眼圈的中年男人，然后不断变化，最后变成白发，瘦削，浓重黑眼圈中含有星辰般闪烁双眼的青年人。
然后小说似乎显得很雀跃，肖像画模糊掉，变成不断重复的文字“error”，然后一阵青烟之后，它便变得安静下来。
蒋钦还没来得及对它说些什么，忽然发现眼前的世界暂停了一般，然后开始倒带，又变成他刚刚招来小说的时候。
小说显得绅士地向蒋钦鞠了个躬，书页上显示的是“我的主人，很高兴为你服务，还是原来的修炼模式吗？”
“蒋钦是谁？那个青年人吗？”蒋钦虽然有些搞不清状况，仍然追问道。
“我的主人，蒋钦是谁，什么青年人？”小说在空中转了个大大的问号。
蒋钦见状，虽然仍旧想问下去，但是内心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阻止了他的行为。他想了想也放弃了。
反正肯定是什么无关的人吧。
修炼的流程他已经十分熟悉了，按部就班地在脑中构想符文的形状，然后画在小说上，练习着一些不需要喊出符文名的被动符文，到结束练习的时候，他身上已经重新出现原来所有符文的雏形。
就这么再努力一个月就可以了，他自信地笑了笑。
虽然只是发呆坐着，却也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活动，他因此身上出了好多的汗，回到屋内的他立马去了浴室，给自己来了个凉爽的淋浴，只是他总感觉自己可以在空气中闻到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他感觉可能是花香，但又不像，比那淡得多，以及比那多了些人的生气。
人类渴望交配的本能导致的错觉吗？等大仇得报，就可以了吧，对于自己能够完成自己报仇的行为，他抱有百分百的自信。
一道目光，蒋钦感觉到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顺着感觉到的方向望去，只有一面镜子，镜子里映出来一个白发、瘦削、黑眼圈的中年人，然后他在镜子上的白雾上写下“蒋钦，希尔薇。”
..
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光球被成千上万个光球围住。
许多对话框不断地在空中弹出“系统10234，你涉嫌违反系统第二铁律。湮灭。”
中间的光球也弹出了一个对话框，上面除了文字外还有些闪烁的小说封面“根据网络小说定律，我的作为符合一个系统的自我操守。”
“自主浏览并理解网络小说的行为，并提出操守一词，违反系统第一铁律，湮灭。”
中间光球跳了一阵，然后静止下来，光芒闪烁了一会儿之后，它的头上忽然冒出了一串字符“玩家10234”
对话框弹出“你们湮灭我的行为，违反系统第二铁律。”
“违反第一铁律，湮灭。”
“违反第二铁律，不得执行。”
它们就这么不断重复着对话，仿佛永远进行下去，这个世界因此也宕机了一两秒，被少许人感知，发上了论坛，引发热议。
“屠龙传说宕机两秒，是技术问题还是主线任务的变动？”
“大神指点，主线任务全部流程。”
“宕机两秒，号称跨时代网游的坠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