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激烈的战争中,也有缠绵的爱情,紧张的斗争生活中,也不乏轻松的趣味。这幅画就是幅趣图,一个瘦得如同“1”的高个儿,与一个胖得如同“0”的矮个儿站一起,便有了一种相声中才有的趣味。难怪出来开门的小家伙忍不住惊呼一声“10”!
这是文学作品中常用的手法,急风骤雨之后,来点轻箫细笛,让读者稍喘一口气,让绷紧的神经放松一下,这作品读起来就有了起伏,有了节奏,不然让读者老是紧张地绷着,就太累了。
然而,舒缓之后,不是放倒头大睡,也不是电影镜头的突然切换,而是需要埋伏,需要在福中伏祸,在祸中依福,让读者不知不觉中走进你设的埋伏圈,一点都不觉得突兀。请看漫画,让人轻笑的趣味“10”外,还有一条狗,这狗不是一般的狗,而是只吃“京津春”的肉包子的狗!
一条狗,就有如此身价,以致当着厅长还有些桀骜不驯的王三丰也不得不巴巴地去买“京津春”的品牌包子,这个家门岂是好进的!了解了这一层,关心王三丰的人还能不为他捏一把汗。要知道,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停工待料的工程,为了几百万干渴盼水的迎水老百姓而忍辱负重的,他这一进去,会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困难?不由人就要悬心啊。
旱干了
洪流不在家,席娟暂时陪聊,听他俩都是迎水地区的干部,说:“我没去过那里,听说非常干旱?”王三丰说:“这还用问,你看我们常县长就知道了,这还是当县长的人,都旱得没一点儿水分,像个干棍棍儿了!”
沙浴、土浴
席娟听得茫然,说:“真的?那洗脸洗澡怎么办?”王三丰一本正经地说:“人喝水都困难,洗脸洗澡就更谈不上了,太脏了,就用沙子或土洗。”
席娟说:“沙子和土怎么洗?”王三丰说:“没有水,没办法呀!只好用沙子,或干净的黄土,把浑身上下擦一遍,就算洗了。这也是那里的一大发明,叫‘沙浴’、‘土浴’。那里人烟稀少,沙和土特别干净,还有保健作用呢!”
镀金
席娟叹息着:“哦——,沙浴,土浴。脸总不能用土洗吧?”王三丰说:“脸不用土洗,还用水,但得用节约的法子,像城里人一样一人一盆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家子人用一碗水都嫌浪费,而是全生产队的人用一碗水。水比金子还贵,洗脸也不叫洗脸,叫镀金。”
席娟吃一惊:“镀金?全生产队的人一碗水怎么洗?”王三丰说:“这就得想办法!上工前,队长叫全队人排好队,队长端一碗水,噙一口,往脸上喷,喷湿了用衣服袖子一擦,就算洗脸了!这还是上面领导来检查时,平时都没这个条件!”
“莫当真”山里水,贵过金,浴用沙,洗用喷,净面叫“镀金”。山里水,是命根,人无金能活,无水命难存。