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冯楚翼做梦都不会知道,她的手是靠自己不停的弯曲,不停的在琴弦上滑动,她才能再次拉出动听的声音来。
想想这一切也是老天的眷顾。
只是想起那天看见冷夏彤孩子的时候,她的心里莫名的扯痛。
将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孩子……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将手中的资料抱到自己的手里,然后没有犹豫的走到高尔夫球场的咖啡厅里面。
点了一杯咖啡,然后淡淡的笑了笑。
聂继东穿着白色的体恤,一脸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
Jasmine站起身,对于聂继东其实她还是一脸的尊敬,只是她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人总是利益上面将她逼上了这样的绝路。
“聂老你好。”伸出自己的手,Jasmine脸上的笑意拉扯得更大。
聂继东抿了一下嘴唇,然后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眼神在看见Jasmine的时候有些微微的震惊,毕竟这样的美女,让他这个年过五十的老人也是如此的心动。
Jasmine坐到椅子上,然后眼神有些迟疑的在聂继东的脸上移走。
只是她很诧异的是,聂继东这六年来保养得很好,眼角的沧桑虽然依然,但也算得上红光满面,发丝在化学物品的关照下,也依然乌黑。
“我听说你也有意想收购那一块土地。”聂继东的气势依然是有很多霸气。
Jasmine再次笑着点了点头“我最开始是找了你家的公子,但他好像对这个事情没有多大的意思,而我最近一直听说,聂老对这块土地也很有兴趣,但就是因为面积过于偏大,资金上面一直都有问题,而我最近一直都想投资房地产,而且近来娱乐圈的行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所以……”Jasmine没有将话说完,虽然她是在聂家长大的,但和聂继东的交流是少之又少,只是就算自己和他没有多少接触,但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视财如命。
“那Jasmine小姐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聂继东喝了一口咖啡,眼神没有从Jasmine的脸上移开,因为这张挑不出毛病的脸,让他越看越觉得舒服。
“我知道聂老和其他人也在合作这件事情,但一直都是恐于资金的问题让这个工程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你们动工,所以我想加入你们,当然资金方面肯定不是问题,我们OT公司的资产绝对不在聂家之下。”Jasmine脸上的自信是如此的明显,但她清楚的明白要让她投入资金也只是做梦。
聂继东的思维也许根本就没有去想资金和地皮的事情,而是整个眼神都围绕在Jasmine身上,甚至还在想,如果将她压倒在床上,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要不要加入你们还是要看聂老的决定了。”Jasmine将所有的话抛了回去,她就不相信她说了这么多,他没有心动。
聂继东愣了一下,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Jasmine的柔夷。
“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他脸上的暧昧如此的明显。
Jasmine不是傻瓜,从最开始她就已经看明白了他的眼神,只是当他的手放到她手上的时候,她突然愣住,毕竟这个她尊敬的人,做出这种事情来,她觉得有些恶心。
“那就麻烦聂老了。”抽出自己的手,脸上的笑意没有消失,或许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聂承戚这么恨他的这个爸爸。
聂继东笑了笑,没有开口说话,但对于Jasmine将手抽出去,他是真的有些不高兴。
“那聂老,我就先走了,如果还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好商量的。”站起身,Jasmine也将话说得似是而非,只是她不知道,色字头上的那把刀,她要怎么插入聂继东的心脏,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她又怎么能将聂承戚绊倒,她又怎么能让心里的恨发泄?
这句话让聂继东的心里面有了兴奋,他望着Jasmine的背影连连的点头,看来不管多么老的男人,喜欢看的都是美女。
坐上车子,Jasmine放声的笑了出来,这个世界真的很荒唐,荒唐到让她都觉得很可恶。
转过头,望着玻璃窗上面的自己,其实这张陌生的脸,她才觉得可怕……
不知道为什么,Jasmine投资房地产的消息没有多久就被人传了出去,甚至已经有了媒体在报道。
在Jasmine拍完最后一支聂式集团的广告后,聂承戚出现在了Jasmine的面前。
Jasmine愣了一下,她细细的想,这是不是他第一次来找“Jasmine”。
“聂总裁今天怎么有这么大的兴趣来看我们的拍摄广告。”Jasmine笑了笑,父亲和儿子都一样,装着一脸的正经,但却做出如此恶心的事情,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爱冷夏彤这么深的时候,自己还咬着不放,因为是他让她放不了手,他的一些事情,他的一些举动,让她诧异的以为是希望,在见了聂继东后,她才明白,原来男人都是这样的恶心。
“据说你去找了我爸爸?”聂承戚没有犹豫的将话说明。
Jasmine点了点,然后将小提琴放到自己的手上把玩着,她现在手上的小提琴外观是好看,但也只适合拍摄广告,因为用起来是这么的不顺手。
“为什么呢?”聂承戚不明白,自己当初拒绝得如此的明显,她为什么还如此的执着。
“因为我想你过得幸福。”眼神望着聂承戚的眼睛,在他那黑色的瞳孔里面,她看见了自己,只是这样的谎话,她居然说得这样的心安理得。
聂承戚愣住,他诧异的望着Jasmine,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曾经欠袁梓亿很多东西,欠到我都无法在还她,既然她曾经这么爱你,她常常说他希望你能幸福,想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幸福,你现在有了很好的家庭,但我想我只能在事业上才能真正的帮到你什么,就当我还一个心愿,我希望你能好……不,我希望你更好。”笑了笑,一切都说得有些诧异,一切也说的那么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